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花牧月探望姐姐十日后,她终于处理好了相关的事宜,便与娘亲一同回了城主府。
偌大的府邸内,花千寻手拿水壶与剪子,细细照料开得艳丽的鲜花盆栽,只是神情显得漫不经心,偶尔抬眸看向虚空,不知在想什么。
一旁的周文婷俏脸上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便消散无踪,转而上前握住了花千寻的小手,看着洒落在地面上的清水,娇呼道:“小姐啊,你把水都浇到地上了!”花千寻仅是垂眸看了一眼,低声应了下,便将水壶递给了周文婷,兴致乏乏道:“你来吧,文婷!”小侍女顺手接过,垂下了俏丽的眸子,一面动作细致地浇花,一面轻声道:“小姐若是真想神女大人了,可以直接去找她的,不必呆在这里,心心念念,文婷看得都心疼了呢。”她是看花千寻成天心不在焉、闷闷不乐的,才带其出来散心,没想到却是没有起到什么成效,只得出言劝诫。
如果是别的事,她还能想办法解决,但小姐思念的可是尊贵的神女大人,她当真害怕遭受惩罚。
花千寻听言,好似被说破了心思般地跳脚,红着小脸,双手紧纠着放在身前,不自然地道:“谁……谁想她了……”她确实是数天未见花牧月,心里充盈着十足的想念,但同时也有淡淡的自责,怪自己没有能力与阅历,不能帮助其处理事务、建设月宫。
她离开江家时尚且年幼,没来得及学习和锻炼处事的能力,逃到玉桂城后,更是整天只想着柴米油盐等琐事,也没有磨炼出什么经验来,为了不拖累花牧月,便主动要求留在城主府。
周文婷并不清楚花千寻的小心思,只是伸出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摆弄鲜艳的花瓣,好教其吸收更多的水分,嘴上随意道:“小姐还狡辩呢,若是现在给你一副城主的画像,你怕是都会爱不释手,每日捧着它睡了。”这话击破了花千寻的心防,她想了想,发现真是这样,便将小嘴抿起,板起了脸:“我……我才不会捧着她的画像,哪怕她现在出现在这里,我也不会多看她一眼!”话音还未落下,便有两道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一位气质妖艳、容貌靓丽的幼女牵着身旁温婉妇人的玉手,直直地朝此处走来,正是花牧月与江曼歌。
花牧月只听清了姐姐的最后一句话,便在盈盈走至其身前后,含笑询问道:“姐姐说谁出现在这里,也不会多看一眼?”她心里已有猜测,正暗自得意自己又抓了个正着,说出这话的目的也仅是戏弄花千寻,想看到其羞怒脸红的模样。
江曼歌俏立在侧,眨动明艳的水眸,细细凝望着花千寻,将其浑身上下都看了个遍,发现其面色红润、通体有力后,她才松了一口气,掩嘴轻笑。
多日未见大女儿,她自是想念万分,但看着花牧月两人玩闹亦是颇为有趣的事,便未作言语,抢占风头。
随着手握权力的增多,她在江家养成的气度逐渐显现出来,整个人都变得更为清美高贵,充满了不可侵犯的气质。
花千寻猛然看到心心念念的人走到面前来,心底藏着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化作了浓浓的喜悦,眼眸亮晶晶地紧盯着花牧月看。
听其言语后,她才反应过来,偏过螓首,轻挑下巴,双手抱着丰润的乳房,娇声道:“哼,反正我说的不是你。”周文婷呆立在一边,握着水壶的小手都在颤抖,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不敢有所举动,努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她感到十分窘迫,连着两次与小姐议论城主,都被抓了个正着,当真是害怕无比,生怕受到花牧月的责罚。
听着花千寻娇滴滴的声音,她抱紧了双手,打了个寒颤,只觉好似被灌进了浓稠的蜂蜜,甜得腻人,心下暗自道:小姐还在狡辩,说话的声音都腻成这样了。
花牧月此前与娘亲商量过今日的安排,自觉时间紧迫,不愿浪费时间,便上前一步,紧抓住其光洁的玉臂,轻声道:“好了,姐姐,我知道你说的不是我,是娘亲,对不对?”她的话语满含宠溺,如哄小孩一般,许久未曾归来陪伴姐姐,自是知晓其心怀思念,说话时都礼让三分,不争辩到底。
花千寻娇哼一声,连连颔首,感到心情极好,精致的玉容上都泛起了一丝莹白的光泽。
她抬眸看向娘亲,犹豫数息后,还是没有挣脱花牧月搭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而是小步挪去,娇声道:“娘亲,你也来了~”她将蜷首靠在了江曼歌的身侧,小手则紧搂住其纤腰,姿态亲密至极,小鸟依人。
她也有许久未曾见到娘亲,但不知为何,对其亲热不比花牧月,只得在举止上更为密切,掩饰真正的想法。
江曼歌探手轻轻抚了抚花千寻长长垂落的青丝,拍了拍其放在自己腰上的小手,柔声道:“好了,千寻,娘亲与牧月都忙完了,正要带你出去游玩呢。”她眼光敏锐,看出了花千寻对待自己与花牧月的不同,心怀失落,暗叹道:终究是女大不中留啊。
花千寻一听,抓着花牧月玉臂的手指都紧了几分,陷进了其雪白柔软的肌肤里,眼眸泛着水光,娇声道:“真的吗,娘亲,我们要去哪里玩?”花牧月被抓得吃痛,伸手掰开姐姐的小手,拉扯着其纤白的藕臂便朝寝室内走,强硬道:“姐姐,你别问这么多了,先跟我去换件衣衫,穿成这样可不好看。”须臾后,三人换上了衣物,俏生生地并肩前行,各有风味。
