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想什么呐,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是不是明天去学院先给韩教授道个歉再说?”周奎看到曹全涛在那儿发愣,不知道在想什么,打断了他的思绪。
曹全涛从幻境中惊醒,略带尴尬的说道:“刚走神了,好吧,就这么办,明天上午咱们去学院,我要亲自登门道歉,能给韩教授道歉,那也是荣幸之至啊,哈哈。”说着,想到明天就能见到心爱的女人,不由得开怀大笑起来。
曹全涛与众人商讨已罢,时间不早,周奎提议早回,为转天如何道歉还要作一番安排,最起码自己要先和韩清彤做个铺垫,免得到时尴尬。
曹全涛吩咐散会,命陈磊送周奎和徐娅琳回家,而周飞借口自己送父亲更方便些,替下了陈磊,陈磊自然知道周飞的用意,便转而与唐丽敏、吴贵一起盯夜场去了。
一路无话,周飞开着一辆商务车送周奎先回到家,然后再送徐娅琳回别墅。
周奎刚下车不久,周飞便将商务车停在了路边,扭头对徐娅琳说道:“干娘,我爸也走了,现在就咱娘俩儿了,儿子受不了了,想死干娘了,现在夜深人静,也是儿子伺候干娘的时候了。”说完,不等徐娅琳答话,熄了火,开了前门就来到了后排座,刚坐进来,便伸出胳膊搂住了徐娅琳。
徐娅琳面对比自己小一辈儿的周飞,本来还想推却一番,怎奈周飞身大力大,这一搂住肩头,徐娅琳便感受到了一股男人的威猛劲,身子立刻就软了,半推半就的倒进了周飞怀里,口中还不停的说道:“啊!不要这样嘛,小飞,我是你干娘啊!咱娘俩儿差着辈分了,这样不好嘛。啊!放开我,小飞不要~~~嗯嗯嘛。”
周飞哪听得进徐娅琳说什么,张开大嘴便亲了上去,直接堵住了徐娅琳的粉唇,伸出舌头撬开贝齿便探进了香口内,迫不及待的狂吻起来。
周飞强壮的臂膀搂着徐娅琳半裸的肩头,因过于饥渴,将徐娅琳的娇躯几乎要挤进自己的身体内,粉红色的露背低胸晚礼服哪禁得住这般搂抱,肩头挂带已经滑落,雪白丰满的酥胸被挤压变型,与周飞的胸肌牢牢的粘合在一起,粗壮胳膊环抱箍住了肉感的美背,白嫩的背肌被挤出了肉绺儿,徐娅琳仰着头被周飞的大嘴狂吻,娇艳的容颜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美目微闭,喉咙中不断发出着“嗯嗯嗯”的娇吟声。
周飞的大手也没闲着,从后背礼服的腰缝处伸了进去,将肥臀抓了满把,细嫩光滑的臀肌在粗大的手掌内被抓成了各种形状,周飞一边抓捏着一边说道:“干娘,您不愧是练跳舞的,这大屁股真瓷实,儿子恨不得天天都抱着这大肉腚睡觉才香呢!”
徐娅琳轻轻推开周飞,丹凤眼射出一股狐媚之光,挑逗道:“小飞,你胆子不小啊,还想天天搂着干娘睡,乔三爷你惹得起吗,就怕你有贼心没贼胆啊。”
周飞嘿嘿笑道:“干娘,别的我不知道,您家里的事还是知道一些的,我听唐丽敏以前和我说过,乔三爷很多年都不碰您啦,好像一直跟韩老师相好呢,唐丽敏还说过,乔三爷当着您的面操过她好几次呢,哈哈!”
