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苏珊在厨房里倒了一杯咖啡,依旧穿着前一天很漂亮的白色的夏装打扮,透明材料显示出她的性感身体。

        她红润眼睛和她缓慢地移动着动作,似乎表示她身体被使用地透支了,但是她脸上隐秘的笑容告诉了我其实不是这样的。

        我倒了一杯冰镇啤酒,坐在她对面的桌子上,她堂而皇之地告诉我错过的她和奸夫的好事:我离开马车房后几个小时内,他们已经在我和她的床上睡在了一起,最终被屋顶上的雨声唤醒。

        之后他们很快就第四次操屄,威廉又向她深处炸了一大坨“炸弹”。

        他们无声地躺在那里,而他的鸡巴仍在她体内。

        她用她阅历丰富的嫩肉再次用力挤压他的大鸡巴,之后他们把今天吃剩下的晚餐带到卧室吃了起来。

        在那儿,他们就威廉的希望谈了半小时,威廉希望她愿意为接下来的两三个月服务所有八个黑色鸡巴。

        她毫不犹豫地同意,几乎没有任何限制。

        当然,一直都操屄是不可能的,当她在她的月经期时,或者如果她变得太疼而无法容纳大黑鸡巴时候就不行。

        不过,她同意偶尔去农舍去看望。

        当她倒第二杯咖啡时,她的背朝我坐的地方,她随意地问我们的协议是否仍然有效。

        她近乎无耻的淫荡语气让我的鸡巴发怒地勃起,我最所想做的就是把它肏到眼前的淫妇肿胀的骚屄上,然后像她的奸夫一个小时前所做的那样,将一堆滚烫的精液报复性的射到她身体内。

        如果协议达成,那将是不可能的。

        我犹豫了。她在咖啡中加了牛奶。“好吧,”她问。“你要遵守协议,对吗?”

        我在碟子上抽了一支烟,甚至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在屋子里点燃了一支烟。

        她坐下,当我抬起头时,我被她强烈凝视的目光镇住了,似乎无法躲避这个尴尬的场面了。

        “是的。”我喃喃地说。“它有效。”

        不知道怎么的,明白到八条黑种鸡巴将有自由在她肉体内肆虐,而我这个白种丈夫不仅丧失了应有的交配权,甚至也不会被允许触摸她,我的肉棒就硬得要爆炸一样,让我难以忍受。

        “很好,”她微笑着。“确定了就好。”

        妻子和别的男人偷情,换做是一般的男人无法承受,离婚或家暴,总会选一条路。

        更何况这是光明正大的通奸,还附带常人难以想象的可笑却又正式的“转让协议”,而我却不得不欣然接受。

        虽然我对绿帽很兴奋,但是将丈夫的权利转交给别人的时候,完全丧失了一个已婚男人的尊严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一下,我心乱如麻,因为我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和承认这个耻辱而又让我硬得不行的协议代表着什么。

        我原本以为昨天发生的事情是我苏珊漫长的婚姻的调剂品,多么希望她刚才的询问我是否遵守协议是试探我,我其实很期待她脸上露出一丝鄙夷的或者是不情愿表情,但她却爽快的答应了,完全不顾惜夫妻多年的情份,没有丝毫挽留。

        我原本就很清楚,苏珊是个很淫荡的女人,她之前就和除了我之外的白种情人偷人,我发现后也没有怪罪他,虽然那个男人是她唯一一个情人,但我完全不觉得他们之前有多少真正的感情存在,相反,她非常沉醉在这种出轨的快感之中,毕竟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我在当时就完全预料到她在之后还有去找别的男人。

        她今天堕落这么快又彻底的举动让我很陌生,原来我之前只是看到冰山一角,而这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新鲜跨越种族的性交揭示了她隐藏,甚至可以说是压抑在内心的浪荡无耻的肮脏的天性,她已经开始无可自拔的陷入其中了,当然,这也是一个懦弱的男人长期的纵容造成的,我也陷入了一个男人观赏和参与促长这这种天性的怪癖深渊。

        该协议其实在之后多年都有效,是如果她经常某人保持较长的性关系,直到“婚外情”结束,她对我的禁令才会解除。

        该协议没有将她会体验过无数次一夜情和群交的经历包括在内,因为这不是她所定义的严肃的“外遇”。

        如果一个星期过去了,她和他没有性交,协议就作废了。

        但其实,我并不能满足她那种饥渴得无可救药的变态性欲。

        这么多年,这协议只失效过两次- 第一次只有一个月,但是第二次却差不多一年了。

        虽然我很觉得比和我的妻子做爱还兴奋,但说实在的,之前我有后悔过,内心还是挺纠结的,希望她能够从这种变态的性爱中解脱,回心转意,重现回到正常的家庭生活中来,但之后发生的故事明显证明我错了,这种和黑种男人通奸的变态的生活才是她内心真正想要的。

        我之前看过的绿帽文中的一句话,我原本以为只是黑人们的一厢情愿的意淫,但是过了这件事情之后我才切身体会这句话:“Once you go black, you will never come back.”

