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受不了了,把怀里的小娇精抱到床上,开始吃起她来。
“不……能这样放肆的……舔我。我怕……”
“不……不能这样的吧……你还真嚼起来了……”
“我害怕了……你会不会真的把我吃掉了……呜……”
“我就是要吃掉你啊,小红帽。”我开始脱掉她身上的最后一道屏障。
月儿的身体象绵花一样地丰柔,象小蛇一样地清凉,象春水一样地缠绵。
“不……不……不嘛……只可以到那儿的……”月儿的声音象融化了一样,从我的耳朵里流进我的五脏六腑。
然后她突然拼命拉开我的手,坐直了身子,眼睛亮亮地看着我。
“我可是处女啊,我真是很看重贞洁的。你答应我,占有我之后,你必须和你老婆离婚,否则,你就害死我了。”
我的手停在她的三角裤边上,曾有那么一会儿,我脑子里有个恶毒的声音告诉我,先别管,走出这一步吧。
“你生气了?”
“没有。我想,我怕是一时还和她离不了。”
我的冲动冷却了下来。
“是不是我的理智让你讨厌了?……可是我也得保护自己啊。”
月儿说完之后,便倦在我怀里,摸着我,两人渐渐地平息下来。
“张同,我不催你了。只是我不想在这儿住了,这里老有同学来住,象个大车店。我想搬出去,另租一套,一把钥匙在我手上,一把在你手上。好不好?”
说完,她娇羞不胜地把头埋到了我怀里。
“什么意思?”我故意逗她。
“我想和你一起住。我是说,不是一下子给你,谗你、逗你,让你迷死我。比如,晚上我们也睡到一起,我每天都让你搂,让你亲,但你答应我,我们就是不做那个,好不好?”
“好好,我们讨厌做那个,我们鄙视做那个,我们都脱离那种低级趣味。”
中午,我需要回公司处理事情,便和月儿分开了。
下午,在办公室里,我给孙老二发了条短信:我老婆已经同意了,今天连套都戴好了,你可以吗?
发完之后,在等待的时间内,我的鸡巴有好几次失控地抖了起来。
孙老二马上回了一条:why not?我要辣手催花了。
孙老二回完短信之后,也有些按捺不住,没到下班的点,便叫黄凤到他的办公室,黄凤仿佛知道要迎接的是什么,犹豫了一下,低头走了进去。
孙老二对黄凤说,她提科长的事,他已经向组织部门提出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民意调查的。
黄凤笑着一再道谢。
“怎么谢?光说没行动?”孙老二看着我老婆诱人的身材,哈拉子都快流下来了。
“你说怎么谢?我总不能为了一个小科长,把一切不该给你的东西都给了你吧?”
孙老二干咳两声后,正式地邀请小凤去他家里坐客。
黄凤心里一阵狂跳,本能地推说晚上和老公有约会了,孙老二便道:“结婚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浪漫,还要和老公约会,我真是嫉妒死他了!”
“哪轮着你了!?”
黄凤不屑地撇撇嘴。
孙老二打量了一下窗外的情况,便走上来便搂住了我的妻子。
黄凤就那么一拉一扯,把孙老二的胳膊就给反架起来:“孙处长,你上次摸完了之后,我怎么跟你说的?”
孙处长便笑着说:“你说,我动你一下,你就不客气了。小凤,你还真使劲啊?”
黄凤冷笑着对他道:“敢玷污我的清白,还算对你客气的呢!忘了我在训练基地当过集训队的教员吗?”
孙处长不知用的什么劲腕上一拧,同时胳膊一摆,便卸掉了老婆的劲,反手压着黄凤往前一扯,黄凤便身不由已地唉哟一声,身子一倾失去了重心。
孙处长温香软玉搂个满怀。
“你也别忘了我是两山轮战时的侦察兵,再回炉陆院,警卫专业毕业的。你这个小黄鸟翅膀还没硬便学会啄她娘的眼睛了。”
低头便吻向黄凤。
我老婆吱吱地笑着,脸左扭右扭就是不让他得手。
孙处长死死地搂着老婆的脸,对着老婆的嘴便吻了下去。
老婆便死死抿住嘴,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孙。
孙处长亲了半响才发现黄凤始终以一种好笑和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眼看今天如何也无法使黄凤张嘴,半响,气得直瞪眼:“你老公都无所谓了,怎么你这就是一根筋?今天你是怎么了?”