徐娅琳听了周飞一番话,不由得怒火中烧,心中恨极了韩清彤和唐丽敏,满脸不悦说道:“小飞,你这是在故意损干娘吗?那你马上送我回家,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说罢,扭过了脸庞,不再理周飞。
周飞一看徐娅琳生气,马上诚惶诚恐的陪笑道:“干娘,您可错怪儿子了,我为啥要损您呢,我爱您还爱不够呢,您在我心里那就是心肝小宝贝儿,是我的女皇啊,就您这一身的气质,这高贵劲儿,可比夜总会里那帮卖屁股儿的小婊子强太多了啊!”
周飞有些急得语无伦次,嘴上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徐娅琳一看周飞这猴急样,心里立刻就软了下来,伸出食指戳了一下周飞额头,娇笑道:“嘴里也没个把门儿的,什么小婊子,你竟然拿干娘和小婊子相比,真是够可以的,不过你要是真拿干娘当心肝小宝贝儿,那以后就得听娘的话,得疼娘才行,你做得到吗?”
周飞一看徐娅琳原谅自己了,喜出望外,口中连连称是,一把又将徐娅琳紧搂到怀中,大嘴“啵、啵、啵”猛亲了几口说道:“干娘,您放心,您说什么我都听,要说疼您嘛,那儿子想天天抱着干娘睡觉,想天天操娘的小骚逼,您说行吗,嘿嘿。”说完,一脸淫笑的看着徐娅琳。
徐娅琳听着周飞满嘴淫话,心中窃喜,一脸媚笑的说道:“小飞讨厌啦,没大没小的,什么小骚逼呀,竟瞎说,你还想天天操,想的美,哼!”说罢,做出一副小女儿状,扭动着香喷喷白嫩嫩的身子,在周飞怀里连磨带蹭的撒起娇来。
此刻的周飞,看着眼前风骚魅惑的贵妇人,怀抱着白腻腻丰腴香嫩熟透的肉体,哪里还忍受得住,下体暴胀欲裂,一把将裤子连同裤衩脱掉,一根18CM长的大肉棒瞬时弹射而出,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徐娅琳说道:“干娘,您给飞儿嗦啰嗦啰鸡巴好吗,儿子现在憋的太难受了!”
徐娅琳猛然看到周飞露出了坚挺的大肉棒,不由得又惊又喜,惊的是这肉棒比乔三月和王明凯的都要大上一圈,喜的是自此以后又多了一份男人的疼爱,没想到自己老来得宠,还能有年轻男人来眷顾,心中欢喜之意早已浮于面庞,却又娇怯怯的羞臊起来,眼神一边偷瞄着大肉棒一边说道:“哎呀!死小飞,快穿上呀,多难为情啊,羞死人了呀!”
周飞看着徐娅琳这副欲拒还迎的娇羞样,心中更是喜欢,伸手拿起徐娅琳的玉手握住了肉棒,然后说道:“干娘,您摸摸儿子的鸡巴,又硬又热,憋的好难过啊,都是您给惹的,儿子一看到娘,鸡巴不知怎么着就硬,您说以后可怎么办啊,离开娘没法过啊。娘行行好,今天就让儿子操一回吧!”
徐娅琳看着周飞一脸恳求的样子,心中满意至极,说明自己的魅力依然存在,更增加了要和韩清彤一决高下的信心。
要想将周飞牢牢的拴在自己身边,就得彻底勾住他的心,才能为己所用。
一念想罢,突然一改娇羞的面容,丹凤眼中射出狐媚的光芒,俏莹莹的盯着周飞媚声道:“小飞啊,我的儿,这么想操娘,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帮娘把内裤脱了,这得你自己动手才行呀。”
周飞突觉徐娅琳瞬间大变,刚还是扭捏不已,这会儿竟如狐妖一般,媚态横生,不由得心花怒放,答应了一声,伸手抓着紧窄的粉色小内裤两端就往下拽,只听徐娅琳娇声道:“飞儿呀,不用这么麻烦,你看裤边系的是个活结儿,你一拽就开了,都快笨死了。”说着,拿手指戳了一下周飞的额头,同时勾魂的媚眼瞟着周飞。
周飞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裤带系结,一把将粉色小内裤拽了下来,只听得徐娅琳“嘤咛”一声娇啼,赶忙伸出玉手半遮半掩的捂住了私处,只见耻丘上的阴毛从指缝间露出了少许,暗红色的鲍鱼肉穴若隐若现,满脸娇羞道:“哎呀!死小飞,愣头愣脑的,也不知道对娘温柔点!”说完,半眯着丹凤眼瞟着周飞,眼神中放射出妖媚之光。
周飞此刻的注意力全在徐娅琳的下体上,好奇且饥渴的眼神,似乎想立刻穿透那只玉手,一睹骚穴的真容,于是伸出右手迫不及待的要拿开遮挡的小手,而徐娅琳却故意使劲的遮挡不放,周飞是老于事故之人,虽然年纪尚轻,但是嫖女人无数,又是夜总会的老总,有哪个小姐没玩儿过?