花千寻乌黑的长发扎成了两个丸子头,两边各自系有一道长长的白色飘带,与三千青丝持平,在和风中微微飘扬,一张白皙的瓜子脸则是清丽脱俗、冷艳逼人,与娇俏的发型形成了反衬,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纹有淡金花枝图案的短衣,其性感无比,裸露出了大片艳丽的胴体。
一道细环紧缠在她纤细的、粉白的脖颈上,其带有两个小口,分别伸出两根细带,顺着精致的锁骨向下蔓延,紧贴着身侧,绕过了饱满的酥胸后再度交汇。
花千寻身侧的系带交合后便连成了一片,包裹住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仅在两侧开出了小口,露出了一截细细的柳腰和一点丰润的美臀。
而在她纤柔的藕臂上则套着紧致的同色袖套,余下小巧秀气的香肩和半截光洁细腻的玉臂。
她的胸前留有两道大大的镂空,丰硕鼓胀的乳房径直暴露在外,其形状饱满,一手都难以抓握过来,颤巍巍地晃人眼球,仅在娇小玲珑的蓓蕾上贴有两道心形的半透明胸贴,透出了诱人的红润颜色。
花千寻的腿间套着黑色的开裆亵裤,有一道细细的丝带紧勒着纤腰,起固定作用,下方是边缘有花边的、足以兜住阴囊的柔软布料,留出了一道三角形的口子,足以供给包裹着黑色茎套的肉棒冲出。
布料向下还延伸出了两条细带,在水润的花穴处交汇,深陷粉嫩的臀沟。
她纤直的美腿上裹着黑色渔网袜,浓纤合度,将完美的腿部曲线完全衬托出来,柔媚的秀足上则穿着粉色带云纹的高跟绣鞋,点点套着轻薄黑丝的足踝在鞋口显现,更添一分诱人。
花牧月穿得则更为性感迷人,散发着极度妖艳的气息。
她银白色的长发披散在柔柔的腰际,巴掌大小的俏脸十分精致,修长的脖颈上套着一道黑色的、带有白色花边的丝环。
她的胸上穿戴着一件布料极少的黑色胸衣,仅有一条细细的布条勒住了乳房下部,两道竖直的细布顺着脖子上的丝带下伸,勒住了小巧红润的乳肉,余下雪白细腻的乳肉裸露在外。
花牧月上身身前的剩余部分都不着一缕,露出了曲线有致的玲珑身段。
她骨感匀称的香肩上则披着一件主体为黑色、袖子呈淡蓝色的披风,其长及腰间,在袖口等边缘处有着透明的花边。
而她香软的胯部上则裹着白色的开裆亵裤,粗硕的肉棒上套着同色茎套,正软软地搭落在腿间。
她圆润饱满的臀部与丰润紧致的大腿皆是裸露在外,仅在大腿中部套有紧勒着腿肉的金色腿环。
顺着柔腻的美腿曲线往下,则是她圆滚滚的膝盖,沿着此处至于纤柔弹软的小腿上都裹着白色的丝袜,其边缘并不规整,而是有着数道菱形的开口,勒得紧紧的腿肉便从其内露出,看上去十分美艳。
与花千寻相同,花牧月的足上也踩着一双高跟绣鞋,只不过颜色不同,其为通体浅绿、纹有点点粉红碎花的样式。
她紧拉着小脸羞红、双腿交并的花千寻的小手,偏过了脑袋,用贪婪的眸光扫视其温润的美体,似是要将其一口吞下。
花千寻本就是在妹妹的百般劝解下才有了这般大胆的着装,可她方一出来,便后悔不已,即便身有幻形斗篷的遮掩,她的浑身也暴露在了不时拂过的和风下,如针扎一般,瘙痒不堪。
想到待会儿还要去街道内的绸缎店,她便感到万分的心慌,只想止步转身,回去换上合适的衣物。
感受到了花牧月充满着色欲的眸光,她心里更是恼怒,忽地立在了原地,跺了跺小脚,娇羞道:“你,你还看我!我要将这短衣换掉,不让你再戏耍我了!”花牧月急忙挪开眸光,牵住花千寻因羞涩而发烫的玉手,轻声哄骗:“我不看了,不看了。主要是千寻你穿这套衣物好看得很,我才忍不住的。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要做的事还很多,路程也远,还是别回去了。”她方才趁着姐姐开心,可是用尽了一切办法,说尽了花言巧语,半推半就着才让其换上这套衣服,若是因为多看了几眼便前功尽弃,岂不因小失大?
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甚至更多次,只要花千寻这次不拒绝,有了好的感受,她便有办法带着其做更大胆的事,缓缓侵蚀其保守的内心。
想着,她做好了打算,这一路上还要要照顾好姐姐的想法,如先前一般,多多夸奖,潜移默化地化解其防备。
江曼歌站在花牧月的身侧,见花千寻俏脸上还含着犹豫,似是仍要出言推拒,便轻启红艳的朱唇,柔声道:“千寻,娘亲也觉得你穿这身漂亮,一家人这样穿着出门,不是正好?哪怕你不愿答应牧月的请求,也该考虑一下娘亲的建议吧!”她知道花千寻既然已经穿了出来,便并非执意要拒绝,只是才向花牧月发了小脾气,端起了高高的姿态,自然不能由着花牧月的一句话便变卦,需要她递给台阶下。
花千寻眨动着俏丽的眸子,徐徐颔首,还刻意看着花牧月强调道:“就算我答应了,也不是因为你的夸奖,而是娘亲的建议。”说话间,她扭捏的神情倒是放开了少许,也不再伸手遮掩自己颤巍巍的丰乳与肉棒抖动的腿心,而是美眸顾盼,欣赏着沿途的景致,琼鼻轻耸,嗅闻着清新的气息。
花牧月牵着花千寻的小手不放,不再言语,生怕再次惹恼了这矜持的玉人,她知道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便是极大的改变与让步了,若是苛求更多,未免有些过分了。
想着,她抬眸看向了身侧的娘亲,探索的视线扫动其丰腴曼妙的胴体,心生感叹:娘亲可真美啊!
