第24章 化身万千 伤心离别

        奚凤啸亦是存心全力出手,为武林除一大害,但无必胜把握,时机急迫,无法忖思,不退反进,迅疾斜欺揉进,竟贴向铁翅蝙蝠主者而去,左手两指疾伸,运出三元一煞神指,一缕锐啸劲风射向铁翅蝙蝠掌心而去。

        指势未触及铁翅蝙蝠主者掌心,但铁翅蝙蝠主者只觉锐风如刃寒冽如割,面目为之大变。

        奚凤啸右掌蕴蓄罡劲,一掌推出,劲风如潮,直向铁翅蝙蝠主者胸前推去。

        铁翅蝙蝠主者左掌疾撤,身形迅快的一侧,欲待让过奚风啸掌劲。

        岂知奚凤啸已算准对方必然如此闪避,掌劲早如附骨之蛆般汹涌推去。

        对方乃是盖世凶邪,一身功力超凡脱俗,虽在危中却仍不乱,疾运卸字诀双掌一接即引,身形腾空暴冲而起,忽瞥见自己.打出的十二支蝙蝠,为一株古松之后打出的一片飞弹叮叮撞击纷纷坠毁,不禁激怒于胸,张嘴发出一声厉啸,身形飘旋落在丈外。

        奚凤啸冷笑道:“尊驾是否今日不分个胜负,无法甘心是么?”

        铁翅蝙蝠主者厉声道:“眼中之丁,心腹之害,焉能不拔。”说着身形猛欺,双掌疾抡快攻,均是奇奥迅诡的手法,指掌袭去俱是人身要害重穴。

        在此雷霆闪电快攻之下,奚凤啸已失去先机,迫得连连倒退,拆解招式元均是守招。

        铁翅蝙蝠主者攻势绵绵不绝,宛如长江大海,一招比一招辣毒奇奥,忽掌忽指,扣、拿、劈、点、夺、错、削、成,八字无上心诀神化已极。

        有几次奚凤啸差点伤在对方辣毒手法之下,但奚凤啸守住心神,默察对方攻势部位,运用过人机智一发间化险为夷。

        铁翅蝙蝠主者愈打愈心惊,暗道:“武林高手中有此旷绝武学尚不多见,此人不除,寝卧难安。”不禁目中猛泛杀机,忖思如何一击出手制对方死命。

        奚凤啸掌指飞舞,一口气拆解了铁翅蝙蝠主者强猛辛辣数十招攻势后,突长笑出声,左腿忽踢向“悬钟”大穴,右手四指骈指如刃,一招“惊鸿入茸”划带出一片锐利啸风袭向对方“天府”要穴。

        一式两招均是少见罕睹的旷绝神化武学,铁翅蝙蝠主者因心神旁鹜,未免攻势略有破绽,却不料奚凤啸趁隙而入,只觉无可闪避,不禁大惊,硬生生逼得仰身侧跃出去。

        蓦地,崖上突飘传来两声凄厉惨嗥,铁翅蝙蝠主者不禁胆寒,知今晚全盘皆输,身形沾地倏又竖立,双掌拼力猛向奚凤啸推去。

        狂飚骤生,怒啸如雷,阴寒砭骨,宛如排空巨浪,势如万钧。

        奚凤啸身形疾跃而至,见状蓄凝功力一式“野马分鬃”迎去。

        “野马分鬃”虽是平凡招式,但在他手中展出竟格外不同,化腐朽为神奇,更因全身功力所聚,猛厉惊人。

        掌力相接,一声惊天巨震中,急风四旋,树杆撼摇欲折,松针蓬溅散飞坠地,尘沙弥漫蔽空,铁翅蝙蝠主者只觉两臂酸麻,气血狂逆,身形暴腾沾足松梢,冷侧侧冷笑一声道:“摘星手,老朽与你誓不两立。”说时身形疾往岩壁扑去,捷逾猿猱,眨眼登上百丈削壁身形迅杳。

        奚凤啸面色惨白无神,两腿颓软跌坐于地。松坪外人影纷纷疾射而至,为首二女,陆曼玲忧形于色道:“啸弟,你怎么样了。”

        鲁丽嫦揭开奚凤啸面上纱巾,见状星眸一红,泪光莹然欲滴,道:“他脏腑内伤甚重,速移地调养。”

        只听奚凤啸出声道:“不妨事,小弟决死不了。”

        严三畏忙取出一粒灵丹道:“少侠请服下,可使伤势速愈。”奚凤啸谢了一声接过吞下瞑目行功。

        妙手如来卢迪道:“换了老偷儿,早丧命在铁翅蝙蝠老贼掌下,老贼委实功力已臻化境,出手投指无不奇奥难解。”

        岷山逸叟姜兆南长长叹息一声道:“老贼尚未尽全力,他此举别有用心。”

        众人不禁大惊道:“老贼怎会未尽全力?”

        姜兆南道:“他本存心杀害少侠,以免后患无穷,但到后来心念疾转,留下少侠性命来移转武林视听,使自己得渔翁之利。”

        “不错。”奚凤啸身形一跃而起,容光涣发,展齿微笑道:“此人一离去,武林大乱随之而生,在下已看穿他的心意,他用挑衅残杀之策,使各门各派互成敌对之势,更以摘星手之名为恶……”

        陆曼玲惊喜于色道:“啸弟,你好了么?”

        奚凤啸颔首道:“严老前辈灵药之功,非小弟本身功力。”

        严三畏道:“少侠无须自谦。”话音略顿,皱眉目泛忧容道:“老贼如此歹毒,我等急须筹商对策,唉,迄今为然,尚未知老贼来历,其巢穴座落何处,令人无法措手。”

        奚凤啸微笑道:“这点倒不重要,在下已思出对策,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化明为暗,嫁祸于铁翅蝙蝠,逼得他不能不露面。”说时仰面凝望夜空星斗一瞥,接道:“看来,武林群雄是不会来了,羞与在下相见,纷纷四散离去。”

        严三畏诧道:“为什么?”