黄凤便笑着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些什么勾搭?你怎么就知道我老公无所谓了?算了,不问了,你们这些臭男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反正他是他,我是我,我就是不上你的贼床。象我这样的女人,只有最优秀的男人才能动得了我,松开我,松开我,我要急了哦!”
孙老二便痴痴地问:“我不算吗?”
黄凤盯了他一会儿,脸终于红了,羞答答地说:“你,你就算吧。”
孙处长便要吻她。
黄凤在被亲之前,警告道:“在办公室里,不许乱摸的。”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启开了芳唇。
在孙处长即将把手伸进黄凤裤档的时候,黄凤不知怎么捅了他一下,孙处长唉哟一声,半边身子便动不了了。
黄凤从他怀里挣了出来,趔趄了一下,站直了,拍拍手,对孙说:“我警告过你的。没两下子能当教官?到底谁是小黄鸟?”便转身走了,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回脸对他道:“我还是得问问我老公,还得他同意,我才能去的。”说完之后才掉头走了。
出门她就给我发了条短信,说孙处长已经邀请她晚上到家里坐客了,问我,她可以去赴这个鸿门宴吗?
我告诉她,也许是鸠山真心想和你交个朋友。去吧。
过了半小时左右,黄凤回信:没办法,老公非要把我喂色狼。只能舍身了。我已经上了他的贼车了,呜,没有回头路了。
我回信说,舍身就舍得壮烈一些。
黄凤看得面红耳赤,已被我逗起欲火:怎么样叫壮烈呢?快教教你姐姐我。
我回道:不要想我,不要想家,勇敢往前冲,以肉身和敌人相搏,和敌人同归于“精”!
黄凤看完短信,再也忍不住了,底下又流了一小滩。
然后回信:我下面流了。问问你,一会儿,你希望我主动吗?
孙老二这时注意到小凤在不断地发短信,他一把就把小凤的手机抢了过来。小凤心想,反正人都要给他了,只好随他看。
然后他假装不知,奇怪地问小凤,你老公这样支持?
小凤含羞点头。“我们那位,说你一直对我很好,希望我随你一次……他变态吧?”
孙老二笑着摇摇头,“我们这行的,什么没见过,这不算什么的,记得刚入行的时候,我还在一个大饭店,抓过一个有情况的老外,他找了三个欧洲壮男,轮着干他老婆。傻冒呗!”
小凤狠狠地白他一眼:“不许你这么说他,马上就要占人家的老婆了,做人厚道点行不行?”
孙老二连忙笑着点头:“你们这位其实挺前位的,国外现在正流行这个呢!我要不要问他,晚上怎么干你?”
小凤便把头埋到孙老二的怀里,孙老二坚持着让她发一条短信。
然后我收到了狗男女的短信:孙处长问你,你希望晚上他怎么弄我?
我回道:客随主便吧,小凤是慢热型的,希望孙处长多前戏一会儿,在享受的同时,还是要注意安全。
孙老二和黄凤一起查看我的短信,黄凤娇吟一声,面红耳赤地把身子闪到一边去。
孙老二很快把车开到一个大停车场,在那里就一把搂住我的小凤,狂吻起来。
小凤浑身酥麻,身不由已,只能随他上下其手了。
小凤向后半仰着头,任其所为。
终于,孙老二同时得手,分别占有了我妻子小凤的乳头和阴道。
然后就是一阵激烈的摸索,十五分钟之后,小凤的身子便在一阵激烈的抖动中泄了身。
好一会儿,我收到黄凤的回信,都是你的短信!他现在已经开始享受我了,我的手还在发抖呢。我答应你了,你也不许再找小妖精了。
九点不到一点,我再次接到黄凤的短信:我们已经上床了。
我鸡巴便翘了起来,一面打着手枪,一面问:脱光了吗?
小凤回信:差不多了,他在抠我的乳头呢。
舒服吗?我回到。
乳头已经勃起了。
又一会儿,小凤再发信:短裤也脱掉了,他正在吃我的下面,我已经软了。都怪你,说我是慢热型的,他可真会前戏!