知道徐娅琳这是在装纯卖俏,和年轻小姐不同,更讲究情调。
而男人往往对得不到手的女人青睐有加,这反而更激起了周飞的欲望。
于是也不再抓着玉手不放,而是直接将头扎进了徐娅琳的下体处,张开大嘴伸出舌头胡乱的舔了起来,徐娅琳的小玉手在湿滑舌头的舔舐下,只感觉痒不堪言,忍不住“咯咯咯”的娇笑起来,连忙抽出了遮体的玉手,口中娇嗔道:“死小飞、坏儿子,就知道欺负干娘,刚见娘就这么大劲头儿,以后你还不得把娘吃了啊!”
周飞见玉手抽了出去,没了遮挡的阴骚肉穴瞬间便呈现眼前,如此近的距离之下,蜜穴的色、香、味、形,简直是纤毫毕现,修剪过的黑亮耻毛根根在目,雪白的耻丘肉鼓鼓的,连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
暗红色的鲍鱼穴微微张开着,灰褐色的小阴唇不算太大,穴缝内乳白色的淫汁,水汪汪的散发着淫骚气味。
阴唇上的耻毛刮的很干净,看得出蜜穴的主人平时很注重保养,应该是一位很有情调的贵妇人。
周飞不停的翕动着鼻翼,一股股的淫骚味儿不断钻入鼻孔,瞪大了双眼盯着已经淫汁泛滥的蜜穴口儿,此时再也无法自持,几滴口水顺着微张的嘴角缓缓滴落,正好落在蜜穴口儿,望着滑嫩多汁的淫穴,稍愣了片刻,自言自语道:“这骚逼真够味儿,看着就来劲,今儿个得好好操操!”然后快速低下头张开大嘴一下子就将蜜穴吸进口内,肥大的舌头发狂般的舔舐着蜜穴,“嗞嗞”声不绝于耳。
徐娅琳本以为周飞要先和自己调调情,然后再干。
乔三月和王明凯,操逼前都会酝酿好一会儿,哪像周飞这般猴急,看来还是年轻人火力更猛。
其实徐娅琳有所不知,几个大男人今天看着韩清彤的裸体,已经在密室打过一次手枪了,曹全涛几乎是当着众人面操了唐丽敏,心中的欲火总算是发泄了不少。
周飞年轻力壮,打过一次手枪反而将欲火勾起,而自知韩清彤不可得,退而求其次,徐娅琳无论是美貌还是气质,都与韩清彤相差无几,虽然比韩清彤大了三岁,但是老骚的韵味却更浓烈,这对于有着恋母情节的周飞而言,正中下怀。
虽然知道徐娅琳与父亲周奎也经常腻呼在一起,但这对于常年身处欢场的周飞来说,根本不算个事儿,如果是个雏儿,反而觉得没意思。
徐娅琳被周飞的大嘴冷不丁的吸住下体,只觉得浑身一震,舌头舔舐阴蒂的快感令自己瞬间直冲云霄,受到刺激的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着,双手抓紧了周飞的头发,向着自己的阴穴使劲按压着,口中传来“嗯、嗯、嗯”的呻吟声。
周飞阅女无数,更加快了舔舐的频率,同时将两根手指插进了蜜穴内,使劲抠挖了起来。
徐娅琳此刻的内心是矛盾的,骨子里虽然闷骚放浪,但终究贵为市长夫人,又是副院长教授级别,平素里的高雅端庄还是要做足做够的,即便出轨周奎,也是因为周奎同为院长级别,与自己的身份相若,而自己也是因为被周奎要挟,才半推半就委身相从,所以给自己的不贞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同样的,出轨王明凯,也是因为乔三月强行霸占了自己,导致和王明凯不能终身相伴,所以又给自己的出轨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这种闷骚型的女人,基本都是如此,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而这次出轨周飞,想来想去又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那就是为了弥补周飞缺失的母爱,需要自己来解救周飞,所以自己为了救助一个受伤的心灵,即使献出一切,也是应该的。