        奚凤啸道:“刘文杰功力远胜无名居士,一经发觉无名居士诈骗,刘文杰怎不出手制无名居士死命,此际早该生死胜败分明……”说时一条黑影疾如流星飞掠而至。

        来人正是奚凤啸所令布守涧谷的暗椿,奚凤啸细问经问,那人禀知详情。

        原来无名居士等三人到达涧谷后,无名居士就着月色之下巡视涧谷形势,只觉景物迥异,不禁一呆,暗道:“这就奇怪了,怎么涧中景物与前见不同,一切都如陌生。”令无名居士张惶四顾。

        刘文杰早为奚凤啸危辞所惑,感觉无名居士言语闪烁,举止鬼祟,越想越无是处。

        此刻,一见无名居士神色有异,不禁冷笑道:“无名老师,你当众宣称犬牙洞熟稔异常,绘形绘影,为何傍徨犹豫,难道那摘星手竟有移山之能,将犬牙洞在一夕之间移往他处?”

        无名居士不禁面色大变,连道真是怪事,闻得刘文杰语气深沉,知他已动杀机,忙将身形闪开三步。

        耳后忽闻九如上人道:“老衲虽慈悲为怀,却也不能纵容为恶,施主最好实话实说,免得自误生机。”

        无名居士突然回面,冷笑道:“二位不要逼人太甚,老朽决无骗人之理,只是今晚之事,太过离奇怪异……”

        刘文杰大喝道:“什么离奇怪异,犬牙洞何在?”景物变迁,无名居士无词以对,刘文杰已自出手先发制人,二指点向无名居士的死穴。

        无名居士亦非易与之辈,身法闪溜,右足滑开三步,回身变掌猛向刘文杰的胸腹按下。

        九如上人少林名宿,不愿联手合殴,飘身丈外,眼见两人展开一场生死拼搏,不禁满腹狐疑不解,暗道:“无名居士谎骗武林群雄是为了什么?要说是奉了铁翅蝙蝠主者所命,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岂非愚蠢之极,看来其中大有蹊跷。”

        这少林高僧只垂目沉思索解,双方拼搏竟视若无睹,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已求得其中真解,忙道:“二位檀樾请住……”言犹未了,刘文杰已自一掌将无名居士撞出五丈开外。

        只见无名居士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回面目露怨毒望了刘文杰一眼,疾跃向涧底如林巨石之后无踪。

        刘文杰大喝道:“你走得了么?”身形如电扑去,似已失去无名居士踪迹,遍觅无着。

        九如上人亦在涧底搜索了片刻,终无发现,朗声道:“刘檀樾,只要无名施主回心向善,上天有好生之德,让他走吧。”

        刘文杰知九如上人心意,察觉无名居士逃逸,仍藏在涧底乱石中,但九如上人不知他另有难言之苦衷,倘无名居士不死,自己诡谋将宣泄无遗,苦笑道:“此人不除,终成大害。”

        九如上人高宣了声佛号,道:“放下屠刀,回头是岸,无名施主经过此次重创后,再也无法施用诡计,鸟尽弓藏,兔死狗烹,铁翅蝙蝠老贼无可利用,他自知立足不住,终有弃暗投明之日。”

        刘文杰暗道:“他弃暗投明,刘文杰已无颜立足武林了。”苦笑一声道:“但愿如上人之言。”

        只见武林群雄纷纷赶至,询知无名居士已逃去,商议之下,既然摘星手无意江湖,返转相见亦无用,摘星手冷傲自负,又与点苍一雁耿修义结怨,说不定回至松坪后,因言语不慎,引起一场杀劫,不如不告而离为是,遂与引路那黑衣武士转致歉意离去。

        奚凤啸闻明禀报后,略一忖思后道:“无名居士身负重伤,决不能逃远,在下去擒他,诸位请在此暂候。”说时陆曼玲已自接口道:“贱妾同行。”不待奚凤啸同意,疾向鲁丽嫦青兰诸女一丢眼色,率领诸女迳往涧谷方向掠去。

        奚凤啸无可奈何微微一笑,身如电射疾掠而去。

        他知陆曼玲心意防自己猝遇暗袭,方才自己罹受铁翅蝙蝠老贼掌力重伤,诸女已泪珠盈眶,忧心如焚,可一而不可再,男女情爱相悦力量之大亦在于此,望着诸女背影,心底不禁泛起一种温馨怅惘。

        陆曼玲忽回面嫣然娇笑道:“啸弟,无名居士为何找不到犬牙洞所在,你真有移山倒海之能?”

        奚凤啸微笑道:“小弟不过施展星遁奇门小术,将洞穴幻隐,涧谷景物幻易变换。”说着身形急跃在一块黑石上,目光巡视须臾,忽朗声一笑,张臂飞鸟般掠起,落向五丈开外林立森戟怪石丛中。

        只见无名居士存身三块锷竖锐立礁石内,盘膝坐在石缝中,闭目行功,口角仍不时溢出一丝黑血,腰腿以下均为涧水濡湿。

        奚凤啸先不惊动他,静立在旁注视着,无名居士面目露出极为痛苦之色,豆大冷汗涔涔沁出来,只听无名居士咬牙喃喃出声道:“老朽若能不死,日后若不把刘文杰挫骨扬灰,难消心头之恨。”语音甚微,但其咬牙切齿可见怨毒之深。

        奚凤啸微微一笑,两指虚空射出一缕劲风点向无名居士“期门穴”。

        无名居士身躯一震,猛睁双目,一眼发现奚凤啸,不禁面色大变。

        奚凤啸微笑道:“无名老师休要惊慌,在下并无相害之心。”

        无名居士缓缓立起道:“那么阁下为何出手暗袭。”

        奚凤啸朗笑道:“在下不过助你将伤血阻在空穴内,如不及时阻住,无名老师当活不过明晚,但五年之内不能妄运内力,虽有千年何首乌,妙手华陀,亦无能救治。”