我一想到早上离家之前的如花美眷,现在正赤身裸体地和另一个壮男情浓似火、肉裎相对地厮磨亲呢,一颗心就飘浮着没有了依靠,下身非常地勃起,心灵却无比空虚。
和我的猜想差不了太多,不过实际的场面更加令人血脉贲张:小凤的各件衣服,上衣,长裤,乳罩,亵裤,丝袜,散乱地和他的衣服堆积在一起,小凤搂着强壮的孙处长的躯体,心里也是狂跳不已、香汗微微。
她半靠在孙处长的怀里,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
“和你说实话吧,你老公在外面有了人,让我勾搭你,他好解脱,和那个女孩在一起。”
小凤长吁一口气,“我猜得也差不多,他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现在不就和你在一起吗,不过我不能离开那个没出息的小家伙。我和他之间,感情实在是很深的,且不说我和他已经有了孩子,他也许没你出色,也许不是一个好老公,可是我几乎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那样地疼了,心里根本割舍不了他。”
孙处长便说:“好吧,那就别提他了。我们来吧。”
小凤点点头:“嘻嘻,我可是慢热型的,你要慢慢地挑逗哟。”
孙处长摸着我妻子的酥乳,然后又分别含着它们亲了一会儿。
我妻子的丰胸开始不规则地起伏起来,身子也有些不安地扭动着。
过了一会儿,当孙处长的手慢慢地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滑时,小凤双眼迷离,微微撅起娇艳的双唇,等待着孙处长的吮吸。
我不想老打扰她,可心里象有什么东西在挠,奇痒无比,过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又发了一条短信:如何?
小凤收到了短信,有些啼笑皆非,对正在她身上大肆活动的孙处长道:“瞧瞧,我老公真的很惦记我。”
孙处长摇摇头:“他只是想满足他那些变态的想法罢了。”
小凤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太清楚,便对孙处长道:“老公,亲我吧。”
孙处长笑着抱住小凤的头,张开大嘴,含住了我妻子主动吐出来的香舌,美美地品了起来。
亲了一会儿,小凤便无意识地蠕动着玉腿,把一只腿勾到了孙处长的身上。
孙处长把小凤轻轻地放到在床上,拿出套子,小凤习惯性地把孙处长的大肉棒握住,突然间非常地羞涩,对他道:“好大个儿!”
“比他呢?”
“没法比了。”
孙处长便笑,小凤又急急的补充道:“可是我已经习惯了他的东西,觉得很好。”
“今天你会觉得更好。”
小凤羞道:“不许太用力啊,你的家伙太长了!”
孙处长摸了摸小凤的下身,道:“还行,火候差不多了。”
我这里突然好象也有些感应,再次发了一条短信给她:插进了吗?
小凤回到:马上。
不到一分钟,我又收到一条短信:已经插入你老婆的洞里了。顶得很深,我流了。你感觉如何?
心里好痛,但又真的很刺激。我回到。
孙处长先是没有动,问小凤:“如何?”
小凤抬身看看孙处长湿润光泽的大鸡巴,死死地插进她饱含花蜜的深红色肉洞里,突然间意识到:“你没戴套子啊!”
“快射的时候再戴啊,傻瓜!”
此时,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第一个想法就是,如果她老公我,在现场实实在在地感受这一刻,一定会后悔万分,无论怎样的描述,都表达不出来这种深深插入的极度刺激!
呆了一会儿,她试着扭了扭屁股,道:“好深!好大!我……我今天可能要出丑了。一会儿不许笑话人家!”
孙处长一面干我妻子的肉洞,一面将一个食指放到小凤的阴核上,反复地揉搓着。
小凤脸上有说有笑的表情终于变了,她几乎不敢有什么活动,只是象和我做爱时一样,轻轻地拉着孙处长的手,仔细地体会着,感觉他们交合的器官,仿佛变成了强劲的发电机,随着时快时慢的磨擦发电,不断地随机向身体的各个部位发射出强烈的电流,将她酥麻颤抖着,全身的各个部位都为之迷醉和亢奋!
小凤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我,一是怕我受不了,一是想分分神,便一面接受着孙处长越来越猛烈的抽插,一面撑着胳膊肘给我回信:爽得不行,会坚持给你汇报的。
刚刚发完短信,孙处长突然抱起她,把她安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中间孙处长的大肉棒子死死地顶着我爱妻的阴穴深处,小凤面对面地相拥,他突然对小凤道:“你的小洞洞不象生过孩子的,这么紧,还有一股吸力啊!”