俗话说的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自己现在就是行善。
一念至此,徐娅琳突觉卸下了思想上的包袱,对家庭、对儿子也再无愧疚而言,从而可以和周飞肆意纵欢了。
徐娅琳思绪回转,愉悦的长吁了一口气,周飞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此时更甚,卸下思想包袱的她,再无顾虑,面对眼前的威猛干儿,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想到自己年近50岁,还有30岁的壮男喜爱,便再无做作可言,紧接着便“喔!喔!喔!”的大声淫叫了起来,口中娇喘道:“小飞啊,真是娘的好儿子,比亲儿子还知道疼娘啊!弄的娘好舒服,娘受不了了,儿子上来吧,快插进来吧!”
周飞没想到刚才欲拒还迎的徐娅琳副院长,自己才抠了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下身就淫水泛滥了,这叫床声比夜总会的小姐还响亮,更是主动要求自己操逼。
心里不由得乐开了花,而周飞更喜欢看徐娅琳这样有地位的贵妇人发骚的样子,于是反而不疾不徐的抬起身来,手握住坚挺的大鸡巴,将龟头顶到了蜜穴口,却并不插入,而是用龟头摩擦起穴口儿来,尤其是断断续续摩擦着已经勃起的阴蒂,这令徐娅琳呻吟声更加急促和响亮。
徐娅琳忍受不住周飞用龟头不断的研磨,不由得抬起头来,满脸渴望的看着周飞,娇喘道:“我的好儿子,别折磨妈妈了,插进来吧,妈妈好难过啊!”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拽住了周飞的上衣,向着自己靠拢的同时,也抬高了雪白的大屁股,想要将周飞的龟头挤进蜜穴中。
周飞看出徐娅琳已经欲火难耐了,却故意将龟头滑向了穴口的一边,一脸坏笑的说道:“妈妈,以后我就这样称呼您吧,我觉得更亲近些,在外人面前叫徐姨,没人的时候您就叫我儿子就行了,好吧!以后儿子就听妈妈的话,您说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您是不是要求儿子拿大鸡巴操您,我们娘俩之间说话应该直接些,以后才更容易相处。我现在不明白您让儿子插进哪里,请说清楚些!”
徐娅琳被周飞说的面红耳赤,虽说自己对男女之事看的很开,但是终究接触的男人太少,床第之间的事情本来也难于启齿,否则也不会被乔三月冷落,让唐丽敏得了势。
勾引男人虽然很在行,但始终都是比较委婉的,不像周飞要求的这么露骨。
可能是今日酒喝的不少,又被周飞强壮有力的男性气概吸引,好似干柴遇烈火一般,对这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男人毫无抵抗力可言。
俗话说的好,老房子着火,没得救了,就是指的这种风骚熟妇而言。
徐娅琳此时面对年轻壮男的调戏与玩弄,非但不反感,反而勾起了内心燃烧了20年的熊熊欲火,这是乔三月和周奎所不能给予的,在力量上就与周飞相差了很多,于是不再顾及身份、地位和脸面,面露祈求并向上扬起了大屁股,迫不及待的大声道:“我的乖儿子!快把大鸡巴插妈妈的逼里吧,妈妈受不了了!”