比起两人来说,亲自挑选衣物的江曼歌穿得倒是较为保守,其为一件黑色的、轻薄的短裙。
她的天鹅颈上系着一道细细的环带,向下方延伸出了一条有窄变宽的布料,其轻薄的几近透明,顺着精致的锁骨一路蔓延至了硕大美乳的下方。
她赤裸的香肩上笼罩着细薄的黑纱,透出了莹白的肉色,柔美的皓腕与青葱般的小手皆是裸露在外。
而在其大半边浑圆的乳球上,则裹着颜色更深、有淡淡褶皱的黑色纱衣,斜斜地飘落至白皙的腹间,交叉收拢在了腿心。
江曼歌水蛇般的腰肢上系着一根环状的蕾丝腰带,衬出了盈盈一握的曼妙曲线,纱裙遮住了肥美的臀部,仅在腰侧留出了两道开口,露出了点点细腻的肌肤,上方系着三簇纠在一起的粉色细绳,随行进摇曳,惹人注目。
她白嫩丰腴的玉腿并未着有丝袜,而是大大方方的展露出来,其大腿浑圆紧致,小腿纤柔饱满,走起路来腿肉颤动,彰显出了成熟妇人的风韵。
她与花牧月两人好似心有灵犀,足上也踩着紫色有金纹的高跟绣鞋,衬得身子更为高挑。
江曼歌迎着花牧月的眸光,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涩之情,反而是挺了挺胸前的美乳,使得其颤颤地晃了晃,泛起了阵阵乳肉,随后柔媚道:“牧月,娘亲这身衣物如何?”花牧月挪不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娘亲乳间深深的沟壑与柔软滑腻的乳肉看,连路都不看,只跟着姐姐走,闻言后吞了口唾沫,颤声道:“娘亲不仅穿得好看,人长得也美。”
“呵呵~”江曼歌得了夸奖,高兴得掩嘴轻笑,温婉如水的眸子弯成了月牙,还伸手拍了拍花牧月的小手,又似是想到了什么,便故作哀愁地叹息道:“哎,娘亲都老咯。”她心里确实有为年龄发愁,毕竟与花牧月相差了十多岁,随着时间流逝,她终究会老去的,待到年老朱黄时,不知还能不能继续陪着花牧月两人这般玩闹了。
花牧月眸子轻动,安慰般地轻抚江曼歌粉腻的玉臂,信心十足地道:“娘亲只要与我一同修炼神功,便能永驻青春,不再衰老。即便你真的白发苍苍了,女儿也依旧会疼爱你。”她说话时的语气坚定,显然不似作假,也并没有半分的虚情假意。
毕竟在她看来,身边的亲人与女人才是最为重要的,若是不能给予她们安全感,那么爬至再高的位置、修炼到了再高深的境界,又有何意义呢?
江曼歌眼眸望向远方,怔怔出神,显出了一抹哀愁,低声呢喃道:“是啊,有牧月和千寻陪着我,爱着我,我还有什么遗憾呢。”她心知花牧月的神功有所限制,在这灵气枯竭的世间,也仅能增寿百年左右,过后便会化作一抔黄土,不复存在。
她并非贪恋生命之人,只是与花牧月等人的相处过于愉悦,使得她不自觉地想要更多,心生贪婪,感到患得患失。
不过转念一想,能够容颜永驻,便是极大的好处了,说明她可以与女儿同欢至死,终生不渝。
受到如此沉闷话题的影响,三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直至走在了人来人往的街道内,花千寻迎着行人,感到十分尴尬与窘迫,便主动寻找话题,打破了寂静。
她听了娘亲与妹妹此行要去绸缎店、旧宅与妙音庵的圣河边,便觉得颇为好奇,不知为何,此时问了出来:“娘亲,我们去这些地方干嘛呀?”江曼歌盈盈一笑,目露追忆之色,轻声应道:“自打跟着牧月去了城主府,我们还都没来得及回来看看呢。我们毕竟在这些地方生活了多年,自然有需要珍藏与带有的物件,哪怕只是故地重游,简单地逛逛,也是极好的。”说完,她细细凝望着花牧月两人,心下感叹道:当年那两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转眼间便长得这么大了啊。
花千寻会意颔首,她也知晓花牧月两人这次回来,便准备着举家搬到已初步修缮完成的月宫内,故而这样做便可能是辞旧迎新、与过去道别之举吧。
想着过去生活时的点点滴滴,她心里颇为温馨,又想到了什么,歪了歪头道:“那为何要去月宫的圣河里,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花牧月闻言后,便流转着美眸,盯着娘亲的乳间与自己的腿间看了一眼,而后盈盈一笑,神秘道:“姐姐且容我与娘亲卖个关子,等我们去到那儿,你便知道了。”其实今日并非归来的合适时间,她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成,但隐隐感到身体瘙痒有异动,便知数日前的身体改造生了效,只需再用埋在河里的虫卵刺激一番,便可完全完成。
她对此事可是期待已久,十分看重,又想着不能忽视了姐姐,便拉着娘亲一同回来了。
三人交谈间,便缓缓行至了店门闭合的绸缎店,其门前积落了点点灰尘,看起来是许久未有人光顾了。
江曼歌星眸一动,上前将木门打开,随着吱呀一声的轻响,店面内的情景便出现在眼前,还是琳琅满目的衣架,上方悬挂着各色的绸缎。
她进了房门,轻吸了一口隐有熏香味道的空气,感到颇为自在,便躲在了门后,只露出梳着妇人发髻的蜷首,朝着花牧月两人挥了挥手,语气欢快道:“千寻,牧月,你们快进来呀!”花牧月与花千寻不知娘亲为何表现出这般模样,心怀淡淡的不解,还是随其话语走了进去。
啪嗒一声,店门徐徐关上,只留下了母女三人,不知在其内做什么。
江曼歌感受着周遭空气的猛然变暗,倾听着身后女儿匀称的呼吸声,心里竟涌上了莫名的兴奋,不自觉地面红心跳起来。
她嘴角含笑,拉着花牧月两人的小手,朝着店内的休息隔间小步奔去,身后的长发飘起又落下,娇媚无比。
花牧月与花千寻皆是感知到了娘亲情绪的变化,相互对视间,还是不明所以。
待到走进了隔间内,江曼歌的浑身便骤然一松,整个人飞身扑倒在床铺上,而后打了个滚,正对着两位女儿,眼眸亮晶晶的。
她长长的美腿搭在了床沿,在半空中踢踏,难得露出了小女儿般的娇俏姿态,从张开红唇间吐出的笑声更是如银铃般清脆。
片刻后,她才用双手撑在身后,半躺在了床上,胸前丰乳在这般动作下撑出了圆满的弧度,显得十分妖艳。
她拍了拍身侧的床面,示意花牧月两人坐下,而后含笑道:“你们可知娘亲为何会有如此表现?”这次别说是花千寻了,便是心思玲珑的花牧月都难以猜出答案,只得懵懂地摇晃脑袋。