小凤笑道:“领导,我得天天运动啊,所以便宜死你了,里面还是很紧的。至于有吸力呢,”小凤突然红了脸,“要怪你该死的大肉棒,那么粗,那么长,老公,磨着里面的肉肉,撑得那那么紧,人家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啊,里面……里面好舒服啊……”
“我要开始动了啊!”
小凤一下子趴到他身上,在他耳边细声道:“不要什么怜悯,我是个贱货,干死我吧!”
幸亏我没有亲临现场,否则一定会心脏爆烈的,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对话,这样的亲呢,这样的交合,组合到一起,远远超过了我的想像空间!
孙处长抱着黄凤柔嫩的屁股,上下快速地举着小凤不足一百斤的动人娇躯,小凤受到了极强烈的刺激。
我一向不爱运动,也曾试过这种姿式,但是从肉棒的长度到抽插的力度,都没有孙老二强。
小凤开始哭爹喊娘地叫起床来。
“老公,老公,……我的亲老公……我爽死了!你插得……啊……啊……”
小凤的叫喊声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她躯体的强烈感受!
“快要爆炸了!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的阴道怎么会又是旋转又是蠕动起来!”
“我不知道……哦……”小凤激动地要哭了起来,“人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我要泄身了……”
“泄吧!你的阴道夹得我也好舒服!小凤,我爱你!”
我的妻子也忍不住叫了起来:“我也爱你!老公!”
小洞里流出来大量的淫水,把小凤的阴毛都打湿了,小凤咬紧牙关,极力忍着,不想太早丢了,并配合着孙处长的举动,试着自己一上一下地活动。
过了五六分钟,孙处长猛力一顶,小凤的屁股正好也落了下来,孙处长的龟头就完全地磨合进小凤的子宫口。
我妻子小凤脸上的表情非常独特,看上去甚至有些呆滞!
其实她脑子里一片空虚,在高潮的边缘,仿佛有暴雨前天空几道隐隐的闪电划过她的脑海,她还在想着我,想着世界上这个她最亲近的人,想告诉我,孙处长要给她的高潮,不是与我做爱时那样绵绵的暴雨,而将是一场毁灭天地的海啸!
孙处长一把即将酥软的温香软玉搂住怀里,黄凤的香唇就势吻上了他。
孙处长慢慢地顶着我老婆黄凤的子宫口,刚研磨了几圈,黄凤就再也受不了了,叫了一声:“妈啊……我要死了!”
黄凤生平第一次体会到浪水激射的快感!
孙处长将小凤放倒在床上,取出一片纸巾,慢慢地拂拭着我爱妻小凤从肉洞里不断流出来的淫液。
小凤无声地流了泪,过了一小会,拿过手机,给我发信:呜,你没出息的老婆,已经泄身了,狂泄!
他射了吗?发完这封短信,我的手指真地开始抖了起来。
没。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跳了起来,穿上衣服便想出门找她。我知道他们单位的宿舍。
快,还来得及!
“爸爸,这么晚了,妈妈加班,你也要出去啊?”大妞站在门口道,“我一人害怕。”
小凤含羞回头道:“老公,一会儿,真的,别射进去,好不好?我答应过他的。”
“只射进一次,行不行?”
“不行。戴上吧。”
“那我体外射。我能控制好的。”
“你现在还是戴上套吧,要不,我怕……我怕一会儿,你控制得了,我控制不了……”
“嗯?为什么?”
“人家不好意思说……万一,我万一到时候,快高潮的时候,我要你射进去……你可别真射进去。我毕竟和老公承诺过的,他很介意这一点。”
“不过万一你夹着不让我出来……”
“坏蛋!你坏!!!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由着你了……”
到半夜我收到最后一条短信:刚刚,我和他一起射了,床单全湿了,老公,我爽死了!!!!
我看着手机,也射了出来。然后我突然失控,检起电视机的遥控器,全力把它摔了出去。
孙处长确实在体外射了出来,我老婆在最关键的时候,突然失去的肉棒深入地顶插,感觉并不是很爽的。
她紧紧搂着孙处长,酥软无比的身子黏着他,无可不无可地撒着娇。
“谢谢你啊。其实我真没指望你会……”
“其实你心里面也盼着,是不是?”
“讨厌!!……不过,说实话,我想告诉你,我这一生,真的不会再爱另外一个人了。很多男人以为,只要和女人上了床,就可以得到她的心,其实,多数女人都不是这样的。这么说,是不是有点伤你的心?”