周飞看到徐娅琳祈求的目光,心中更加得意,于是将龟头缓缓插进了蜜穴内,鸡巴只是静止不动插在穴内,然后看着徐娅琳坏笑道:“妈妈,您看儿子听话吧,都照着您说的做了,现在鸡巴已经插进妈妈的逼里了,您该满意了吧!”
徐娅琳只感到穴内突然被撑满,一根火热的肉棒烧的自己更是欲火焚身,下体传来的快感越发炙烈,不停的耸动着屁股,以便和体内的肉棒更好的摩擦,只是稍微摩擦了几下,便躬起了上身,双手一下子就搂到了周飞的后背,顺势将周飞压在了自己身上,张开香口便吻上了周飞的大嘴,双手从后背移到了周飞的头上,使劲紧紧的搂着疯狂热吻起来。
嘴里同时断断续续说道:“好儿子,我的大鸡巴儿子,来操妈妈,小骚逼痒的难受,别折磨妈妈了,妈妈以后都听你的,你想啥时候操都行,怎么操都随你,妈妈要你每天都操,好吗?我的亲儿子!”
周飞没想到徐娅琳的热情来的如此猛烈,心中也是吃了一惊,果然还是老骚的女人更带劲。
于是慢慢抽插了几下鸡巴,只觉得蜜穴内温热湿滑,阴道的紧致程度丝毫不逊于20多岁的大姑娘,边插边说道:“妈妈呀,没想到您的小骚逼还这么紧,和夜总会的小姐比起来一点儿也不差,操起来真过瘾!”
徐娅琳听了周飞所言,娇嗔道:“不许拿妈妈和外面的小浪蹄子比,以后也不许你再操那些小浪货儿,你以后要专心致志的疼爱妈妈,只能操妈妈一个人,不要伤妈妈的心,否则以后再也不让你操了,答应妈妈好吗?”
周飞混迹江湖多年,操过的女人几乎都是这种说辞,看来徐娅琳也不例外,女人都是一种思维方式,知道男人说假话也会当成真话听。
周飞自然懂得如何回答,连忙应道:“妈妈只管放心,儿子以后眼里只有妈妈您,我只操您的小骚逼,这回该满意了吧!”
徐娅琳听罢,满心欢喜淫声道:“妈妈的好儿子,既然如此,还不使点劲操妈妈,大鸡巴加快点速度好吗?给妈妈的小骚逼解解痒吧!”