江曼歌站起身子,蹲在床边,探手在床下细细摸索,好似在寻找着什么,仰起的清丽小脸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彩,轻轻喘息道:“我从小便渴望有这样的一个地方和时刻,能够将我最亲近的人带到埋藏了我所有心绪和秘密的小房间里,关上房门,不给任何人看到,只由我们相互之间分享。”她眼里流露出了回忆与释然,细声道:“当年我成婚后,晴空整日操心族内事务,致使我们聚少离多,我精心挑选好了地方,准备了这份惊喜,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始,他便去世了。”说罢,她脸上露出了一抹黯然,那是一切都无法挽回的感慨与遗憾,超深刻至极。
花牧月见状,顿感心情复杂,她不愿打扰娘亲的兴致,因而出声打岔道:“我与千寻一直都陪着娘亲啊,为何娘亲之前不带我们做这件事。”在娘亲的话语下,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到其对待自己的好与死亡的突然,一时间不知作何感想,也不知如何面对。
她隐隐察觉到娘亲还未完全解开心结,也并非全然以对待丈夫的情感待她,毕竟花晴空的逝世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操纵,若是在仇恨未报的时候便不顾伦理,完全将自己托付给了女儿,那未免也太过下贱了。
江曼歌倒没有注意花牧月不断变化的眸光,只是噗呲一笑,回应道:“你们那时还只是孩子,什么都不懂,娘亲也把你们当亲人看,哪里会有这样的心思。何况仅是操持着你们的生活,娘亲都累坏了,没有做这种事的精力。”花千寻似是心有感悟,银白的牙齿轻咬着粉嫩的樱唇,看着娘亲在床下摸索的模样,询问道:“那现在便不同了吗?”江曼歌不假思索,理所应当般地应答道:“当然不一样了,如今花牧月已经成了神女,千寻你也长大了,娘亲既有时间,也曾与你们交欢缠绵,说是最为亲近的人都不为过。我早想这样做了,今日终于有了恰到好处的机会。”她忽地从床底拖出一只装满了杂物的木箱,便用纤柔的藕臂擦了擦额角的细汗,高声道:“找到了!”花牧月与花千寻皆是探过了脑袋,好奇地打量着箱子,想看看其究竟有何特殊之处。
江曼歌在放置着陈旧的玩偶、精致的木盒与纤薄的衣物等杂物里翻找,最终拿出了一本厚厚的日记,抬手朝着二人扬了扬,才重新趴到了床上。
她一手托着香腮,另一手翻动着书页,修长的双腿则是弯曲着悬在了空中,上下轻轻晃动,柔声道:“牧月,千寻,快来与娘亲一同看看从前写的日记。”花牧月与花千寻以相同的姿势趴在了娘亲的身侧,一人一边,皆是眨动着明亮的眸子,借着昏暗的光线,细看泛黄纸张上写下的娟秀字体。
江曼歌翻至一页后便停了下来,神情含着伤感,定定地阅读着写得颇为凌乱的字迹,目露追忆之色。
日记的内容大致如下:晴空死了,江家也被灭了,连唯一可以藏身的花家都在排挤我们。
我一个人带着千寻和牧月,身边只有江逸涵的陪伴,应当何去何从?
纸张上有着细细的褶皱,好似眼泪落下后干涸的痕迹,书写的笔画亦是急剧颤动,有的地方还出现了断折的现象。
花牧月两人粗略感受到了文字里藏着的思绪,皆是心存难受,喉咙发堵,说不出话来。
江曼歌却是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轻声说道:“那段时间发生了极大的变故,对我打击很大,我必须要想尽办法保住余下家人的性命。”看了两位女儿的神情,她又扭过螓首,将日记朝后翻去,足足翻动了数十页,才安抚道:“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娘亲现在也不会感到伤心,你们也不必有什么不好的感受,来看看后面的内容吧!”这段文字是:不知怎的,牧月近来成天闷闷不乐的,不愿靠近与接触我,连沐浴都要避着我和千寻。
我检查地面与亵裤时,也常常发现乳白色的液体,是牧月的精液吗?
可是他才这么小,怎会如此?
花牧月看了这段内容,绝美的小脸难得地泛起了一抹红晕,嗫嚅着水润的唇瓣,不知该说什么。
她细细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便知这是自己才变成月妖后的事情,当时她还没有幻形斗篷,为了遮掩身上的异状,便只能避开与娘亲赤裸相对的时候,还时常独自在浴室里闻着其亵裤自渎。
她以为这般动作都是极其隐蔽,不可能被发现的,想不到娘亲早已察觉到端倪了,却隐藏而不发,暗自揣测。
江曼歌看花牧月的神情,便知其所念所想。
她似笑非笑地翻过了一页,嘀咕道:“某些人啊,明明还是个小孩,却想瞒过自己的娘亲,还在深夜里用肉棒蹭我的大腿,将精液涂抹到我的花穴里呢。”花千寻大为吃惊,面色懵懂地紧盯着花牧月,不敢置信地说道:“牧月居然还对娘亲做了这种事,我,我怎么不知道?”花牧月窘迫得想要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被花千寻看得心慌,只得伸手将其脑袋掰正,轻咳几声,故作严肃:“别说话了,认真看日记!”接下来的数页里都是江曼歌猜疑的内容,混杂着日常的生活琐事。
随后画风一转,出现了一大段的文字:牧月今日在河里向我表白了,事情太过突然了,我本想暂且拖延,待到思索周全后再同意。
可是看着女儿黯然的神色,听其说着不幸的遭遇,我真的感觉很心疼。
成为了那同时长有阳具与花穴的妖怪,她恐怕会感到深深的孤独吧,若是我也不给予陪伴与理解,那牧月又会有怎样悲伤难过的想法呢。
文字另起一行,接着写道:后来不知为何,我的身子好似被火烧了一般,滚烫得吓人,花穴里痒得好似有蚂蚁在爬,看着牧月粗长挺立的肉棒,只觉情欲上涌,根本难以抑制,便主动求欢,与其在河水里交合了。
最后一行写着:总之,既然一切都发生了,那只得暂观后效,徐徐图之了,不过如今日这般乱伦之事,万万不能发生了。
我要想办法开导牧月一番,让她从低落中走出来。
江曼歌与花牧月看过,便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眼眸相视,眼里都含着深深的情意与回忆,显然都想起了那日发生之事。
花千寻则是焦急地抬手,翻过了另一页,心痒难耐地说道:“我倒是要看看,抱着这般坚定想法的娘亲,之后是怎么沉迷在与妹妹的交欢中,最后还被我发现了的。”这页写的内容不多,显得十分仓促与混乱:变成月妖后,我真的感到好害怕,生怕露出破绽、被人发现,到时我们一家恐怕都会遭到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定日子也会化作乌有,再无容身之处了吧!
可是这么大、这么粗的一根肉棒,又怎么藏得住呢!
我明明觉得现在的样子好丑,内心却渐渐地接受了,这又是为何?