孙处长搂着她,痛苦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我们只能有这一次了。我这一次只所以同意你,是因为你确实很爱我,我欠你太多了。你又是老骚扰我,我索性彻底地给你一次。这还不是主要的,要不是我老公非逼着我这样……以后,你再骚扰我一次,我就把这事情向上一级组织部门汇报。孙处长,你明白了吗?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你凭力气也制服不了我,你清楚。”
孙处长听着黄凤斩钉截铁的语气,绝望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第二天晚上,黄凤才回到家里。我笑着看她,已经失贞的娇妻黄凤一头钻进我的怀里,再不言语。
“怎么样?”
“嘻嘻。”黄凤又得意又害羞地笑着,抬起头,眸子特别地亮。
“昨晚上想我吗?”
“想,想的快疯掉了,你快说啊?”
“唉呀~~有什么可说的,”黄凤跺跺脚,“和你一样呗。大肉棒,比你长点,插得深点,射得多些,做的次数多一些嘛。”
“叫床了吗?”
“啊呀,我是个女人嘛,和一个英俊壮男偷情,当然很刺激啦。”黄凤拉长了语调,好象很泼辣很无所谓的样子。
“没让他射进吧?”
“没有的啦,老公,都射在套套里了。”
我虽然很不满她这么故意地敷衍我,但是心里还是很冲动。安顿好女儿后,就迫不及待地搂着黄凤上床了。
……
完事之后,我和黄凤都已经精疲力竭了。
“我已经和他那个了,你……你是不是已经和她断了?”
“基本上……就是…嗯……我们其实只是精神上相好,但是……那个……”
黄凤冷笑了几声:“但是肉体上也快了吧?”
“看来我得和她撕破脸了?”
“别!你只要去找她,我就和你离。”我叫了起来,“许你和孙处长那个,就不许……”
“啪”的一声,黄凤已经抽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马上就开始起身穿衣服。
黄凤呆了呆,死死地抱住我,哭了起来,“为什么啊?!我什么都答应你了啊!好弟弟,我不想失去你。”
我犹豫了起来,我怎么能这么过份呢?
我不由得再次抱住了黄凤。
五点多,我醒了过来,看黄凤还是大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醒了?”
“一直没睡。”黄凤苦笑了一下。
“是我不好。……我真是舍不得她。”
“所以你就得舍下我了?”
“更舍不得你。”
黄凤再三犹豫,好象终于下了决心,看着我,缓缓开口道:“其实,我也开始有点舍不得他了。”
我一下就跳了起来,疯狂地扯着她道:“不!一次就够了!前天晚上,我都快疯了,都快错乱了!”
看着我急成那样,黄凤突然笑了。
“如果你再和她那样藕断丝连,我就继续和他来往。明白吗?”
“什么?我抽死你!”
我抬起胳膊就挥了一下。
“啪”的一声,我这才傻了,以黄凤武林世家的身手,十个我也动不了她一下啊!她为什么……
“对不起,我的好老婆,我以为你会……”
黄凤摸着脸,摇摇头,痴痴笑着道:“我是存心让你打的,好让你明白,我是认真的。哥们,每天晚上,八点钟之前回来。否则,我已经给过他了,再给一次也没什么的。而且,我……”黄凤咬着我的耳朵低声道:“他比你干得更好,插到我最深处了。”
我推翻她,挺起突然翘起的鸡巴便插了进去。
“他是随时想干我的。给你十天时间,开了那个小骚货。否则我比她更骚,只要你们做了,我就让他不戴套射进去,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就在这张床上。上个户口的能力,孙处长还是有的。”
“现在,你就给那个小骚货打电话!告诉她,让她滚。不要在介入我们的生活了。”
黄凤拿起手机,以拿枪的姿态顶着我的胸口,眼中不是没有一丝杀意的。
“不……不……不!”我叫了起来。
好吧。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不是喜欢看我和别人那个吗?”
“我不喜欢了!一次就要我的命了。”这句话仿佛是从我的食管里噎着出来的。我开始流泪。
“你最好盯死了我,每天晚上你都得在家盯着。”
一个星期后,谢东华便回国了,月儿一直不敢告诉我。
四五天后,她吞吞吐吐地问我,半年之内,我能否和黄凤离婚?