        (如果你爱上黑鸡巴,你永远就无法回头了),她当然无法回头,而且她还扯着我的头发在这条路上狂奔,我也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和她越陷越深。

        甚至之后会发生每天早晨,苏珊会监督我手淫,我的妻子在与那个家伙们每次性交之后,我也都射了。

        手淫是为了确保我能控制自己操她的欲望。

        她坐在桌子角落附近面对我的椅子上。白色连衣裙落在她的双腿之间,但她慢慢地伸展了大腿,开始将布料拉向腹部。

        “想看吗?”当布快要塞到她的骚穴时,她调皮地问。我已经看到她大腿内侧的发红,可以很容易地想象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吞咽了一下,同时喃喃地说了我的同意并点了点头。她变得很认真,并把衣服整齐地抬起来。

        她下楼之前已经洗过澡,但是前一天晚上的证据很明显。

        她的阴部肿胀发红,阴蒂仍然被吸引并脱颖而出,骚穴的阴唇又长又张开。

        她整个的屄丘在被捣烂后都是红色的。

        她的大腿内侧和下腹部有牙痕和红肿。

        她继续拉起衣服,直到双手举过头顶,暴露出奶子。奶子上也有上有被咬痕迹和红斑,乳头又硬又肿,可越是这样她越开心。

        “想象一个星期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她说到她开始放下裙子,“或者说一个月后。我认为你最好开始练习适应了,我们不妨今天下午带一些枕头和毯子到楼下。我不希望你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睡在卧室里。”

        我点了点头,问这一切何时开始。苏珊看着她看着,想了想。

        她说:“大约六点钟,所以离现在大约七个半小时。”

        “我想威廉要把另外一个人带过来,你知道,昨天可惜没能到场的两个人之一,威廉认为我会很高兴的。”

        当她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她张开了双腿,让白色的薄礼服材料掉入了它们之间。

        她的手滑了下来,她把礼服托在她肿胀的下体,轻轻地抚摸着,然后淫荡地呻吟着。

        突然她停了下来,笑容灿烂。她热情地说:“这将非常有趣。”

        “我认为也许你应该在协议生效之前再操我一次,你以后恐怕都没有机会了。”

        这之后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甜言蜜语,当我跪在两腿之间时,她正在把这件衣服拉到旧的身上。

        她说:“只有五分钟。”

        “不准内射。”

        她站起身来然后走向客厅,她躺在那里散开,等待着我脱下牛仔裤,将我僵硬的鸡巴滑入她的小穴。

        她为此设置时间限制完全没有用,因为我操了大约两分钟,当她感觉到最后一枪紧要关头时,她猛地将把我推开了。

        “我希望在接下来的90天左右能你能信守承诺。”

        站在门口的她说,“到目前为止,你还可以违约,不过亲爱的,之后你可以看看他们是否允许您操我,但总之不能随意触碰你的妻子。”

        突然,苏珊很语重心长和我说道:“亲爱的,我知道你很不甘,我想说的是,和你的鸡巴相比,那些黑巴真是又长又粗又坚硬,你很少不能把我操到我的子宫,而他们可以随意做到,你再看看,你看他们射得有多多啊!试想想,你得禁欲多长时间才能在你的小睾丸里储存那么多精液啊!我知道你喜欢当个白种王八,你看见你的老婆被人操才更有性能力,但即使那样,也完全是不能和他们比的。”

        我对她的一番言辞苦笑不得。

        后面只记得那天下午,她洗了澡,穿着非常短的夏装,坐在外面看书,这种场景之后很难看到了,因为她的淫荡生活几乎都和操屄有关。

        我煮了晚饭,当威廉和迈克一起迈步时,我们几乎没有清理桌子。

        迈克是一个肌肉发达,身形健硕的黑人,不过他满脸僵硬凶横,没有感情得像一块冰冷坚硬石头,他的体型和脸色确实让人害怕,因为像随时要撞碎一起甚至是石头一样。

        新来的扫我妻子全身一眼,点了点头,并告知所有人他会先去。

        威廉对我使了使眼色,突然迈克抓住苏珊的手臂,把她想行李一样轻松扛在了肩上,往楼上我们的卧室走去,这十足让她吓坏了,突然开始尖叫起来。

        我开始想跟上他们,但威廉摇了摇头,伸出了停止的手势。

        他说:“没门,老兄,你不和迈克尔在一起。”

        ,“他喜欢保持自己的隐私。他虽然又硕大又粗鲁,就像和他的鸡巴一样,他会尽力去操的她,但他不会真的伤害她,老兄。除了可能来自他的鸡巴撞击,没有瘀伤会留下。”

        我仍然犹豫,但威廉给了我一个让我信服的表情,他建议我们洗碗并清理晚餐。

        就这样慢悠悠的洗了好久,其实碗早已洗干净了,但是我无事可做。

        当我听到苏珊大声喊叫时,我洗的心不在焉,甚至没有注意水槽满了。

        之听见大叫一声,然后是低沉的声音,或许他把手放在她的嘴上,或许将她的脸推到枕头上。

        床在吱吱作响,嘶哑的叫声越来越大,然后几分钟什么都没听到,然后她的淫叫生和床晃声有节奏的交替进行,床听起来好像要分开了一样。

        威廉在一边听得异常平静,并解释说迈克的黑种鸡巴不是很长(大约10英寸)而是很厚。

        的像马鞭一样粗,一般女人们能否能全部容纳都没关系,因为她总会试着吞下全部的。

        “比啤酒瓶还厚,老兄,”威廉说。“如果他决定连她的屁眼都不放过,你最好去准备找另一个女人了。”