周飞听罢,再不停留,挺动鸡巴快速抽插了起来,二人在汽车狭小的空间内直干得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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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周奎与周飞、徐娅琳分开后,看着汽车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有些落寞,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这般猴急,如此迷恋徐娅琳,心中多少有些怅惘。
自从和徐娅琳相好以来,周奎已经不再找小姐了,一是徐娅琳不允许,二是徐娅琳几乎已经把周奎吸干了,哪还有精力去找小姐。
周奎虽然爱财胜过爱女人,但是男人的占有欲还是挺强的,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儿,心里终究不好受,即使是自己的儿子,肥水未流外人田,可多少还是会吃醋。
好在目前还有个韩清彤,能玩儿上这个女人才是自己的终极目标,一想到韩清彤那迷倒万千的容貌和肉体,周奎的鸡巴立刻就硬了起来,于是迫不及待的回家,准备通过远程连接将今天密室里的录像拷贝下来,晚上还能再打一次手枪,能看着韩清彤的裸体打手枪,也不比操小姐差多少,想至此,便快步赶回家中。
周奎回到家中后,便赶紧连接上了学院的监控服务器,将韩清彤沐浴的视频下载保存到电脑,来不及脱掉裤子便撸起了鸡巴,看着韩清彤那迷倒众生的绝世容颜和白腻丰美的肉体,才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汩汩射了一地,发泄完毕后,意犹未尽,又认真的将视频看完,一边看一边想着,明天面对韩清彤该如何说辞,既能化解了今天发生的尴尬,又能让双方都满意,使得今后的合作顺利进行,然后就是幻想着漫天飘落下花花绿绿的钞票,想着想着,不由得计上心来。
周奎想到韩清彤刚得了舞后桂冠,如果此时趁热打铁在学院举办一次“舞艺龙城”的大奖赛,不但让韩清彤的名气更加响亮,同时也为学院进行了一次有力的宣传,对学院未来的招生大有益处,更主要是会让夜总会的未来受益良多。
这是营销运作中不可或缺的手段,而大奖赛则由曹全涛和学院联合主办,这样一来,曹全涛也可以借此议题来学院向韩清彤道歉,从而避免之前产生的尴尬。
再让韩清彤得一次冠军,成为双冠皇后,本次大奖赛和之前的拉丁舞大赛目标不同,本次比赛将邀请全市的达官显贵和巨商富贾,因为这才是夜总会未来要大力发展的高端客户,此乃一箭三雕之计。
周奎想必,马上拨通了曹全涛的电话,将心中所谋一五一十告知。
曹全涛听罢,拍腿称赞,并打算让夜总会小姐也参加此次比赛,虽然小姐们并非专业舞者,但是因常年接待客人,几乎每人都会跳上几段艳舞,凑数报名的同时,也是为夜总会做了宣传,与其说是舞蹈大奖赛,不如说是选美大赛更贴切些。
周奎对曹全涛的建议也是大加赞同,二人一拍即合,并提醒曹全涛此事要与乔三月提前沟通好,乔三月作为二人在白道儿的靠山,是必须汇报请示的。
而韩清彤的配合与否则需陆一平来搞定,看似简单的筹划,实则环环相扣,缺一不可。
曹全涛与周奎通话完毕,马上拨通了乔三月的电话,既是汇报也是筹划,而此刻的乔三月,正享受着齐天艳福,只见韩清彤将菜品先吃进嘴里,然后嚼碎后嘴对嘴的喂进乔三月口中,并且还连续不断的呻吟着,原来陆一平正跪在乔三月身旁,伸长了胳膊用手指抠挖着韩清彤那淫汁泛滥的蜜穴,每抠挖一下,便“哦!哦!”的呻吟一声,两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好似永不疲倦一般。
曹全涛在电话中能够清晰的听到韩清彤的呻吟声,以至于走神,不知乔三月在说些什么,而乔三月似乎感觉到曹全涛的心不在焉,随即安抚道:“全涛啊,现在说正事了,知道你喜欢韩老师,不必太着急,韩老师以后还不是天天陪着你,让你随便操嘛,绝对管你饱,到时候你就知道吃不消了,哈哈!”