如果不能,她能否和谢东华展开一般性的交往。
什么叫一般性的交往?我气结。
她低头不语。
“我明白了,给我的时限是半年。”
我接着问,“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逼我了吗?”
半响之后,月儿终于咬着牙问我,“错在我吗?”
“你还爱他?”
月儿沉吟了半天,对我道:“我刚才很认真地体察了一下。怎么说呢,……很不幸地是,我发现自已的心好象分成了两半,一半给了你,”她有些紧张地看看我,怯怯地,半天没敢说,我心里抽了一下,“说吧。”
“另一半,我给了我爸爸妈妈!嘻嘻,根本没有别人的影子啊!”
“小妖精!敢逗我!”
我们单独租了一套房子,我和齐月儿却还没有发生肉体关系。
一方面,我自己尽量克制——其实当时我的潜意识里非常明白,我几乎、基本上、99%地离不开黄凤。
月儿好象也有所意识,本能地为了保护自己,在我们最浓情似火、交颈厮磨的时候,在枪已经上膛、火已经顶上的时候,谁也没提出要跨出那关键的一步,月儿要把自己在新婚之夜完完整整地献给我。
有两次,几乎已经深入进去了。
月儿处女的肉穴,想必是又紧又美啊。
我没有一天回家时间晚于十点。
黄凤好象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和安祥。
上下班,周未时不时地带着孩子参加这个班那个班,或回爷爷奶奶家看看。
再没听她说起孙处长的事。
只是偶尔地,当我回家稍晚时,她的脸色便会很不好看。
夫妻生活,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没再主动过一回,她好象也无所谓。
一方面,我向齐月儿做过承诺,另一方面,我心里面对上次她和孙处长那事,还是存着别扭。
在短信联系的时候,我曾获得的那种扭曲和极致的快感,在这样冷清的家庭气氛中,自然也就荡然无存了。
有一次,她带回几张黄片回家看。一个人看。
晚上,便向我求欢,我无法拒绝她。
我远非厌倦她的肉体,有一次,我曾在黄凤熟睡之后,看着她光洁的背部和修长的大腿,感受着她那温馨肉感的气息,手淫了一次。
我知道在我正常人的面目下,我的心理世界,存在着心理学一些无法解释的一些谵妄的偏僻死角,而她的精神世界里,定然也有一些纯洁的东西,开始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果然,没出两天,黄凤排出一张时间表,告诉我,哪些天哪些天,可以做,建议规律是怎么样的。
我有些急了:“我现在每天都按时回家啊。”
“对,十点钟之前,都能回来。不过我们既然是夫妻,就应该形式和内容上都符合这个称谓。”
“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为什么不能这样呢?”
“你这样做只能……”
“留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对吗?”
我无言以对。
“我自问还有几番姿色,我的肉体对你还有相当的吸引力,你为什么不能爱我呢?”她有些哀伤。
“爱……”
“张同,你还是爱我的,你看,为了怕我红杏出墙,你现在回家比过去又准时又规律。……那个小妖精,你还没有得手吧?谗死了吧?嘻嘻。”她不无得意地挑衅地看着我笑。
我大怒,压着黄凤的手:“你明知道……”
“明知道你们相爱,就是不给你们一次机会,就是要死死地霸住你!”
黄凤非但没有反抗,还挺着丰满的酥胸,脸色绯红,眼含春色地看着我。
“要么3P一把吧?我把她叫我家里,咱们明晚上一起happy一把?我也看看到底落红是什么样子。”黄凤是处女,但是因为经常从事非常激烈的身体对抗性的运动,处女膜早已破了。
“你这个人真无聊!”
黄凤的乳峰已经贴上了我的胸口。
“我是说真的。”她的声音也越来越腻,“我这倒是不折不扣地出过轨了,你这个小家伙,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倒是真有点过意不去呢。可是单独放你们,我心里就是不能接受,女人的醋劲是很大的,不过如果当着我的面……”
“你疯了?!看黄片看的吧。”
黄凤幽默地扬扬眉,“很有心得哦,想和你分享。”
我也笑了,“说说看。”
黄凤偏着头笑道:“那不行!得边做边说。好了,你反正这星期得交一次功课,不如早做早了。来。”
然后她开始扒自己的内衣。
我却在一边有些发痴:3P?月儿肯定不会同意的啊,不过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方法……
我真有点动心了,便积极地开始抚摸老婆的肉体。
有那么一会儿,黄凤咬着我的耳朵问,“告诉我,你现在抚摸我的时候,是和过去一样呢,还是觉得别扭,或是感觉很刺激?”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黄凤曾说,当初就是我这个羞涩的笑容一把虏获了她的芳心,她更起劲、更热情地吻着我:“老公,我的小老公,你回来吧。天底下的女人不都是那么一块肉吗?”