        我们洗碗,煮咖啡,喝咖啡,抽烟,倒更多的咖啡和更多的香烟。

        一个多小时后,声音消散了几分钟,威廉说他一定正在她体内射有更多精子了。

        沉默持续了大约15分钟,声音似乎强度减弱了,但随后声音又开始了加强了。

        半个小时的时间,床吱吱作响,呻吟声从楼梯上回荡,迈克的粗鲁的呼吸声显然表示这次操屄非常令人特别满意。

        终于再度沉寂了,几分钟后,走出房间,提了提裤子,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走进厨房,他严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她挺会操的,”他凶狠地说。“如果我机会见到白种妓女的话,她就是。”

        这样,他大步跨过房间,走出了门,甚至没有朝我的方向看一眼。

        威廉对着我使了一个颜色,冲我微笑这闪烁着他那洁白的牙齿。

        他说:“我去看看。”尽管我知道他会不只是看看而已。

        他上楼梯,我就在他身后。到了楼上后,他停下来抓住我的肩膀。

        “苏珊告诉我协议,伙计,”他说,声音中有警告的语气,眼睛里有钢铁般的边缘。“老兄,她不再是你的了。”

        我呆呆的地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去了苏珊被安排离开他的卧室。

        她的骚屄被难以想象地伸展开来,但是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里面的精子数量以及浸入床单中的满满的精子。

        她的大腿上沾满了精子,她的阴唇上也布满了精子。

        原本睡着的她睁开眼睛微笑。

        “那是我经历过的最棒的事情,”她充满敬畏地说道。“我原本不知道会是那样。老实说,我从未梦想过他的大鸡巴会如此出色。”

        现在她的手在双腿之间,手指布满精子并深入她的淫穴。我不知道她是在试图将黑种精子推向更深处,还是将涂满整只手,以便她可以舔掉它。

        我魔怔了,直到她说“继续”,我才跳出来,试图弄清楚她的意思。

        她对我说:“掏出鸡巴。”

        “然后继续手淫吧。”

        我惊讶地发现她是对的。我实际上在抚摸我的鸡巴,甚至看得我自己都没有发觉。

        威廉已经脱光了而且明显硬了,爬向她的双腿,轻松地将巨大的长矛滑入骚屄。

        当他贪婪地抱住她并将他的强力种子注入她白皙的身体时,我忍不住猛得射了。

        之后在半小时内,我数到了她来了五个高潮,然后大黑鸡巴喷入了她的体内。

        当她恢复过来时候她看见了我,不耐烦地问我是否要洗碗。

        我点了点头,她说我应该带狗沿着小径散步。

        她说:“我和威廉需要继续锻炼了,亲爱的,你可以带着那条狗去外面散步锻炼了。”

        这条杂种狗还是她和黑人奸夫们通奸的开始,她似乎因此很喜欢它作为丘比特的角色。

        “而且别忘了,你说过要修理那把椅子。在马车房里待的时间不应该超过一个小时。完成后,我会来看一下- 再过三个小时。”

        威廉一直微笑着,上半身躺在床上上,而下半身仍在我妻子的操弄。

        这个贱货一边和奸夫操屄,一边装作没事人一给我发令,连威廉都咧着嘴笑了,苏珊看到了威廉,笑了笑,然后又背对着我,要我放一壶咖啡。

        我拖着脚步走下楼梯做完所有事情,整个过程中,我都能想象卧室里正在发生的事情,而且我知道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射向他的小穴。

        他们或许会停下来喝咖啡,但总不会像我这样如宾馆的服务员一样顺从。

        当我干活时,苏珊推开门,戳了一下头,问我过得怎么样,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

        “就快完成了。”我擦掉手上的胶水。“我不得不拆开几次。”

        “你介不介意你的工作?”她笑着问。

        我问:“你呢?你们做完了吗?”

        “我只是想回来喝杯咖啡。”她正在喝咖啡,要我去伺候威廉。

        她说:“看看他是否想要咖啡,或者别的需要的,”她让我替她的黑种情人服务的事情当做切面包一样平常。

        “看看他是否要要让你准备我们洗澡的事情。我们正在考虑以后洗个澡。”

        威廉半睡着,床上的其余衣服在地板上衣服都是乱七八糟的,床上都是一块块湿哒哒的地方。

        “你要喝咖啡还是洗澡,”我几乎无礼地问。

        他睁开眼睛,咧着嘴对我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他说:“嘿,伙计,我们要开始洗澡了,记得帮我准备点咖啡。”

        “去打扫一下。苏珊说,你会找一些干净的床单来铺床。她说你愿意做。”