        无名居士面色惨变道:“阁下未免言过其实。”

        奚凤啸微笑道:“在下决非危言耸听,刘文杰心性为人伪示良善,其实狡诈辣毒,无名老师当最深知,如非他怨恨之极,绝不轻发干天掌力,幸亏无名老师功深,否则早当场殒命了。”

        无名居士凄然长叹道:“老朽一时愚昧,致铸大错。”

        奚凤啸道:“无名老师返回铁翅蝙蝠主者处,以他武学渊源旷绝,或能助你恢复功力也未可知。”

        无名居士摇首苦笑道:“此人猜忌之念比刘文杰更甚,此时返回其处,无异与虎谋皮。”

        奚凤啸道:“看来无名老师报仇之念无法如愿了。”一言激起无名居士郁恨,只觉怒血猛冲心头,面色大变。

        奚凤啸仰望云天,徐徐叹息一声道:“铁翅蝙蝠主者与太极双环刘文杰都是当今武林凶邪巨擘,翻手为云覆掌成雨的人物,势焰炙手,在下良言奉劝,无名老师最好潜隐林泉,可保善终。”

        无名居士面色激动道:“阁下难道眼看他们荼毒武林无动于衷么?”

        奚凤啸微笑了笑道:“在下与世无争,何必自寻烦恼,无名老师有如今受了挫辱,怨恨于胸,视刘文杰如若芒刺在背,非拔之而后快,若换在昨日,无名老师决不会说出此话。”

        无名居士摇首道:“阁下错了,老朽与双方均是虚与委蛇,别有隐衷,但苦于无人或托以心腹。”

        奚凤啸微笑道:“知音难求斯言极是,在下相信无名老师另有隐衷,但绝不信无名老师可使铁翅蝙蝠主者与刘文杰两败俱伤之良策,何况群邪崛起,世乱纷纷,无名老师纵然心比天高也无能为力。”

        无名居士见说不动奚风啸,不禁面现颓丧之色,凄然长叹一声,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只见无名居士仰面凝视着苍空道:“悠悠苍天,曷其有极。”

        曙光微现,朦朦霏雾笼罩着翠峦山谷,如云如烟,似披着一重轻纱般,幽静恬淡,如履梦境。

        无名居士见说不动奚风啸,只觉万念皆灰,望了四外一眼,凄然叹息道:“老朽已将就木之年,与世无争,与人何求,奈心愿未了,不能瞑目,但人不可与天争,为之奈何,看来老朽活着亦是无用,唯望阁下借一席之地,埋骨在此,于愿足矣。”说着怀中取出一粒墨绿色药丸,向口中塞入。

        忽从无名居士身后伸来一支玉臂,飞快无伦的将墨绿药丸夺下,只听一声娇笑道:“老英雄岂能自寻短见?”

        无名居士愕然转面一望,见是陆曼玲,目中顿泛出惊异之色道:“姑娘委实令老朽钦服,海天钓叟陆骥有女若此,足堪自豪了。”

        陆曼玲柳眉微耸道:“老英雄你也认得家父么?”

        无名居士默然点点头,微吁了一声,喃喃自语道:“武林中近十年来老辈人物纷纷退隐物故,在我等脑中已渐淡忘,但据老朽知道,其中不少知名人物均离奇失踪,然而却不为外人获悉……”

        陆曼玲不禁失声道:“听老英雄话意,莫非知道家父下落?”

        无名居士望了陆曼玲一眼道:“尚未获知令尊等人下落,但老朽数年来奔波江湖,才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陆曼玲心神不觉一颤,急道:“愿闻其详。”

        无名居士长叹一声道:“蹊跷就出在铁翅蝙蝠主者及刘文杰两人身上。”

        奚凤啸目露诧容道:“这话不错,但无名老师为何仍不知铁翅蝙蝠主者真实来历?”

        无名居士闻言不禁摇首苦笑道:“老朽费尽心机,获得此两人稍许信任,已属难能,但多年辛勤,功亏一篑,俱都付之东流了。”说时满面悔疚之色,不胜婉惜。

        奚凤啸目睹无名居士神色不似作假,慨叹一声道:“亡羊补牢犹未为晚,老英雄请随在下同往从长计议。”

        陆曼玲道:“山谷中尚不时发现蒙面人物,看来老贼犹不死心。”奚凤啸冷笑了笑,略一思忖,忙与陆曼玲附耳密语一阵,陆曼玲发出银铃娇笑,身形腾起如飞掠去。

        涧谷为金黄色的旭日映射着,激湍的涧泉飞溅起一重霏霏浓雾,幻出绮丽色彩,重过于葱宠,万峰萦回,恬美幽静。

        一条河边小径上缓缓走着一双锦衣武士,行在一片翠葺葺草坡上,只闻一个沙哑的语声道:“郑贤弟,如今已是风平浪静,也可松了一口气,咱哥儿俩不妨在此歇歇足喝两盅如何?”

        另一人大笑道:“好,你哪来的酒食?”

        “昨晚俺托厨下王方去金陵买办之便,带来一些下酒佳肴。”说着就在草地上坐了下来,从肋囊内取出一个荷叶包打开,油香四溢,显露出油鸡、板鸭、糟鱼、肉骨头。

        另一锦衣武士馋欲大动,笑道:“这些日子来风吹草动,草木皆惊,谁也没吃喝心情,难得你居然有”今日有酒今日醉“心情,我也舍命奉陪。”

        “你也说得未免严重了点。”

        “哼,陆姑娘已然离开,无名居士受刘文杰轻不展露之干天掌力震伤内腑逃去,本山大难已除,这并非像征武林从此澄平无事,反而山雨欲来风满楼,局势演变将愈形复杂。”

        “你我无名小卒,何必杞人忧天。”

        “话不是这么说的,盟主说无名居士死去还好,如未死去,逃归铁翅蝙蝠老贼处将掀起一场惊心怵目的腥风血雨,因无名居士所知白阳图解蕴秘独多。”

        “真的么?”