接下来一段里的文字笔画有少许颤抖:我的肉棒好硬,想要好好肏弄一番。
我的花穴好痒,想要被阳具肏进来。
我又想起了花牧月又粗又长的肉棒,明明年纪还这么小,长得已经是比他父亲的还要粗了。
她的花穴也好嫩,粉粉的,紧闭成一条小缝,想掰开来看看,想肏进去试试,好想,好想……花千寻又朝后翻了几页,皆是江曼歌描绘自己渴望交欢又死死克制的心理的,甚至还描写了自渎的手法与快意。
随后这般内容便发生了改变:我今日终于忍不住了,和牧月再度交欢了。
真的好舒服,好美,想要永远将肉棒放在她的花穴里,或者任其肏弄自己的花穴。
不管了,就这一次,以后会克制自己,再也不肏了。
下一页:与花牧月交欢。下下页:与花牧月交欢。下三页:与花牧月交欢。
花千寻眼里含着纳闷,哗啦哗啦地翻动着书页,里面写得满满的都是娘亲与妹妹交欢的内容,她茫然地看向了江曼歌,问道:“娘亲,你不是说会克制自己,不肏了吗?”江曼歌尴尬地抬手摸了摸琼鼻,抿着红润的小嘴,细细斟酌过言语,才眼神闪避,小声说道:“我是想着不肏的,但是真的忍不住。与牧月交欢实在太过欢快了。”花牧月倒是心生不满了,她对于娘亲与自己交欢时的心里十分感兴趣,此时终于可以窥见几分,恨不得逐字逐句地看去,哪能容得下花千寻这般粗暴迅速地翻页。
她一把扯过了日记,翻到了花千寻翻过的第一页,认真看去,看到娘亲使用的某些描述时,还会细细回忆,感到了一丝朦胧欲念的升腾。
花千寻并未亲身经历日记里的事,没有这么强烈的代入感,她抬首想了想,便下了床,蹲在了木箱边,好奇地翻找起来。
找到有趣的物件时,还会拿起来询问娘亲具体的用法与故事,一时间也不感到无聊。
江曼歌一面回应着花千寻的问题,一面垂眸与花牧月一同浏览着日记的内容。
不知不觉间,花牧月便翻到了尾页,上面写着:我想开了!
牧月如今领悟了幻形斗篷的用法,足以隐瞒我们变成月妖的事。
媾和交欢是如此快乐的事,而那道德人伦只是谋害了我家人的朝廷用来禁锢思想的工具,那我为何不选择前者,反而要去坚守冠冕堂皇的后者呢。
第二段的内容则是:千寻最近也闷闷不乐的,可能是察觉到了我与牧月离得更加亲近了,我们近来肆意不分时日地交欢,再这样下去,恐怕迟早都要被发现,不如主动出击,拖千寻下水,反正都是一家人,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事后再花些精力慢慢哄好了。
最后一段的文字是: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我隐隐察觉到,自己是喜欢甚至爱上牧月了。
可是母女之间怎么会有爱情呢?
但相处之时的心跳加快与离别之时的深深思念也不似作假,这或许便是爱意吧!
我想试着去接受,想要更多地与牧月交欢,想改造身体,方便其玩弄,想为其怀孕,诞下属于我们的孩子……花牧月看到这里时,便会心一笑,心里有关娘亲转变的疑惑都解开了不少,只觉有爱意缓缓升腾,抬眸看向了娘亲。
江曼歌眼眸里藏着羞涩,双颊都染上了明艳的粉红色,毕竟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想法都被花牧月知晓了。
她含情脉脉地与小女儿对视,心下暗道:不论如何,我只是想要我最爱的人知道我的想法。
两人正深情相视,脸颊缓缓凑近,都能感受到彼此唇瓣的温软,几近要相互亲吻上去了。
花千寻不明情况,忽地从箱子里扯出了一件鲜红色的、款式新奇的肚兜,高高举起,娇憨问道:“娘亲,为何要将肚兜改成这样啊?”花牧月两人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被打破,皆是面露无奈,嗔怪地看向了一脸无辜的花千寻,又同时噗呲一笑,心情愉悦。
江曼歌转过身子,面向花千寻坐着。
她扬起了温婉秀丽的面颊,嘴角含着笑意,一手撑在丰满的臀部后,另一手轻轻抬起,用食指勾起了肚兜,放在眼前细细打量。
这件衣物的样式与肚兜相似,其颜色艳红,通体呈圆弧形,最上方设有布带,以固定在脖颈上,背后腰间亦有两道系带。
但它经过了精心的设计,在胸口的位置裁剪出了两道仅能包住小半个乳房的罩子,其与肚兜同色,带有精致的蕾丝花边。
花牧月跟着起身,转首看向了娘亲,只见昏暗的房屋内,澄澈的流光从小窗外照进来,映衬出面前妇人温润如玉的容颜,其体态娇柔,正用玉指勾起贴身的衣物,盈盈看来。
她顿感怦然心动,面色娇红,双腿紧紧交并在一起,花穴处隐隐泛出了热流。
她想象着娘亲穿上这件肚兜的妖娆模样,只觉心里一热,便凑上前去抱住其光洁的玉臂,用胸前的鸽乳轻轻蹭动,娇声道:“娘亲,这件衣物是你何时做出来的呀?”江曼歌感受着身边人身子的温热与胸前蓓蕾的微微硬挺,便知其心念。
她没好气地看了花牧月一眼,眼眸里却藏着淡淡的柔情与挑逗,手臂刻意用力,挤压其娇嫩的乳肉,惹得其娇吟出声后,才回应道:“这是娘亲裁剪衣物时,脑海里偶有灵光设计出来的衣物,随后便将其塞在了木箱里,忘了拿出来。”她轻启红唇,娓娓道来,眼眸里却蒙着一层柔柔的水光,飘忽着望向远方,好似想起了什么。
其实她说的并不是事实,此时正在脑海里回忆着当日的情况。
某日,花牧月与花千寻都去了妙音庵,独留江曼歌一人看店。
她当时才成为月妖不久,又破了坚守多日的贞洁,常与花牧月痴缠,正是欲念深厚的时候,见店里久久都未曾来客,便感心痒难耐,情难自抑,因而细细缝制出了这件淫靡的肚兜,好穿给花牧月看,在交合之时增添一分情欲。
将衣物缝制好后,她手摸其轻薄丝滑的布料,看着大片性感的镂空,脑海里又起了心思,想先穿上看看。
正值午后,烈日炎炎,恰巧是休息的时候,她合上了店门,走到隔间里,褪下了身上的布裙,裸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与丰润熟美的身段。
江曼歌换上了肚兜,垂首看着自己酥胸袒露的模样,想象着花牧月看到这幅装扮时,会是何等的疯狂,会如何用硕大硬挺的肉棒肏弄自己流水的花穴。
仅是想想,她便觉双腿无力,软软地半躺在了床边,雪喉轻动,咽下一口香滑的唾液。
她的花穴好似有蚊虫在爬,有阵阵的淫水从粉嫩的花瓣里流出,又瘙又痒。
忍耐了片刻后,她便轻咬嘴唇,一手揉捏着从肚兜里露出的丰满乳房,另一手放到了自己的腿间,用纤细的手指滋滋地抽插着水淋淋的小穴。
江曼歌情欲正浓时,忽地听到了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还伴随着花千寻轻喊娘亲的声音。
她内心一震,浑身剧颤,忙挪开揉捏乳房的小手,慌乱地解开了紧贴着身子的肚兜,另一手则是深深插在了花穴里,插得淫水飞溅。
“嗯……”当时她还未将花千寻拉下水,根本不敢让其发现,可是心底的情欲浓烈,又难以抑制,便狠狠地抬指肏弄花穴,直至花心一缩,达到高潮后,才扬起泌着细细汗水的脖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
听着花千寻愈发清晰的脚步声,看着床边落满的透明淫液,江曼歌感到莫名的心慌,忙拿起了才缝制和穿上不久的肚兜,动作迅速地擦拭着散落在各处的淫水,收拾着残局。
待到手里的衣物被淫水完全润湿后,她看着仅留下点点透明湿痕的床铺,才松了一口气,便高声回应着花千寻,趁着与其交流的时机,匆匆将湿成深红色的肚兜塞进了床下的木箱里。
随后江曼歌躺在了床铺上,伸手扯过了薄薄的被单,遮掩住高潮之后酥软无力、香汗淋漓的胴体,也挡住了尚未干透的淫水痕迹,面红耳赤地看向了走进房屋的花千寻。
房里门窗紧闭,光线昏暗,花千寻望着躺在床上的江曼歌,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只是轻轻耸了耸琼鼻,嗅闻着空气内浓烈而怪异的味道,询问道:“娘亲啊,为何房里有一股怪味?”