        回到厨房,咖啡已经准备好了,于是我倒满了两杯,苏珊坐在那儿,双腿伸开,很悠闲地在桌子旁等待。

        浴袍掉了下来,她的肿胀的红色骚穴,嘴唇张开,阴蒂肿大,很明显,故意(我怀疑)指向我的方向。

        她懒洋洋地用手指抚摸着肿胀的阴唇,然后天真地将手指放到伸出的舌头上,舔了舔。

        “嗯”当她的舌头划过多汁的手指时,她满足地喃喃地说。“这才是真正的男人的精子。”

        她慢慢地走上楼梯,我拿着咖啡跟着她,瞥见她那受欢迎的骚穴。

        我开始为他们的洗澡放水,将咖啡放在一个小书架上作为熬夜补品,然后去洗手间检查水温。

        当我往外看时,苏珊和威廉坐在椅子上靠在床头板上喝咖啡。骚穴张开,威廉的长腿伸直,而半硬的鸡巴悬在左腿上。

        苏珊问:“威廉糖不够用,老兄,你能帮他解决吗?”

        “并确保水仍然温暖,我们将在五分钟之内开始。”

        她的衣带完全松开了,坚挺的乳房的两侧之间暴露出来。她的乳头仍然保留着上次战斗留下的的红斑和牙痕。

        我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了,又不得不跑回去打火机和烟灰缸。然后他们确保我已经铺好毛巾,浴衣,肥皂和洗发水,就关上了门。

        她说:“你可能现在应该到楼下过夜了。”

        “我认为我们没有其他需求了,但如果有需要我们会打电话给你叫你上来。”

        我猜她骑了他20分钟,也许还吸了他一段时间。我下楼梯将近半小时后,我终于听到他们打开门。

        “抱歉,亲爱的,”苏珊喊道。

        “您能收拾一下浴缸和地板吗?我们要去睡觉了。哦,睡觉之前丧时,别忘了设置早上6:30的闹钟,您必须准备一些早餐给威廉,然后开车送他去上班。闹钟就在卧室门外。”

        我照我说的做了。

        甚至他们和我说话的时候都下体都没有分离,只看了一眼便看到一小束精子在浴缸中漂浮。

        而且地板被湿透了- 我猜是从飞溅出来的的。

        我整个打扫房间的时候,我都能听到卧室里的窃窃私语和咯咯笑声。

        我调好闹钟然后试着入睡。

        然而到了午夜,我还是好色地睡不过去,我知道我的手只要轻轻碰触下我的鸡巴就能喷出精子。

        我抓了些面巾纸,挣扎了几下就射了,但这不管用,依旧不能帮我带到“贤者模式”。

        我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的细节,然后又忍不住开始手淫了起来。

        最终,我充分放松了,开始进入断断续续,并且充满着苏珊展开双腿迎接黑种鸡巴的画面的睡眠状态。

        像放电影一样流畅,有一帧是她双手和膝盖撑地,背后有一个巨大的鸡巴滑入她的骚屄深处。

        在黑鸡巴的身后,有一群类似的男人在排队,一眼看不到头。

        在她的双腿之间放了一个水桶,来收藏从他两腿之间榨取出的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不断潮喷出的淫水,那画面就像农场中挤牛奶一般。

        另一个场景是另一排男人在等着后入她。在鸡巴几乎连续不断操弄下的性高潮之后,她的脸是依旧是野兽般性欲的渴求。

        最终画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威廉的笑容。

        我记得接下来我在听天气预报,然后太阳升起了。

        我做了早餐,端上了楼,不得不叫醒他们,看着他们睡醒,睡眼惺忪地分开交缠在一起双腿,将他们的胯下分离。

        威廉的已经焉了的黑鸡巴滑出了她的大洞。

        他们坐起来,开始有精神吃了我为他们准备的食物。

        半小时后,威廉穿好衣服,我们正朝门外走去。苏珊仍在床上,但在我离开之前,她解释说其他两个人将在下午前来。

        苏珊说:“请注意,回家后我会有点忙,所以您可能会提前考虑准备些晚餐。”

        “四人晚餐,但我希望您想在马车房里吃饭。”

        工作确实让我无所适从,但是到了下午,我知道我的妻子无疑回到了黑人陌生人的怀抱中。

        到下午4点我准备起身回家。

        到下午5点我离开了办公室。

        那天晚上几乎是前一天晚上的重复。

        这次是詹姆斯和乔纳,他们显然在我回到家之前已经花了几个小时进行3P群交。

        我晚上六点吃晚饭。

        等到我吃完晚饭回来,回到詹姆斯和苏珊的身旁,在楼上,乔纳就躺在我的扶手椅上看电视。

        他们俩第二天都不必工作,所以都留在了我们家,我只能猜想苏珊在我们房间里和他们呆了一晚。

        第二天,我工作回家的时候,发现他们在楼上还在激烈的做爱,直到过了许久没有的声音,他们开始有说有笑的聊起天来,而我却在楼下玩手机。

        这时候,有人开始敲门,我打开门,令我非常吃惊,原来是我和苏珊的儿子艾瑞克(Eric)回来了,艾瑞克是大学生,他在美国的新英格兰地区上大学,他几天前已经启身去上学了,不然我的妻子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和她的黑种情人们偷情,我们的确没有预料到艾瑞克的突然出现,他说他原本走了,但是他在加拿大的一个最好的朋友的叔叔死了,他因为参加葬礼返程耽搁了几天,想先在家里住一晚,我故意聊的非常大声,当然是给楼上的人“通风报信”,希望他们赶快穿好衣服。