“我说,你真想让齐月儿来我们家……?”
黄凤愣了一下,继而腼腆地笑道,“你不许笑……其实,我心里面有时也会有点性幻想。”
“比如?”
“比如,”黄凤很不好意思,声音又低又细,“比如,有些变态的,我希望看你……你和别的女人做,有时候,一想到你的肉棒插进别的女人的小洞里,我就非常地兴奋。”
“真的?其实,象上次你和孙处长……”
黄凤打断我的话,继续说道:“我有时就想,如果我能和她一起分享你,二女一夫,一屋两床,两个女人,随你上。我们一个主内,一个辅外,一个大,一个小,不是有个大妞了吗,再给你来个小虎子……”
我曾经一度以为黄凤扭曲的表情是一种兴奋,直到她压抑不住,突然爆出笑声,我才明白自己被她耍了!
她几乎笑得喘不上气来:“瓜瓜,继续做你的梦吧,我不会吵醒你的。”
瓜瓜是她以前取笑我傻瓜的呢称。在我的大怒之下,她吓得跳下床,光着身子,一面在卧室里和我捉迷藏,一面继续格格地傻笑个不停。
“要么和孙处长3P,你们俩一起干我……我真的同意,他的大肉棒啊……把我插得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水……你要是要刺激的话,我们可以带上他……你这儿硬了……我是说真的……好不好?”
“不好……”我的手开始动作起来。
“你不好意思承认吧,其实心里也是喜欢的是不是……”
“小贱货!”
“干我吧!”
我极为冲动,摸着她的下身开始喘息起来。
她软软地瘫在我怀里,一边吻我,一边还在窃笑着。
我们的眼光相交,之后便是浑然不知天地的深情注视,颠倒万物不觉的缠绵之意。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时至今日,回想起手机蜂鸣前的那些情景,我依然怅然不已。
当时,我真的下定决心,慧剑痛断情丝,和齐月儿分手。
家庭生活的幸福走向,几乎就要在那一刻盖棺定论了。
也许是冥冥之中确有天意,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注定要发生的,当我正准备取套子时,收到了齐月儿一条突如其来的短信,也就此改变了我的2004年。
“老公,我肚子疼得厉害,你快来救我。”
黄凤一把夺过手机,看完短信之后,突然间象换了一个人,不,变成一头愤怒的母狮!
“老公?!她……她太过份了!”黄凤气得脸都扭曲了,“你只要先抬脚离开门,我后脚跟着去孙处长家。”
“你这是怎么了?她身体有病,就算是一个同事,我也该……”
“问题是她不仅仅是你的同事,你还叫你老公,无耻!这个骚狐狸,她为什么不死!你走,你敢走,我也走,让大妞一个人在家里,我们一起把这个家都毁了吧!!天啊!我想死啊!”
在我穿衣服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神真得如此绝望和疯狂至极,我害怕了。
我连忙过去搂着她,安慰道:“老婆,我现在跟你说,把她送到医院后,我马上回来。我明天就坚决和她断,我是说真的。”
黄凤双肩颤动着,在满脸的泪水中,指着我,对我说道:“你说的啊,你说的,我再给自己心头上扎一把刀吧!我一次次给你机会,希望你收手,记着,如果你今晚上不能回来,如果你明天不和她断,不管以后你是不是夜不归宿,我也要红杏出墙了。我已经受够了!”过了片刻,她经过训练的良好心理素质使她终于镇定下来,“你去吧,去吧。车钥匙在这儿。”
把齐月儿送进医院后,在等待医生处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齐月儿索性把我的双手都紧紧拉住,眼里含着泪水,对我道:“是不是你老婆打过来的?”她无所谓地问道,已经不管边上的人用什么眼光看她了。
我点点头。
齐月儿死死拉着我的手,不让我接电话,眼光片刻不离我的眼睛。
直到手机不再响,她才缓缓说道:“也许我过去是太为别人考虑了。从现在起,你不得离开我。你在这里等着我。”
“我……答应你。”
等齐月儿进手术室后,我连忙给黄凤打电话,黄凤等了一会儿才接:“你回来吧。我现在就在阳台上。半小时之内,你要是不来,我就跳下去。”我傻了。
有那么一会儿,我发现自己差点闭过气去。
然后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我给孙处长打了一个电话,简单地把前后事由讲了一下。
孙处长沉吟了一会,便道:“我马上就去。你专心照顾你那位吧。”
听他的话有些怪,但我已经顾不上吃醋了。
在路上,他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兄弟,你这样不行啊!”