曹全涛被乔三月说的心火更旺,想到转天就能见到美人儿,更觉得漫漫长夜难熬,与乔三月又筹划了片刻,二人便各行其事。
乔三月撩了电话后,随即对陆一平说道:“小陆啊,别抠逼了,你现在就给清彤吃A药丸,然后你们就回家,明天还要去学院有要事相谈,所以你对清彤以后的饮食起居要照顾周全,养精蓄锐把未来一年的战役打好,清彤的精气神和身体必须得到最好的照顾,她就是我们的摇钱树,你懂吗。”
陆一平听得频频点头称是,韩清彤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一般,只知道干爹要赶自己走,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心中不由得一阵凄楚,听二人说完,便眼眶潮湿,眼睛发红,鼻子发酸,仿佛马上便会掉下泪来。
乔三月则在一旁安慰道:“我的心肝宝贝儿啊,哭什么呀,咱们明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今天就暂时到这里,干爹知道你今天还没被操爽,以后再操也不迟啊,少操个一两次也不打紧,别伤心了,我的小心肝儿!”说完,便张开大嘴,与韩清彤热烈的亲吻起来。
陆一平在一旁看的是暗憋暗气,却又无可奈何,只想着解除禁忌后,如何找机会与韩清彤亲热一番,而一想到自己可以同时与两个人格的老婆亲热,喜悦之情便溢于脸上。
陆一平不再迟疑,从怀中掏出了A药丸,拿过水杯让韩清彤服下,只片刻工夫,韩清彤便昏睡过去,陆一平和乔三月将韩清彤架到了车上,临行之前,乔三月再次叮嘱陆一平道:“小陆,记住了,在任何时候都不要向另一个韩老师透露我们的事情,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陆一平听罢,不由得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他深知乔三月的狠毒,慌忙连连点头称是,然后便开车绝尘而去。
刚驶出韩清苑不一会,躺在后排上的韩清彤便悠悠转醒,随即坐起身来,对正在开车的陆一平说道:“一平,我们现在去哪里?我记得你去恒祥大酒店接的我,现在夜都深了,怎么还没开到家?”
陆一平赶紧回道:“清彤,你不知道,你上车后就吐了,满车都是,这不刚去洗的车吗,你身上的衣服我也给你换了,多亏我来的时候带了件连衣裙!”
韩清彤低头一看,果不其然,自己身上除了一件连衣裙之外,内衣内裤都不在了,不由得脸色羞红,不好意思道:“一平,多亏你想的周到,要不然可糗大了。”
陆一平从后视镜看着爱妻那一脸的羞涩,心中一股暖流涌过,只觉得这个人格的韩清彤才是自己的老婆,和另一个放浪不堪的人格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使一个女妖,冰火两重天的存在一般。
韩清彤看到丈夫那充满爱意的双眼,不时的偷偷瞄着自己,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但是感觉今天丈夫的眼神与以往有所不同,正纳闷了,只觉得下体怪怪的,伸手一摸黏糊糊的,还有点点滴滴的汁液流到了座椅上,心中不由得恼怒,于是质问陆一平道:“一平!你干的好事,你给我老实交代,我醉酒的时候你都干了什么?!”
陆一平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装作不知的回道:“清彤,怎么了?”
韩清彤可没客气,横眉冷对着陆一平说道:“还在装!平时你装的不是挺一本正经吗?咱们结婚20多年来,你都没碰过我,怎么每次都是我昏过去的时候,一醒来就黏糊糊的,有几次下身又红又肿,你还说自己有阳痿,谁信啊!你今天必须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阳痿,如果不是,咱们就离婚,跟你过了20年,说明你一直在欺骗我,算我眼瞎,就当守活寡了!你是不是嫌弃我怀着陆凡嫁的你?你要是这么嫌弃我,不愿意过夫妻生活,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干脆离婚算了!”
陆一平知道韩清彤是误会自己了,她哪知道,乔三月今天刚刚解了禁令,他玩儿了20年,要不是玩儿不动了,才不会便宜自己呢,这可倒好,韩清彤还以为自己装清高了。
于是连忙回道:“清彤啊,你误会我了,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一看到你就紧张,于是就阳痿了,咱们不是去看过医生吗?大夫都说了,我这是心理性阳痿。只是我觉得今天突然就不紧张了,你刚才醉酒后,我一看到你的身体就异常兴奋,没想到勃起来的时候还挺硬。呵呵。”
陆一平其实没说假话,确实是今天才不紧张了,因为乔三月对自己的压力解除了,心理性阳痿自然也就消失了。
韩清彤看着丈夫那急切的目光,知道他没说假话,心里的怒火稍微消了一些,面色也缓和了一些说道:“一平啊,我们结婚20多年了,儿子都这么大了,咱们一直相敬如宾,在外人眼里,还以为咱们是幸福家庭了,而你呢?这么多年,总是对我畏畏缩缩的,我真不明白,我有那么让人害怕吗?你说你爱我,怎么连句“老婆”都不曾叫过呢?让我怎么能相信你呢?”