        当艾瑞克问到苏珊也就是她的妈妈在哪里,我着实吓了一声冷汗,我总不能说你妈正在通奸,忙着给你找黑人干爹吧,我随便说他妈妈身体有点不舒服睡着了,希望他不要打扰他,打算搪塞过去。

        没想到,他听后非常担心,连忙上楼,边走边说:“Mom, are you OK?”

        ,我的心吓的受不了,想阻止他却没有成功,眼看事情很可能快要漏陷了,他打开了门,只看见詹姆斯和乔纳二人穿好衣服很有礼貌地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冲着艾瑞克微笑,而苏珊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看见儿子回来了满脸笑容,装作很淡定地回应艾瑞克。

        “嗨,乔纳,詹姆斯,好久不见,你们好,你们……你们怎么在我爸妈的房间里?”他当然和詹姆斯和乔纳见过,只是他对他们的出现很疑惑。

        “哦……哦,是这样子的,艾瑞克,你的妈妈的身体不舒服,你父母前几天请我吃过饭,和我们关系比较好,出于报答,所以我们主动要求让我们帮你打扫家里,照顾你的妈妈,和她聊聊天,或许这样子她就会好受多了。”

        艾瑞克似乎很买账,并且非常感谢他们所做的一切。

        其实,之前我也和威廉开玩笑地说过如果发生这种情况这么办,我们还真就认真地讨论了很久,明显他们之前也在心里排练过了。

        但很显然,艾瑞克不知道,这几天都是我这个实际的家庭主人像奴仆一样打扫家里,而所谓的照顾他妈妈当然是和她操屄,这样她才会好受一些,她妈妈现在是一天不和他儿子的年纪一样的黑人干爹们操屄就身体不舒服。

        事情总算有惊无险的过去了,可能是出于内疚,苏珊和艾瑞克表示她的身体好多了,说她打算今晚一起做饭,招待他的朋友们,并且当做是送别,毕竟之后开学将会有很长的时候不能和艾瑞克见面了。

        之后苏珊也和我说,她当时怕极了,看到儿子的突然出现让她恨后悔,她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个好人妻,但是她的内心深处其实想当个好母亲,害怕艾瑞克知道自己和他年纪的一般大的黑人小伙有染,不忍心让他难过。

        但她那双已经像吸毒一样,身心已经被那种夸张的却又无比真实的,A片或者是绿帽小说才会有的,出轨的白种人妻的刺激快感侵蚀(她当时和我谈话的形容真的是让我一言难尽),不操屄会让她奇痒无比,她当然不舍得放弃令她喜爱的黑种大鸡巴。

        听到有大餐,艾瑞克当然很乐意。

        之后,乔纳还当着艾瑞克的面打电话和其他的黑人们表示艾瑞克回来了,希望他们晚上可以带些酒或者其他吃的来聚餐。

        但是打完电话,乔纳又背过去悄悄地发短信,我当然清楚他发的其实类似事情有变,晚上性交活动取消之类的话,他那种做贼心虚的荒唐表演真的就像是像007那样谍战片发送情报一样。

        艾瑞克的出现让他们吃不到“正餐”了,令我当时其实好奇他们内心是怎么样的,也是因为乱搞和苏珊一样内疚害怕?

        还是艾瑞克坏了他们好事气急败坏?

        还是苏珊可是因此和他们断交而无奈难受?

        还是操了他们朋友的母亲,成为脏话中才用到的“motherfucker”而尴尬?

        但无论如何,之后的聚餐里他们表现十分热情,好像这几天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令我信服的是感觉艾瑞克当时也没有丝毫的起疑,晚上和他们纵酒高谈些流行音乐或NBA的共同话题。

        有几个小伙是还故意打趣的他的妈妈是他们见过最善良最美丽的白种女人,他们很感谢她的无私奉献,被闷在鼓里的艾瑞克当然听不出话里有话,而我听到这样子的“恶作剧”不免觉得一丝可笑。

        苏珊这时候穿的异常保守,只穿了一件朴素的印第安风格短袖,下身穿了一件略显紧绷的黑色长裤,扎着教师般端庄严肃的盘头发髻。

        独自一人在准备的更多汉堡,艾瑞克正在和他们的干爹谈论正欢,我打算去拿些啤酒,突然发现乔纳也跟我到了厨房进来,说可以帮忙。

        突然间,他对我使了一个眼色,突然没有预兆地从背后抓住苏珊的乳房,苏珊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音来,面对他突然起来大胆的举动,苏珊突然转过身去,眉头紧锁,摇了摇头,虽然艾瑞克背对着我们看不到接下来精彩的风光,但是身为母亲的羞耻心让她非常害怕奸情被撞破。