江曼歌眼神飘忽,面色不自然地回应道:“娘亲近来睡眠不足,便找郎中开了一方调理身子的中药,方才熬制并喝下了,现在可能还有味道遗留在房间内。”
花千寻面露了然,点了点蜷首,而后走至了一边,将窗户打开,任由新鲜的空气与柔和的光线透进来,回首道:“这中药味道好奇怪,又好熟悉,娘亲在家也曾熬制过吗?”
她察觉到江曼歌的面容出奇的红晕,透露出诱惑力十足的韵味,滑腻的雪肤上更是泛着莹润的光泽,只当其是喝过中药后出了汗水,精神变好,也没有在意,反而继续道:“娘亲喝药过后,脸色都变好了呢,千寻也想喝——最近不知怎么的,晚上睡觉总是不安落,在梦里好似能听到母猫叫春的声音。”
江曼歌将被褥往上一拉,遮住了白生生的乳房,只露出了充盈着因羞涩与难为情而泛起了红润的俏脸,轻声道:“这中药里有不利于孩童发育的成分,你不太适合喝。”
她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心里也暗自嗔怪:都是牧月的错,说了不要,还敢趁着千寻睡着的时候,将我摆成跪趴的姿势,用肉棒狠狠地肏弄我的花穴,肏得我的娇吟连连,淫水不止。
在江曼歌的遮掩下,此事便自然而然地揭过了。
当晚她想要拿出肚兜带到家里去,与花牧月一同欣赏一番,却发现其沾满了淫水,泛出了淫水的气味,生怕被其察觉与取消,便就此作罢,日后更是事务繁多,渐渐忘却了。
花牧月不知娘亲的思绪,只想接着问询来提出要求。
她感受着乳间的异动,多情的眼眸里顿时泛起了如水的柔光,伸手轻轻拿过了悬在江曼歌指尖的肚兜,语气娇柔道:“娘亲啊,既然缝制出来了,那便要穿上试试呀,牧月来帮你~”说话间,她便用双手捧住肚兜,将其铺在手心里,细细地打量。
看到柔软布料上泛起的小小褶皱时,她还以为是娘亲穿上又脱下的痕迹,心情更是火热,凑过了螓首,似是要将小脸埋在这件贴身衣物里,好好感受一番。
江曼歌看了,忙探出了素白的小手,趁着花牧月还未凑近,一把将肚兜抢过。
她清丽的容颜上含着因慌张与窘迫染上的粉红,轻抿红唇,没好气地说道:“你干嘛呀,这是娘亲的贴身衣物,你也好意思去闻?”她生怕花牧月嗅闻到肚兜上残余的淫水味道,察觉出端倪,便将其递给了花千寻,而后眼神柔媚地抬起了双手,分别放在了脖颈与腰间的系带上,轻叹道:“哎——真拿你没办法。”花牧月虽是感觉到了娘亲的异样,但其褪衣的场景便在眼前,她自是被牵引了注意力,眼眸一眨不眨地紧盯着看,娇软的身子亦是靠在其雪腻的玉臂上,未曾离开。
花千寻还蹲在地面上,白皙的、沉甸甸的巨乳坠在了圆润的双膝上,被压成了饼状,挺翘的美臀也随动作而绷得紧紧的,撑出了完美的弧度。
她丝毫不知自己的春光乍泄,反而是用双手捧着粉色的肚兜,托在了脸前,呆呆地仰首望着一寸寸脱下衣物、露出了布料遮掩下的美艳胴体的娘亲。
江曼歌解下系带后,用华美绸缎制成的裙装便沿着滑嫩的肌肤缓缓滑下,丰硕饱满的乳房率先挣脱了束缚,从裙间弹了出来,颤颤地轻轻抖动,其乳晕呈艳红色,如硬币般大小,上方有缀着小巧可爱的蓓蕾,散发着诱人的色泽,令人垂涎欲滴。
她坐在床边,白皙柔软的臀瓣紧压着木质床沿,压得丰盈的美肉都深深凹陷了进去。
感受到身子裸露而传来的自由感与舒适感,她双臂上伸,动作慵懒地伸了个腰,肆意地展露着曲线有致的腰身,堆成了一团的裙装便柔柔地贴在了她的腰上,好似为其美丽拜服。
花牧月仍旧粘在娘亲的身侧,感受到其藕臂动作后,便抬眸看去,眼前是一片白花花、颤巍巍的乳房,弹软的乳肉荡漾出了美妙的弧度,甚至拍打在了她的脸颊上,传来了温润柔腻的触感。
她看得痴迷,明丽的凤眸里倒映着娘亲乳房的形状,情不自禁地探出了一只小手,揉捏把玩其胸前的丰满,享受着手心里的柔软与饱满。
“嗯……牧月……别闹……”江曼歌只伸了伸腰,不设防之下,便被花牧月找到了机会,狠狠轻薄了一番。
她垂眸看向乳间,便见一只白净的小手正竭力张开,用青葱般的纤细玉指捏动着弹性十足的乳肉,不时以柔柔的指尖轻触自己敏感的蓓蕾,惹得她快感连连,娇吟出声。
她竭力克制着情欲,强行拨开了花牧月的小手,细细看去之时,便发现鼓胀的雪峰间已是泛起了道道淡红色的指印。
她美眸流转,轻瞥了下手没轻没重的小女儿一眼,才一蹬双足,褪下了足上踩着的高跟绣鞋,伸出了赤裸的足尖,轻轻挑起了花千寻手里托着的肚兜,而后将莹润如玉的美腿抬得几近绷成了一道直线,才伸出小手,取下了这件滑落至脚踝处的贴身衣物。
江曼歌凝望着一脸痴迷的花千寻,眼眸里好似倒映着水光,挑逗般直盯着其俏脸看。
她伸出了双手,托住了胸前丰盈的乳房,向内紧紧挤压,压得乳间出现了一道幽深的沟壑,又探出水润的香舌,舔了舔红艳的唇瓣,还伸出了精致的小脚,拨弄着大女儿的小手,彰显出极致的挑逗。