        “盟主亲口说出怎会不真,其中详情只有盟主一人知道,无名居士去踪似杳往燕云,江湖上必然侦骑四出捕捉无名居士。”

        那锦衣武士从同伴手中接过一支酒葫芦仰饮了一口酒后,塞入一块板鸭,口齿含糊道:“无名居士真有如此重要?我看来未免传言失实。盟主英明天纵,岂有妄言之理,他说唯有无名居士一人知道白阳图解宝钥的下落。”

        那锦衣武士神色一怔,继又笑道:“说此徒乱人意,咱哥儿俩还是畅怀痛饮,一醉解千愁。”

        不远处,一株密枝繁叶的树上正有四道锐利如电的目光,从叶隙中注视着一双锦衣武士。

        这树上隐藏着两个蒙面黑衣人,互示了一个眼色,立时一条身影离枝冲霄而起,振臂斜飞,去势如电,眨眼无踪。

        留下的一个蒙面人沉稳不动,静静的注视着那一个锦衣武士。

        突闻耳后一声轻笑道:“尊驾闲情逸致不浅,何不下去共饮一杯?”

        蒙面人不禁大骇,迅疾踹足即欲腾身而起,只觉肋下微微一麻,真气立时松泄,被五指掌指挟颈抓起如飞而去,在山岩旁一幢小小石屋停身,带入石屋中。

        那蒙面人发现制住自己的是竟是来历似谜的的摘星手,面上亦为一重纱巾蒙住,不禁大骇,强自镇静道:“你我无仇无怨,阁下为何猝袭暗算。”

        奚凤啸微微一笑道:“我乃一方之主,尊驾此来显然不利于我,怎能说是无仇无怨,我知尊驾乃铁翅蝙蝠主者亲信心腹,你能道出他在武林中阴谋布置,我可饶你不死。”

        “食人之禄,忠人所事。”蒙面人冷笑道:“在下死而无怨,如想从在下口中道出真言,除非日从西出。”

        奚凤啸微微一笑道:“好,尊驾不说自难勉强。”说时两指疾向蒙面人点下。

        他这手法委实高绝,一指点下神智立即不受控制,有问必答,令其所知吐露无遗。

        奚凤啸本欲立刻上路,但为陆曼玲、欧阳翠华、欧阳翠英、鲁丽嫦诸女苦苦留住,美人情深,奚凤啸只得应允。

        看着满屋的莺莺燕燕,除了以上四女,再加上陆曼玲的四个婢女:青兰、银绢、玉馨、梅香,真是令人眼花缭乱,奚凤啸有如堕入了女儿国一般。

        陆曼玲娇羞地对奚凤啸道:“啸弟,这几日我们不谈江湖中事,贱妾姊妹要服侍你舒舒服服的过几天神仙般的日子,我们姊妹四个再加上青兰她们四个,任君挑选。”

        如此大胆,真是令奚凤啸有些措手不及,看看诸女,个个都是娇靥泛红,娇羞可人。

        奚凤啸也知道是无法拒绝的,他已经和何湘君、春梅、鲁丽嫦三人有过鱼水之欢,于情于理,他都无法拒绝陆曼玲的要求。

        想到这,他也放开了胸怀,笑着道:“既然玲姐这么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一伸手,将身边的青兰搂入怀中。

        青兰挣扎着道:“啊……不……公子……你去找小姐……”

        奚凤啸笑着道:“我就要先找姐姐你,你喜欢吗?”青兰娇羞地点点头。

        陆曼玲笑着对众女道:“我们就不做”夹心萝卜“了,妹子们,我们走吧。”

        奚凤啸忙道:“你们别全都走了,嫦妹妹、银绢姐姐,你们两个留下。”

        陆曼玲娇笑着道:“啸弟,你的胃口还真不小。”说着,带着众女走了,留下了银绢、鲁丽嫦两人。

        鲁丽嫦笑嘻嘻地脱光自己的衣服,奚凤啸笑着放开青兰,让她和银绢也脱光衣服。

        他自己则爬上床搂着鲁丽嫦,双手在她的乳房和阴户上揉捏着。

        很快地鲁丽嫦就娇声地呻吟起来,扭动着身子叫道:“好个个,慢慢里面痒了,快用你的大宝贝给我止止痒吧。”

        奚凤啸一听连忙下床,站在床边分开她那嫩白的粉腿,只见淫水已经冲出了阴穴口。

        他让青兰、银绢站在两边,抬着鲁丽嫦的腿,他自己则握住那粗硬的肉棍儿,导向她滋润的肉穴口,用力一插,一下子插到了底。

        只觉得鲁丽嫦肉体被他闯入的部位在收缩着,温软的小肉洞紧紧地包围着他粗壮的肉棍儿。

        奚凤啸先不抽送,将肉棍用力顶在肉穴里,享受着她一夹一夹的乐趣。

        那小肉洞儿又匀又紧的,一下比一下快夹着肉棍,鲁丽嫦脸上的浪样儿,好像都要浪出水来了,嘴里浪吟着。

        奚凤啸的双手则在青兰、银绢二女那两对丰满的乳房上和已经浪得出水的阴户上,揉着、捏着、挖着,挑逗着她们。

        青兰、银绢二女被奚凤啸摸得扭动着身子,抱着鲁丽嫦的腿在自己的身上磨着,小声地呻吟起来。

        这边鲁丽嫦的肉穴里停止了夹动,却扭起了她那肥白的屁股,用她那小花心,在奚凤啸的龟头上研磨着,越磨越快。

        “嗯……嗯……嗯……嗯……唔……唔……公子……好大喔……你弄得人家……下面好涨喔……唔……唔……嗯……嗯……唔……唔……嗯……嗯……”

        “啊……啊……好舒服……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舒服过……呜……呼……呜……好……舒服呢……我……我……唔……嗯……”

        “啊……啊……好舒服……呜…………呜……怎会……这样……舒服呢…………我实在……头好晕……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好……爽……快……真是……畅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公子……操……操快一点……对……操大力一点………噢……噢……噢……”