        朝着厨房能看到我们的几个黑人偷偷扯了几个意味深长的笑脸,受到鼓励的乔纳将手伸到她的胯下试图脱下她的长裤,尽管我的妻子非常不情愿伸手去阻止,但他还是成功了,长裤被脱到了近膝盖一侧,紫色蕾丝内裤也被褪了下来搓成了条,大屁股毫无遮盖地暴露出来,他熟练地伸手去抚摸她的私密处,只看见淫水和他的手指连成了一道长长的银线,在厨房的灯光下闪烁着光泽,突然间乔纳用他的无名指加速地地抽插起来,无奈的苏珊只好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突然乔纳也脱下裤子,将她翻过身去,伸出长长的肉棒从背后在她的淫穴反复磨蹭,然后突然插了进去,撞击苏珊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就抽出鸡巴,提裤子走人了,只留下苏珊一个人,只留下被燃起欲火的苏珊一个人在厨房间独自燃烧得旺盛。

        我看得惊呆了,突然说不上话来,不方便停留太长时间,也和乔纳回到了院子里的餐桌上。

        接下来的时间,我频频往厨房望去,发现苏珊一直眯着眼,在做着痛苦又舒适的表情,常常趁我聊地正欢的时候,偷偷地一手咬住嘴巴,一手疯狂在下体自慰,原本非常矛盾的她已经无可救药地掉入了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的陷阱。

        等差不多吃完了,客人们也打算离开了,艾瑞克说他打算和他们一起出去散步。

        接下来无法就是那老一套,苏珊在厨房内洗碗,帮我一起把雨伞等用具放在马车房内,发现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一个乔纳在那里,突然他笑嘻嘻抓住苏珊的手,快速地,几乎可以说是把毫无防备的苏珊拽到了楼上我们的房间里。

        把苏珊靠到了墙上,很有情趣地吻着她的脖颈,苏珊又甩着一股刚才痛并快乐着的表情,似乎很抗拒,突然打了乔纳一巴掌,“STOP(住手),STOP,你太过分了,你不能这么做,万一我儿子回来这么办”,乔纳似乎毫不在意,继续和她调情,说道:“没事的宝贝,我知道你很想要的,你瞧,你的白种丈夫在帮我们望风呢!”

        说着转过头对在偷看的我使了使眼色。

        苏珊也闭上眼睛,张开双口做着轻轻地呻吟着。

        又是乔纳擅长的那一套,把我的妻子带向情欲的巅峰的他突然停止了动作,苏珊睁开了眼睛,和他浓情四目相对,二人的嘴唇越凑越近,伴随着一声“啧”的声音,短暂四唇相接,二人又分开来看着对方,苏珊生涩献出了她的跨越种族交际的初吻。

        是的,苏珊说这的确是她和她的黑种情人这几天第一次接吻,她之后表示有时候比做爱还舒服,就感觉二人在精神上融为了一体,不光光是肉体的交缠。

        接下来伴随着越来越频繁地含情脉脉的注视和啧啧的试探性接吻不断转换,二人的嘴唇终于合为一体。

        乔纳把舌尖用力送入苏珊的嘴里中,吸吮住我的妻子的红唇,苏珊也不甘示弱,伴随着二人的吸吮声,二条舌头就这样不断交缠,二人混合的唾液不断流出,覆满了二人的下巴。

        苏珊闭上她两条手臂搂在了乔纳的脖子上,慢慢地往床上走去,二人弯着脑袋,像个十字架样的正交地接吻,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将彼此融合在一起,感觉他们二人像要把对方吞了下去。苏珊不断发出“umm”的满足声音,最后知道二人吻得喘不过气,嘴巴慢慢地分离,苏珊最后还调皮用自己嘴唇咬了乔纳的嘴唇一下。

        此时苏珊已经被乔纳压在了床上,闭上眼睛测过头去在不断喘息。

        乔纳又马不停蹄地伸手掀起她的衣服,拨开她的奶罩,又训练有素地拉下她的裤子连同他的蕾丝内裤,只是将她的骚屄和奶子暴露出来,并没有把的衣服脱光,恐怕也是想速战速决吧。

        他将她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握住鸡巴,慢慢讲龟头埋入她的骚屄里,苏珊也只敢轻轻地妩媚的娇啼着,然而随后的性交中,乔纳只是将龟头和他阴茎的钱稍在她的骚屄里研磨,用胯下轻轻有节奏地拍打着,但这足以让我的妻子发疯了,她不断流汗的脸庞显示她忍受着呻吟的痛苦,她多想痛快地性交一次啊。

        这对奸夫淫妇的穿着衣服做爱模样看上简直就像强奸,然而只是此鬼鬼祟祟的偷情,苏珊之后说她觉得这次做爱非常刺激,因为他非常清楚艾瑞克随时都会回来,让她找到了当初背着我偷情的感觉。

        突然间,乔纳猛地连根没入,背德偷欢让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她突然忍不住大叫一声,她随后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随后连续的几浅一深的插入几乎把她送入了天堂,终于过了几十分钟,乔纳抽出了鸡巴,这次他并没有射就结束了。