她神情柔媚,素手翻飞间,便有条不紊地换上了肚兜,其量身而做,紧贴着娇柔的胴体,上方绣着花间鲤鱼图,在丰腴身段的衬托下,显得栩栩如生。
换好衣物后,她轻柔一笑,用双手撑住臀后的床面,将纤腰弯成了拱形,在花牧月两人面前展露着美艳的玉体。
花牧月坐直了身子,抬眼看向江曼歌,见其雪白的脖颈与光洁的柳背上都勒着系带,胸前硕大浑圆的乳房被两道仅能遮住小半边的乳根,余下的部分则通通裸露在外,随其妖艳的坐姿而坠在身前,其肌肤莹白若雪,在粉色肚兜下若隐若现,还能看到平坦小腹的轮廓。
花千寻则蹲在娘亲的身下,小脸羞红,双手抓住其玉瓷般地秀足,用指尖细细摩挲柔嫩的足心,感受着温热滑腻的触感。
她身位不同,看到的景色自然也是有异,除却江曼歌上身的景象外,还能将其腿间粉嫩水润的花穴与粗长挺立的肉棒收进眼底,一时间只觉浑身燥热,心痒难耐。
江曼歌看着两人痴迷的神色,生出了女为悦己者容的愉悦感,便站起了身子,将十指相扣的双手放在了脑后,舒展着曲起的玉臂,脸上含笑,足尖点地,盈盈转动着身子。
她长发飞舞,身姿轻盈,娇躯转动间,身上便飘出了道道沁人心脾的香风,包裹在贴身肚兜下的丰润美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女儿面前,明媚的俏脸、丰满的乳房、流水的花穴与鼓胀的肉棒,皆是亮眼的景致。
直至气喘吁吁、浑身冒汗时,她才停下了动作,重新将裙装穿在了身上,望着还未反应过来的花牧月与花千寻,笑意盈盈道:“牧月,千寻,天色不早了,我们赶紧去下一个地方吧!”三人稍作修整,便沿着长街与小路缓步前行,欣赏着沿途的景色与居民的生活,谈笑着来到了处在玉桂城郊区的旧宅。
雕有花纹的铁门紧紧闭合,内里的院落并不宽敞,种植着一颗高大的桂树,树后便是数座青砖瓦片的建成的房屋,小而紧凑,充满着家庭的温馨。
江曼歌眼眸里蕴着回忆,将大门打开,步伐款款地走进小院里,转首顾盼,细细打量,轻声说道:“月宫的主殿快要建成了呢,到时我们便要搬到那里去,恐怕难以回到这座小院了。”她走到了桂树下,伸手轻轻抚摸着粗糙的树皮,内心泛起了淡淡的不舍。
这座宅院是她用开设绸缎店所积攒的钱财买下的,此后便一直将其当做三人的小家,满以为能在此地将花千寻与花牧月培养长大。
没想到在历经了种种变故后,花牧月倒是成为了玉桂城的城主与神女,江曼歌准备的这座家宅,也不再住了。
花千寻亦是跟在娘亲的身后,眸光闪闪,满面感怀地望向四周。
她从小在此长大,回到这里后,便与江曼歌感同身受,心生淡淡的熟悉感与别离感。
花牧月心思并不细腻,望着院落里的景色,也没有想那么多,而是回应着娘亲的话语:“娘亲若是喜欢这座小院,那我便将这片区域都划出来,以作避暑休憩之用。”她方才受了江曼歌的挑逗,心里情欲浓厚,还未得到排解,此时四下看去,想到的是与娘亲在各处抵死缠绵的场景。
有娘亲用双手握住铁门上的栏杆,弯腰撅臀,而她挺着胯间的肉棒,深深地肏弄其柔美的花穴,肏得啪啪作响,门都跟着摇晃。
还有她将光洁的裸背抵在桂树树干上,双手搂住娘亲的脖颈,双腿则是弯曲着抬起,搭在其纤细的腰肢上,任由其在花穴里猛肏,肏得淫水飞溅,溅湿了桂树的根部。
想着想着,花牧月便觉浑身燥热,呼吸粗重,浓浓的情欲如浪潮般拍打在心间,使得她面色泛红,胯间肉棒高高挺立。
她澄澈的眼眸转动,心念快速流转,思索着宣泄欲念的方式。
江曼歌脸上含笑,回首看来,摇了摇蜷首,回应着花牧月的话语:“牧月,不必大动干戈了,月宫内冬暖夏凉,比起这里来说,要适合居住得多,你命人将这座宅院封存与保护起来,日后我们想起时,再回来看看,便足够了。”她正说着话,眸光忽地一凝,注意到花牧月胯间挺立的肉棒,便停下了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其酡红的面容,沉默不语。
花牧月见状,赶紧迈着小碎步,跑到了江曼歌的身旁,抬眸看了眼尚且走在前面、一无所知的花千寻。
她拉着娘亲的小手,将其放在了自己胯间的肉棒上,轻轻蹭了蹭,眼里顿时透露出了难言的柔媚,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了细细的气流。
江曼歌面上神色玩味,玉手顺着花牧月的动作而动,在其鼓胀的肉棒上肆意抚弄与挑逗,摸得其弯下了腰,一脸求饶,才轻笑着停手。
她抬起另一只手,缓缓地抚摸着花牧月的胸脯,风情万种地盯着其清秀的面容,好半天之后,才柔声道:“牧月,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肉棒如此肿胀?”