        很快奚凤啸就觉得一股热流冲击在龟头上,鲁丽嫦接着瘫软着身子,不再动了。

        他知道她已经泄过一次身子了,便提起精神,用那九浅一深的方法,抽到了头,又插到了底,一下更比一下重。

        直抽插得鲁丽嫦的头在枕头上不断地摇晃,娇喘连连,淫哼浪叫着。

        奚凤啸耳听着她又骚又浪的叫饶的声音,眼看着她脸红眼湿的淫荡样儿,觉得特别喜悦和兴奋,越插越又有劲头。

        “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公子……不要啦……人……家……受……不……了……了……我……我……啊……啊……啊……啊……啊……”

        奚凤啸狠抽猛插了足有一百多下,鲁丽嫦淫荡地挺着小腹,迎接他粗硬的宝贝一次一次的进入她肉体里。

        一阵阵浪水继续冒出来,一身的浪肉,都在摇晃着,渐渐地,她只剩下微弱的娇喘。

        终于头儿不动,手脚也软了。

        整个身体像睡熟了一样,只有那白白嫩嫩的酥胸在微微地起伏。

        奚凤啸怜香惜玉,不忍心再插她。

        就抽出那硬梆梆,热辣辣大肉棍,让银绢将鲁丽嫦抱到床里,他则拉将青兰拉到怀里,轻揉着她的丰乳。

        青兰扭动着身子,说:“公子,我们可是第一次,你的宝贝这么大,一会儿玩的时候你可得轻点呀。”

        奚凤啸先把青兰按到在床上,将她的嫩腿分开,用手指拨开阴唇一摸,笑着说道:“青兰姐姐,你上面的嘴儿刁蛮,下面的口儿却馋涎欲滴了,我知道你的心里是很愿意和我玩的嘛,一会儿我让你舒服的求我重点插你。”

        青兰涨红着俏脸,奚凤啸站在地上,捉住青兰一对玲珑的小脚儿,把两条白嫩大腿尽量撕开。

        银绢插嘴道:“公子,开始时你还是轻力一点呀。”

        奚凤啸笑道:“银绢,不如你来帮我扶进去呀。”银绢白了奚凤啸一眼,毕竟还是凑过来,伸出颤抖的手儿,轻轻捏着奚凤啸粗硬的大宝贝对准青兰湿润的肉缝。

        奚凤啸缓缓地挤进去,没入半个龟头之后,就觉得有点儿阻滞。

        他略一用力,觉得“扑”的一下,随着青兰一声“哎哟”的轻叫,粗长的宝贝忽然挤进去一大半。

        银绢关心地问道:“青兰姐姐,怎么啦?痛得紧吗?”

        青兰眼儿半开,咬着牙说道:“是有点儿疼,不过不要紧。”

        奚凤啸继续把身子下压,终于把粗硬的大宝贝整条塞进青兰的阴道里了。

        青兰的小嘴张的大大的,好像要分担阴道的容纳能力似的。

        奚凤啸试图抽送两下,觉得非常之紧窄,就对银绢说:“不如我们先来玩玩,让青兰缓和一下吧,她里面太窄了。”

        银绢没有回答,但是她听话地躺到青兰旁边,而且主动把两条嫩腿高高举起。

        奚凤啸离开青兰的肉体,转移到银绢这边,握住她的脚儿,把带着青兰处女血的粗硬大宝贝,对着毛茸茸的巢穴直挺过去。

        一如刚才和青兰玩的时候一样,奚凤啸的龟头在处女膜的位置稍微受阻,就长驱直入地插入她的阴道里。

        银绢浑身震动了一下,双手肉紧地把奚凤啸抱住。

        奚凤啸关心地问道:“银绢姐姐,你顶得住吗?”

        银绢透了一口气叹道:“都已经被你顶进去了,还有什么顶不住呢?”

        “我是问你会不会疼呀。”银绢说道:“你怕人家疼,就不会一下子把我和青兰都捣穿了。”

        奚凤啸抽动了两下,觉得银绢的腔肉实在把他的宝贝箍得很紧。

        就停下来,先去戏弄她的乳尖。

        银绢被搅得酥胸起伏,小肉洞也一松一紧地抽搐着,从深处渗出好些淫液浪汁。

        奚凤啸觉得银绢的阴户有所放松,便让大宝贝在小肉洞里缓缓的深入浅出。

        银绢的分泌越来越多,奚凤啸的抽送也随着逾频逾劲。

        银绢终于呻叫出声了,奚凤啸也挥舞着粗硬的大宝贝在她的肉体里狂抽猛插,银绢很快便被玩得如痴如醉。

        “啊……啊……啊……啊……好棒啊……公子……快……快……用力……操……用力……顶……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唔……唔……啊……啊……啊……”

        “喔……喔……喔……喔……喔……哈……哈……好棒……公子……好棒……喔……你……干得……我……好爽……啊……用力……用力……对……用……你……的……宝贝……干……死……我……啊……啊……啊……我……我……要……丢……了……啊……啊……”

        奚凤啸见差不多了,把银绢的双腿放下,把粗硬的大宝贝从她的洞眼退出,移向在旁边呆呆望着的青兰。

        奚凤啸把她按在床沿,握着小脚,分开粉腿,把那根沾满浆液坚硬无比的宝贝往她毛茸茸的洞眼直戳下去。

        青兰见奚凤啸来势汹汹,慌忙伸出小手儿来撑拒。

        然而她心里本来就愿意被入侵的,所以无力的抵挡,不过是缓冲奚凤啸的攻势。

        俩人交合的地方传出轻微的“渍”一声,男人的刚强的宝贝,已经顺利地插入女人娇嫩的肉体。

        青兰张了张小嘴,没有叫出声来。

        她虽然刚才已经被奚凤啸插入一次了,不过痛苦多快感少,不过这次随着奚凤啸的抽插,一种特别的快感在她心里流动着。

        青兰的阴道非常紧窄,令奚凤啸插入后感觉十分满意。

        目前的姿势,奚凤啸不仅领会到宝贝受到青兰温软腔肉包围的快感。

        也亲眼见到她晶莹白晰的肉体,正在被自己粗硬的大宝贝抽插的动人场面。

        他插入时,青兰的阴唇也随之陷入,俩人乌黑的阴毛混成一片。

        而拔出时,青兰的阴唇也被翻出来,看见了鲜红的嫩肉。

        青兰已经由被动转为热烈了,她的手儿紧紧地抓住床单脸红眼湿,白里泛红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