        突然间,他让苏珊穿好衣服,带我们来到了楼下他们吃饭的地方,只见他随手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了一看原理是个球鞋,他说艾瑞克很喜欢NBA,他们几个凑钱买了这双他最喜欢明星同款的球鞋,打算在他离开的时候送给他,作为一个惊喜。

        虽然不能代表什么,但是的确花了他们不少钱,算是对我们家无私奉献的一点补偿,苏珊当时听了感动地哭了。

        他接着不断道歉,说刚才的事情没有恶意,只是希望给她不同的性爱体验,希望我们不要在意,我们很客气回复没有放在心上的意思。

        他们善良的举动的确增强我们夫妇对艾瑞克的黑人干爹们的好感,也让我潜意识里开始介绍一顶顶绿帽戴在我这个有名无实的白种丈夫的头上。

        接着他有和我一起在马车房里收拾东西,直到艾瑞克和他们的黑人干爹散步回来了,乔纳一起离开了。

        当晚我一夜无眠,由于协议,我丧失了和她上床的权力,即使是不碰她也不行,苏珊让我睡在了地上,我只能照办。

        她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才勉强睡去,我被她一夜不断呻吟的梦呓纠缠着,尽管她睡去了,但还是在床上不断的翻滚,日有所思,也有所梦,得不到满足的她在春梦里似乎被不断送上高潮,她的春满简直是就是我的噩梦,让我清楚她有完全多享受这种变态的性生活,这听上简直是比她白天清醒时候刻薄的言辞还诛心的羞辱。

        但是同时,这种欲求不满的呻吟声让我这位白种王八,忍不住不断产生这种奇葩念想:如果只有黑鸡巴能够让她足够快乐,我有何必知难而上,吝啬她的肉体,独享而暴殄天物呢?

        或许我可以以一个特殊的旁观者的身份来让她更加快乐?

        事实上,这种扭曲的价值观让我无法自拔,我后来了解到很多白种丈夫都会有这种感觉,这是其他种族像是亚洲人或者是拉美裔,或者是白种人里的正常人无法理解的。

        艾瑞克在家里待了两天,没有丝毫要离开的迹象,他就像个赶不走的电灯泡一样,苏珊的黑种情人们不能赶来了,她每天都快被折磨疯了。

        这可急坏了荡妇,她在艾瑞克咋房间里打游戏的时候,将胳膊盘上胸口,靠在门口对他说“听着,艾瑞克,你还不赶紧准备回学校里了吗?你这样不把精力放在学习上,整天在家里浪费时间,不为你未来考虑考虑吗?你应该像你的黑人朋友们像是乔纳或者威廉学习,他和你一样大,就已经开始承担像你爸爸一样的家庭责任了。”

        这要是放在以前,我不会觉得又什么不对,一个慈母对子女的谆谆教诲,现在完全是一个淫母对儿子妨碍自己偷情的不满和责骂,可毕竟艾瑞克不知道他们的黑人干爹还有替他爸爸操他亲生母亲的家庭责任。

        艾瑞克低下了头,说道“知道了,妈妈,我打算明天下午就走。”

        苏珊满意的点点头,走上前去,拍了拍艾瑞克的肩膀,说道“这就对了,你看你的黑人朋友们,家里贫穷读不起书,他们是被生活所迫到加拿大来干活,你不能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也长大了,看着他们这么不容易,我对他就像你一样,所以妈妈有时候会比你更加照顾他们,希望你能理解。”

        艾瑞克点了点头,我不知道他明白他照顾黑人干爹的方式后会有什么想法,更别说语境中近乎乱伦的无耻了。

        第二天,下午艾瑞克打算走了,临走前,乔纳来到我们家,他带着前几天给我们看的球鞋,给了艾瑞克,艾瑞克很感动,当时就给乔纳一个拥抱。

        我们站在门口,和他告别,艾瑞克上叫了辆uber打算去机场,艾瑞克刚一上车,刚刚开走,苏珊就立即就露出了荡妇的嘴脸,前几天一直她被激发出的兽欲终于像火山一样爆发了,她扯了扯乔纳衣服,立刻主动地吻上了他,二人舌头不断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就这样边热吻边打开了门往楼上我们的房间走去,我的妻子和苏珊边走,边互相像撕扯一样脱着对方的衣服,像是没有明天了一样,短短的路程,裤子,衣服,内裤脱的满地都是。

        走到房门口,赤裸裸的二人浓情相视,突然乔纳吧我的妻子抱起来,苏珊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就这样抱这我的妻子走向床边,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把她扔在床上,她想蹦床一样弹了一下,在床上长开自己的双腿,不断地自慰,乔纳也上了床,她立刻闭上眼睛继续和他接吻,一手握住了她的大鸡巴不断撸动着。

        之后互相像是咬了对方吻了几口,她就转过身去,和乔纳在做69式。

        说实话,这几天我并没有仔细观察过他们做爱的过程,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的妻子的这几天练习的成果,现在他们完全只顾着做爱,把我这个丈夫当做不存在或者空气一样。