花牧月紧捏着娘亲的小手,操纵其用力揉捏自己的肉棒,享受着棒身上传来的强烈快意,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婉转如莺蹄的娇哼声。
她欲念深厚,看不清娘亲这时的想法,只好抱住其白皙的藕臂,轻轻晃了晃,星眸闪闪地与其相视,轻声道:“娘亲——牧月先前看了你的身子,受了诱惑,这时肉棒硬挺,自然是想肏弄花穴了呢——”江曼歌自从打去到妙音庵后,便因事务繁多,许久未曾交欢,此时听了花牧月的话语,也克制不住情欲,垂眸看去时,便见胯间裹着白色茎套的肉棒高高翘立,直抵在小腹上。
她看向了走在前方的花千寻,其身姿窈窕,行步之间纤腰扭动,美臀轻晃,诱人至极,看得她心里一热,生出了邪念。
她轻侧螓首,轻启粉唇,吐气如兰道:“放心,牧月,娘亲也想要肏屄了呢——我想想办法,让你与我都能肏上。”花牧月顺着娘亲的眸光看去,看到背影娇俏的姐姐,内心便是一动,心里有所猜测。
她胯间的肉棒随着情欲的涌动一抖一抖的,浑身皆是兴奋得冒出了细细的红晕,轻声道:“娘亲回来这里,是要做什么?”江曼歌看了看花牧月,牵起其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摸动的小手,语气挑逗道:“牧月是迫不及待了吗,想赶紧办完事,好跟娘亲与千寻行交合之事?”她话语一顿,收敛了欲念,面色柔和道:“好了,我此番到来,既是想好好看看这宅院,以作告别,又想收拾好那些有意义的物件,带到月宫里去。”三人在宅院里细细看过,又叙了叙旧,才将各式杂物收拾在一起,一同走出了铁门,来到了门外幽深的小树林里。
在林子里,江曼歌忽地握住了花千寻的小手,面含笑意道:“千寻,你可还记得这里?”花千寻困惑不解,四下打量了一番,才回应道:“娘亲指的是什么,此处不过是门前的小树林,千寻自是记得的。”江曼歌侧头看向花千寻,眼眸里含着深意,柔声道:“并不是这件事,数日之前,我与牧月常常夜间在此偷欢,而你则在一旁观看,甚至还用手指抚慰自己,你可有印象?”花千寻红了脸颊,想不到娘亲会提出这件事来。
她眼神闪躲,加快了行进的步伐,想要避开这个话题,娇声道:“娘亲提这个干嘛?千寻……千寻那是……”江曼歌这时暗自向着花牧月使了个眼色,同时拉住了花千寻的小手,止住其逃离之势,幽幽道:“千寻……难道不想试试……在树林里交欢的感受吗?”花牧月得了娘亲的授意,便嘻嘻轻笑,抬手环住了花千寻泛着粉色的脖颈,轻轻一用力,便将其搂到了一颗大树旁,再用双手按住其秀气的香肩,逼视道:“好姐姐,我们一起试试在树林里交欢的感受嘛——”花千寻的小脑袋抵在了树干上,丝丝散落的秀发披落下来,有的落到了她白皙柔美的俏脸上,更添一分迷人。
她双手撑在花牧月的胸前,顾不上手心里传来的滑腻触感,连声道:“不,还是不要了,千寻不想……”她并不是不想,只是这时正值午后,从枝叶缝隙里透出的光线明亮,将一切情景都映照得清清楚楚,一旁还有娘亲的旁观,使得她更为羞涩,不禁出言推拒。
花牧月没有放弃,而是一手摁着花千寻的香肩,另一手抚向其腿心,用指尖轻挑紧勒着其花穴的亵裤布条,勾出了细细的淫水,才调笑道:“千寻,你还说你不想,花穴里都冒出蜜液了呢!”花千寻本就脸皮薄,被花牧月这么一说,更是小脸通红,好似冒着热气,手上的力气加多了几分,想将身前人推开,羞怒道:“我……我真的不想……你快放开我……娘亲还在旁边呢……”她气得呼吸急促,胸前圆滚滚的酥胸随之起伏,看起来波澜壮阔,十分壮观,沿着纤细的柳腰曲线向下,则是裹着黑色渔网袜的修长美腿,其紧紧交并,夹住了花牧月雪白的小手。
江曼歌这时将手里捧着的装有杂物的箱子放下,扭动着浑圆挺翘的美臀,迈步走来。
她胯间的肉棒直直挺立,白玉似的包皮掀开,露出了粉红色的龟头,其马眼微张,吐出了一点透明的粘液,如晶莹的露珠一般。
她眸光殷切,抬起了素净的玉手,轻轻抚摸花千寻的娇靥,银牙轻咬红唇,从喉咙里挤出了轻轻细细的声音:“千寻,若是娘亲想要在树林里肏弄你呢,你同意吗?”
“啊……”花千寻探手掩住樱唇,惊呼出声。
她紧盯着娘亲胯间抖动的肉棒,只见其棒身粗壮、青筋凸起,下方坠着两颗沉甸甸的春丸,孕育着浓密的精液。
她面上神情为难,双手抱住胸口,做出了防备一般的姿态,双腿却是微微打开,露出了粉嫩水亮的蜜穴。
她浑身酥麻,软软地靠在了树边,光洁的裸背被摩擦得瘙痒难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垂下了脑袋,默不作声。
江曼歌一看,便知花千寻是同意了自己的请求,只是出于面子不愿直接开口。
她面色妖艳,探手将花牧月拨开,随后覆身上去,紧压着羞怯得不知所措的大女儿。
她凑过了艳红的嘴唇,在花千寻滑嫩的脸蛋上细细轻吻,逐渐游移至其香甜的唇瓣,张口轻轻含住,而后探出了丁香小舌,钻进其温热湿滑的口腔内,肆意探寻,与其舌面交缠,吸食着香粘的唾液。
她的双手同样不安分,一手探至花千寻的乳间,伸开手掌,握住其丰盈的乳肉,用力揉捏,另一手则伸到其腿间,捞过了粗硕的肉棒,撸动了数次,又探进其柔嫩的花穴里,用纤细的手指轻轻逗弄着紧闭的花瓣。
花牧月呆立在一旁,看着娘亲挑逗姐姐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