        “啊……啊……啊……唔……唔……公子……你的……宝贝……好粗……好大喔……干得……人家……好舒服……对……对……唔……唔……唔……就是……这样……用力地……干……人家……好喜欢……对……唔……唔……啊……啊……”

        “唔……唔……唔……唔……嗯……嗯……嗯……公子……好棒……对……我……好……喜欢……你这样玩……我……唔……唔……唔……对……对……继续……对……对……唔……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喔……喔……喔……”

        奚凤啸前后抽送,也不知道抽送了多久,他这时候将青兰抱起来,让她等于跨坐在他的身上,然后他继续挺动。

        接着,他让她半躺在床上,扛起她的一条腿,再把他的宝贝插入她的阴道,继续地抽送起来。

        奚凤啸依然是一边抽送,一边抚摸青兰的身体,只是这时候他可以一边抚摸她的乳房,一边抚摸她的背部、臀部。

        青兰的呻吟更加地骚浪了,奚凤啸的抽送也更加快速了。

        “啊……啊……啊……啊……啊……公子……好棒啊……好舒服啊……我……被弄得……快要死了啊……啊……啊……啊……”奚凤啸在她的呻吟之下,忍不住地将精液完全地射入她的体内。

        青兰嫩白的大腿抽搐着,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

        奚凤啸射精后也十分舒服,便由三个女孩服待着洗干净身子,躺在床上搂着三个女孩,一边用手在她们的丰乳上揉捏着,一边说着话。

        银绢有些如痴如醉地道:“公子,想不到感觉这么美妙。”

        青兰接着也道:“是啊,公子,你为什么不先找小姐呢?”

        奚凤啸笑着道:“我们早就是夫妻了,你难道忘了吗?”他指的是两人曾经假扮过夫妻。

        青兰羞涩地道:“我当然没有忘,只是没想到事情来得这么快。”

        鲁丽嫦笑着道:“只是是年轻的女孩,没有不为他着迷的。”

        银绢羞涩地道:“我们都是沾了小姐的光,没想到还抢到了她前面……”

        奚凤啸笑着道:“傻丫头,我是想把玲姐姐留在晚上吃,这样就可以抱着她睡个好觉了。”

        鲁丽嫦笑着道:“现在你们知道了吧?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

        青兰热情如火:“公子,你真是多情,咱们小姐没看错人……哦……”她热情地吻着奚凤啸道:“我真替小姐高兴。”

        奚凤啸笑骂道:“难道你自己就不高兴了?”

        青兰忙道:“当然高兴,公子,你太好了,小婢爱你……”银绢也是送上火辣辣的香吻,奚凤啸左拥右抱,直恨自己少生了两只手。

        鲁丽嫦笑着道:“公子,你要三头六臂才够用。”

        奚凤啸笑着道:“三头六臂就够了?”如此一说,全都乐了。

        鲁丽嫦笑着青兰、银绢二女道:“我们也该服侍大老爷穿衣了,晚餐时间已到,动作快点,莫让玲姐她们久等了,不然非被她们笑死不可。”青兰、银绢二女一听,忙过来帮她,两人虽然身子有些不便,但心中的喜悦已经冲淡了轻微的疼痛感。

        到了晚上,奚凤啸如约来到陆曼玲的房中,陆曼玲果然早已等在房中。

        她娇笑着对奚凤啸道:“啸弟,你先去洗个澡吧。”说着,还冲奚凤啸呶呶嘴,将奚凤啸推向洗澡间。

        奚凤啸满腹狐疑地走到门口,突然听见里面有水声,和说话声。

        他忍不住轻轻地推开门,露出一条小缝来,往里一看,原来玉馨和梅香正一丝不挂地正在洗澡。

        两人都已十八了,玉馨属于小巧、丰满、肉感十足的类型。

        圆圆的脸蛋,弯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

        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乳房高耸丰满,乳头酷似鲜红的樱桃,乳晕部分粉红诱人。

        平坦的小腹,阴户似馒头高凸,阴毛微黄而卷曲,浓稀适宜,倒三角的下部隐约可见,鲜红的阴唇微合着。

        玉腿健美,丰满的屁股大而圆。

        梅香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她的身材修长苗条,曲线优美,凸凹有致。

        姿容秀丽,一笑两个小酒窝,樱唇香舌,说起话来,娇声细语,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嫩,乳峰高耸,弹性十足,乳头红艳。

        阴毛浓密地包围着三角区及阴唇两侧,屁股肥圆。

        这时,只见玉馨躺在池边,让梅香给她擦洗。擦着擦着梅香的手就不老实了。她的左手在玉馨的奶子上揉着,右手则滑到玉馨的阴户上扣动着。

        “啊,死梅香,你又在逗我,一会痒上来了你来止痒。”玉馨伸手打了一个梅香说道。

        “哎,我什么给你止呀,我又不是男人。”梅香说,“你痒了去找公子让他干你不就行了。”奚凤啸本来看的就有点忍不住了,听她俩这么一说,推开门走了进去。

        “啊,公子你怎么跑进来了。”玉馨叫着伸手就抓了条毛巾,挡在自己身上。

        “有什么好羞的,想干就不要怕羞。”梅香大方的走到奚凤啸身边说,“公子,你说是不是呀?”