陆一平听了韩清彤这一番话,只觉得心头一暖,不由得脱口而出:“老婆!我爱你!今生只爱你一人!”
韩清彤听得陆一平突如其来的表白,不由得一怔,随即便觉得心头如小鹿乱撞一般,莫名的暖流行遍全身,脸庞火辣辣的,一朵红霞升起,仿佛回到了年少情窦初开时,这么多年禁锢的心房突然打开,虽然自己心里爱的是王军,但那似乎更多的是情欲之爱,而对陆一平则是亲情之爱,这两种爱并不冲突,于是张口说道:“老公!我也爱你!”说完,害羞的低下了头,自己20多年来从未如此称呼过陆一平,今天的夜晚,二人总算是了了彼此的心结。
陆一平过了20多年,才听到韩清彤改称呼自己为老公,兴奋夹杂着感伤,不由得双眼一红流出泪来,只觉得自己欺骗老婆20多年,真不是个人,奈何畏惧乔三月的淫威,而自己又胆小怕事、贪生怕死,以后要弥补自己的过错,就只有加倍的对老婆好,至于如何抗争乔三月,还需要从长计议,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耐心等待时机才是上策。
而此刻的韩清彤竟然又想起了王军,心里感觉对不起丈夫,但那种情欲之火是目前无法扑灭的。
殊不知,韩清彤患有性瘾症的身体才是根源所在,世上没有几人可以抵御这种折磨,韩清彤也是人,更何况又是一个异常性感的女人。
陆一平和韩清彤回到家中之时已经是凌晨2点了,刚进家门,陆凡便从卧室内冲了出来,猛然看到妈妈周身上下竟然只穿了件半透明的黑纱连衣裙,丰满的胸部顶着两个红枣,挺翘的乳头周围,一圈醒目的乳晕都清晰可见,更令人想不到的是,下体未穿内裤,虽然隔着黑纱,但是白花花的大腿根部中间,那黑乎乎的阴部却更加显眼,而妈妈此时的发髻也比较凌乱,眼波流转脸色桃红,这身打扮加上春情泛滥的脸庞,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娼妇,陆凡看得目瞪口呆,吃惊的怔立当场。
陆一平和韩清彤谁也没想到,轻声轻脚的进屋,依然被儿子发现,可见陆凡一直没睡等着二人。
而陆一平和韩清彤每次去乔三月别墅,都会关掉手机,所以即使陆凡打电话也没用。
韩清彤被儿子看到了这幅狼狈相,马上一手遮住下体,一手遮住胸部,急促的奔进卧房。
陆一平则是面带尴尬的说道:“小凡啊,你妈妈今天喝多了,吐了一车,这不又是洗车又是换衣服嘛,耽误了,回来晚了,没事了,你也早点睡吧。”说完,也匆匆走进卧房。
陆凡对二人经常晚回来,其实已经见惯不怪了,今天之所以吃惊,是看到了妈妈那迷倒众生的身体,虽然平时偶尔也会看到妈妈洗浴后披着浴巾的雪白肉体,但是穿着半透明黑纱裙,还是头一次看到,没想到心中如同女神的妈妈,真风骚打扮起来,简直无人能抵挡住这诱惑。
而爸爸今天的眼神也与以往不同,好像是特别的兴奋,虽然说不出有哪里不同,但是同为男人,那种感觉是相同的,就是被妈妈惊艳到了,自然而然的会传递到下体,陆凡对妈妈有这种感觉已经很久了,应该是从懂事时候起,就暗恋妈妈了,虽然这种畸恋可以压制在心里,但是那已经勃起的肉棒是无论如何也压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