        苏珊先是用嘴唇上下擦动阴茎两侧,然后突然吐下了龟头,然后非常花痴地滋溜滋溜地开始狂吸,没一会儿,乔纳的肉棒挺立如铁,在她的口中慢慢变大。

        我走到另一边,看见乔纳在摸着苏珊的白嫩的大屁股,然后边舔她的阴道边用手抽插,她就两天没做爱,阴道口明显比之前撑起来的就小了许多,突然他用嘴唇咬了咬苏珊的嫩肉,爽得苏珊松口张开大嘴痛快的呻吟着。

        就这样过了十分钟,突然二人换了姿势,苏珊在下,乔纳在上,苏珊很急切的用手把阴唇往两边展开,似乎担心乔纳进不来。

        “我受不了了,亲爱的,快点操我”苏珊像是内急找不到厕所一样难受“现在安全了,你可以在我身上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她用手扶着黑色大鸡巴,乔纳的大鸡巴连根肏入,苏珊舒爽地开始淫叫,久旱逢甘雨,乔纳开始只用屁股的力量开始爆操苏珊,爽得她脚趾绷紧,双脚盘住他的腰,能填补这几天的空虚,苏珊开始嚎叫“yes!yes!yes!fuck my pussy! fuck my pussy hard(狂操我的小屄),I want to be fucked by a real man!!(我想被真正的男人操)”。

        二人操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把苏珊操到第一波高潮,才换了苏珊骑乘乔纳的姿势,苏珊晃动着美妙的大屁股,乔纳不断抓着那饱满的性感肥臀。

        苏珊卖力地有骚屄吞吐着肉棒,穴口外的两片阴唇被肏入又翻出,伴随肉与肉拍打的节奏越来越快,苏珊扭着蛇腰,像是在跳舞一般,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不断抓着自己的胸部,我的妻子被操到暴风雨中的娇花一般,精神错乱的地步,发疯似的不断重复喊着yes!,头像拨浪鼓一样摇着,乔纳双手死死的扣住她的腰,突然伴随着一声刺耳又放浪的尖叫声她终于迎来了第二波高潮,她头猛地向后昂,淫水不断冲刷着大鸡巴,可是她继续不断高潮的下体并没有停止吞吐肉棒,肏得汁水四溅。

        之后乔纳又把苏珊压了下面操了好久,我感觉二人的身体都彻底融为了一体。

        就这样昏天黑地足足操了有三个小时,在这期间他们二人从来没看我一眼,伴随低沉雄性长叫一声shit! ,最终乔纳把滚烫精液射入她的体内,乔纳转过另一侧,她的阴道口又被撑大了,一股股精液从苏珊的一张一合呼吸的穴口迸发出,但大部分的精液都被操入她的子宫,争先去抢着和苏珊卵子受精成为艾瑞克弟弟的机会去了(不过她当然吃避孕药)。

        苏珊和艾瑞克干爹乔纳深情拥吻,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我的妻子最终体贴的趴在他健硕胸脯上,和他一起睡去了,知道晚上其他人来,才开始大轮肏。

        她对签订协议时候对我的悔恨或许有三秒钟,而对艾瑞克的悔恨最多只有两天而已。

        总之,这几天发生的大胆的举动真的是不可思议,就感觉事先安排好的一样,我的疑问在多年以后才能解开了。

        不过我现在能告诉你的是女人在四十岁时候的性欲最旺盛的事的确是对的,她的全身变得更加敏感了,但这仅仅是苏珊荒淫的一生的开始,我也开始非常识趣地承认她随叫随到的泄欲工具的事实,她的私密处只要是黑鸡巴往往是来者不拒。

        这就是我的妻子和她的黑种情人没羞没臊的一周如何持续的。

        我可以记得谁在哪一天,谁在晚上,谁没有。

        我记得艾瑞克离开的那个晚上没有人在凌晨1点之前走过。

        不久有天晚上她四处张望,苏珊说只要我不碰她,今晚我就可以和她一起睡。

        当晚赤裸裸地描述着对她做的所有事情以及她用黑鸡巴做过的所有事情。

        我手淫了三次,躺在那儿听她说话,看着她玩她的骚穴。

        最后,她突然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她说:“我在农舍里度过了一个周末,亲爱的”

        “有些人在白天工作,但大多数时候会有很多黑色鸡巴抽出空来。威廉租用了数码摄像机,而詹姆斯显然在电子设备和计算机方面还不错。他们认为这将是一个很有趣的体验。”

        我的鸡巴再次坚硬,但她给了我一个微笑,俯身,然后熄灭灯。

        我不知道那个周末在农舍发生了什么,不过之后我会在农场亲身经历过。

        他们录制了数小时的视频,据我所知,这已经被做成让男人看了狂躁不已“惊人的”色情片,剪辑版已经进入了几家色情公司。

        苏珊不会告诉我什么公司,她声称她没有那个周末发行的五张全长录像的任何副本。

        当她星期二下午回到家中时,她已经累得转头就去睡觉,直到尤金下午7点左右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