        “是,是。”奚凤啸说着,一把抱着梅香吻着,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

        “嗯,你先不要紧吗,你身上脏死了,让我们服待你洗个澡吧!”说着,梅香帮奚凤啸把衣服脱掉,见他那宝贝像一个软绵绵的肉虫爬在那里,忍不住说道:“公子,它那么小,到底行不行呀?”

        “行,来立起来。”随着奚凤啸的话音,那肉虫果然变成了一个粗壮的肉棍,还上下左右的颤抖着。看的两个姑娘,都羞红了脸。

        热气升腾,烟雾弥漫,一男二女,平躺在浴盆里。

        奚凤啸在中,左边是梅香,右边是玉馨。

        热水浸泡着身体,滋润着身心,同时,刺激着男性的肉棍和女性的阴穴,三股热流同时在他们心中奔腾。

        奚凤啸的双手开始活动了,一支胳膊搂着玉馨,一支胳膊搂着梅香,左边亲一下,右边亲一下,而且越搂越紧。

        春心荡漾的少女,在钢筋铁臂的紧箍中,四个嫩乳,紧紧的挤压在奚凤啸的胸肌上。

        这时,玉馨的心中象有一只无名的小虫在缓缓的蠕动,像针尖一样刺弄着她那每一根感性的神经。

        这边梅香,被铁钳般地紧箍,青春少女的血液,就好象滚开的水一样,在澎湃,在沸腾。

        她的双腿之间热辣辣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的鼓动,阴唇一缩一张贪婪地等待着什么,一股热流从子宫口溢出,沿着鲜红的嫩肉,冲击着阴唇。

        她那娇嫩的小手,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奚凤啸的大肉棍,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与此同时,玉馨的手也伸向了奚凤啸的双腿之间,但触到了梅香的手,只好下滑,抓着奚凤啸肉棍下的两个大蛋,轻轻的揉捏着。

        奚凤啸胸中的欲火也越烧越旺,他极力的挺着小腹,使小腹最在限度的挺起,让两只小手尽情地揉捏着。

        玉馨、梅香同时侧过头来,在他的面颊两侧,狂吻起来。

        “停,”奚凤啸忍不住大声叫道,“快,洗干净上床玩。”

        “真吓人。”

        “吓我一跳。”玉馨、梅香说着,飞快得给奚凤啸洗干净,然后给他擦干,让他上床等着,她俩也飞快的擦干身体爬上床,向奚凤啸猛扑过去。

        三个人紧紧搂在一起,猛烈的亲吻着,四个白生生的乳房,在奚凤啸的身上挤压,摩擦着,两个少女同时发出了呻吟。

        “暂停。”奚凤啸说道;“玉馨,你跨在我头上,用手把小穴分开,放在我的嘴上,我为你舐穴。梅香,用你的小嘴舐我的肉棍。”

        两个少女一听,高兴地点点头,迅速的摆好姿式。

        于是玉馨把阴穴放在奚凤啸的脸上,对准他的嘴,半蹲在奚凤啸的脸上。

        而梅香,则趴在他的大腿上,像吃糖果似的伸出舌头舐着龟头,用龟头在自己脸上来回移动着。

        玉馨的阴穴正对着奚凤啸的嘴,奚凤啸用手分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让最鲜嫩的红肉,暴露出来。

        奚凤啸先用舌尖在玉馨的阴唇和阴核上舐了一会,然后深入阴道,用他那长舌头,尽情的舐着、搅着。

        直弄得玉馨心慌意乱,奇痒无比,淫声浪调,舒服得自己都不知说什么好。

        突然奚凤啸猛一仰头,含住了玉馨那艳如玛瑙的阴核,狠劲的吸吮、舐磨。

        玉馨也全身发颤,双手在自己那对高耸的乳峰上,用力的揉捏着。

        这边梅香,在玉馨的呻吟声和肉棍的刺激下,右手抓着大肉棍,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地套弄着,左手则抓着奚凤啸那两个肉蛋揉着。

        一会她放弃了用嘴,改用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把肉棍放在乳沟中,然后两手按着乳房,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嘴里也大声呻吟着。

        玉馨发狂似的把屁股向下压着,双手帮助奚凤啸分开自己的阴唇,让奚凤啸双手揉捏她的奶子。

        一股股的淫水不时地从穴里冲击而出,但那股引人发狂的奇痒,在折磨着她。

        她大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脑袋象货郎鼓一样摇动着,满头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小脸也红的象一朵盛开的红山茶。

        梅香这时也淫水四溢,顺着她的玉腿,向下流淌着。

        流得她身酥骨软。

        忍不住放弃了工作翻身跨在奚凤啸身上,用手握住奚凤啸的大肉棍,分开自己的阴唇,把自己那小馒头似的肥穴,对准龟头,缓缓地往下坐了下去。

        随着龟头的进入,梅香觉得有点痛,便停止下蹲。

        这时奚凤啸的欲火越来越旺了,他见梅香停止下坐,便叫玉馨下来躺在旁边。

        他则拉着梅香的双乳一拉,阴茎同时向上猛得一顶,龟头一下就顶破了处女膜。

        “啊,痛啊。”梅香被顶得大声喝着。

        奚凤啸连忙停止活动,用手在她的乳房上揉着,在阴毛上梳理着。

        奚凤啸的大肉棍,象一根烧红的铁棍,被坐插在梅香的肉穴里,被穴里的肉紧紧地咬着,而少女的阴道也被撑得涨涨的。

        一股刺激的快感,随着奚凤啸手的揉动,流遍了全身。

        梅香慢慢地移动着身体,随着她缓慢的上下移动,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涌了出来。

        她渐渐加快速度,身体也随着上下摆动着,一对丰满的乳房上下摇动着,很是好看。

        奚凤啸抓着她的乳房,猛揉乳房和乳头,屁股同时配合梅香的移动,一上一下的挺动着,使阴茎更加深入她的阴穴。

        “啊……真好……真舒服啊……”梅香一边用力的动着,一边大声的呻吟着。

        旁边的玉馨看的忍不住爬到她背后,双乳压在她背上用力的磨着,双手帮她上下动着,嘴在她的颈上、面颊上吻着、亲着。

        梅香在他们两人的攻击下,很快的就高潮了,随着一股阴精的射出,她也无力的倒在玉馨的怀里。

        玉馨一见连忙把她抱在一边,分开阴穴就要往大肉棍上坐。

        但奚凤啸一直躺着干,虽然不费劲,但觉得不过瘾,便一把拉住玉馨,让她侧身躺好。

        右手把右腿拉起。

        然后他躺在她背后,将腿放在玉馨的左腿上,分开她的阴唇将龟头先慢慢的塞进去,当他觉得碰到处女膜时,就猛的一顶,整个大肉棍全都进入了玉馨的阴穴。

        玉馨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被顶得叫了起来。

        奚凤啸连忙用手在玉馨的胸前揉着,在阴穴、阴核上揉着,屁股缓缓的抽动着。

        渐渐的玉馨的痛被痒代替了,她一边呻吟着,一边用力向后顶着屁股:“快……公子快点……啊好好……好舒服啊……”随着奚凤啸加快速度,她只觉得龟头在阴道里快速的移动、摩擦,一股美妙的快感传遍她的全身,她的呻吟声更大了。

        奚凤啸双手一边揉捏着玉馨的乳房和那鲜红的乳头,一边用力的拉着她向后压,配合着屁股的前后运动。

        大肉棍一次次的插进阴穴,直插的玉馨秀眼直翻,娇喘连连,妩媚极了,也淫浪极了。

        越干越来劲,越干越疯狂,玉馨的花心被龟头连续的撞击,使得玉馨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道:“啊……唔……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玉馨的浪叫激励着奚凤啸,他的屁股用力的前顶,玉馨也用力的后压,动作越来越激烈。

        玉馨心中也越来越活跃,阴壁随着阵阵收缩。

        花心吸吮着龟头,龟头顶撞着花心。

        “啊……公子……我……顶不住了……啊……”浪声未完,玉馨就一泄如注,淫水一下子随着肉棍抽动涌了出来,把两人的阴毛浸得湿淋淋的。

        奚凤啸又抽动了几下,抽出宝贝,让两个丫环收拾好床,他自己则从浴室出来找陆曼玲。

        陆曼玲脸好红、好红,红得像七月石榴。

        奚凤啸的手轻巧的、小心的绕过她的脖子,放在她的香肩上。

        陆曼玲的头,也渐渐的靠紧了奚凤啸的胸膛。

        两人都静静的听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奚凤啸的手,也开始活动,抚摸着她的秀发、和后背。

        陆曼玲的眼睛像是迷雾,充满了一片迷蒙,彷佛是在期待什么,又好像在渴望什么,是那样的美,看得奚凤啸有点慌,有点茫然。

        顺着陆曼玲的眼睛瞧下去,她那挺直而高的鼻子微微的伸张着,红润的小嘴,也在微微的轻启。

        奚凤啸俯下身去,吻上她的嘴,轻舔她的舌尖。

        陆曼玲接受了奚凤啸的吻,接受了奚凤啸的舌头。

        奚凤啸一见陆曼玲如此,胆子也就愈大,一只手在她的背后轻抚,一只手则隔着肚兜,按着她的乳房。

        而陆曼玲似乎早己饥渴难忍,她的热烈出乎奚凤啸的意料之外。

        她的鼻孔中传出了阵阵的热气,口中也开始轻轻的哼着:“嗯……嗯……嗯……”

        一只手在她的奶头上,揉搓着,轻抚着。

        奚凤啸的嘴,顺着香唇,渐次的吻到她那雪白的脖子,她的乳房。

        一寸一点的轻吮着,弄得陆曼玲不住的颤抖、不停的轻哼。

        奚凤啸的嘴终于移到她敏感的乳头,在乳头上,奚凤啸的舌头像是催情针似的,舔得陆曼玲,不住的叫喊:“嗯……嗯……哦……哦……嗯……哦……”她的乳头是越舔越硬,她也不时的把乳房向上挺,迎合奚凤啸的吸舔。

        奚凤啸的宝贝手,轻轻的按到了她那神秘的三角洲。

        那一片多毛的部位,早被淫水沾湿了。

        陆曼玲的阴毛,多而细软。

        她的阴唇,像发高烧似的,好烫。

        于是奚凤啸的手,开始解开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衣裤,被弃置于床下。

        陆曼玲的胴体实在太美了,纯白的玉体,微微透红的肌肤。

        结实、而如竹笋般的乳房。

        乳尖上那两颗如草莓般的奶头。

        匀称优美的曲线、平滑结实有弹性的小腹。

        小腹下面那毛茸茸的一片,把整个阴户都给盖住了。

        尤其是那两片肥满的阴唇,红嘟嘟的,中间那条暗红色的肉缝,再配上陆曼玲那健美细长的大腿,看起来,不禁使人垂涎欲滴。

        奚凤啸把陆曼玲平放在床上。

        只见她双目紧闭,胸部大幅度的起伏。

        奚凤啸挨着她躺下,凑上嘴,又开始索吻。

        “嗯……嗯……嗯……”这一声又一声浓浊的鼻音,叫得奚凤啸心慌意乱,真恨不得想立刻干她的小穴。

        奚凤啸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原本按在乳房上的手,此刻已从衣服下穿了进去,直摸那尖挺的双峰。

        陆曼玲的手,一面抱着奚凤啸的头,一面摸着奚凤啸的下部。

        奚凤啸摸着她那最敏感的部位─阴蒂,手指像条小蛇般的,在扣弄着她的小穴。

        小穴的淫水,像是涓涓细流似的,猛流个不停。

        陆曼玲的欲火,似乎已到了极点。

        她整个人,不停的扭动,不住的轻哼:“哦……嗯……嗯……哦……嗯……”

        渐渐的,奚凤啸的嘴,奚凤啸的舌头,从乳头顺着滑下,吻到她那诱人的小穴。

        只见小穴里的淫水,晶莹剔透。

        那微微突起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