“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会害了两个人的。”
我万般无奈地苦笑了两声。
“小凤是真爱你啊。你不该还和那个女孩牵牵连连的。”
“要不,你就离。没见过象你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婆婆妈妈腻腻歪歪的人。连我都被你害惨了,原以为是块肥肉,结果里面还藏着个倒勾,现在我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然后他便有些恼火地骂了一句,挂掉了电话。
把我的“情夫”都请来了?真有你的!看来你今晚上不打算回来了?黄凤终于发来一条短信。
接到她的短信,我长出一口气,但即而又开始为另一件事紧张起来。
“不许在我和你的床上胡乱。”
“那你就回来。”
“她正在开刀,我得等她出来。明天我一早上回家。”
月儿是个小手术,又过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我强作笑容,上去拉着她的手。
月儿向我微笑一下,便疲惫地再次闭上眼睛,缓缓说道:“给我妈妈打个电话,让她来北京。你把我送回家后,也回家吧。”
第二天下午把齐月儿送回家,安顿好后,我哪里敢走,看她睡着了,心里对黄凤那头还是很牵挂,便发了条短信,问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黄凤回道:气成那样,还能做那事?我不是女超人。只是在他怀里哭了。
之后又来了一条:我在认真考虑和你的婚姻。你回家吗?
我叹一口气,不知如何回答了。
齐月儿中间醒了两次,一次我给她换药,一次吃了点东西,问和她妈妈联系上了没有。
我摇摇头:明天就可以下床的,不用老人家过来了吧?我在这儿守着你。
到了早上五点多,齐月儿再次醒来,我在她身边也醒了过来。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齐月儿温存地把头依在我胸口,对我道:“谢谢你照顾我。昨夜里你昨天晚上没回家,你老婆……”
我紧紧地搂着她:“我老婆刚做完手术。我得陪着她。”
齐月儿抬起脸看看我:“你决定和她离了吗?不要再考虑一下啦?”
“这么长时间了,再拖下去,我们三个人都会被拖垮的。她自己提的。”
“是啊,本来就是她先不正经的,上次还打电话来骂我骚货。她算什么?根本配不上你!……你不高兴啦?”
“她给你打过电话?”
“哦~~是的。她骂我骚货。我说彼此彼此,她就傻了。你说她是不是泼妇啊?你说啊?发什么呆啊!是不心疼了?”
“别说了。”我哑着嗓子道。泪水只能从鼻腔流进肚子里。
齐月儿突然很冲动地抱着我道:“好哥哥,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你真好,她对你那样,你还不愿说她的坏话。将来,你一定也会这么疼我的。”
“还有,我非常喜欢大妞,如果她不要的话,我一下子多了个小女儿,睡觉也得乐出声!我好喜欢她啊!”
……
我摸着挂在胸口的玉块,那种特别的感觉让我心中若有所思。在黎明时分微弱的光线里,好多回忆和感觉生动地在眼前飘浮着。
我在想什么呢?
是什么东西触动了我,让我如此伤感呢?
遥远童年的一桩开怀乐事?
一个曾令我魂牵梦绕、但多年不曾回忆的故人?
发黄的老照片里,一些我再也叫不上名字的亲朋至爱?
一个令我意动神摇的亲切温馨的微笑?
在我记忆宝库的收藏里,有一件什么我未曾编号的至宝呢??
黄凤的眼光!
好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对我的微笑。
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温柔细腻的情愫,让我也鼓起勇气向她还以微笑。
她便不笑了,只是长久地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我,直到朋友发现,这两个人已经互望着出了神,窃笑着用干咳把我们面红耳赤地惊醒。
这个越来越混乱的世界教会了我很多不该学的东西,欺骗,谎言,背叛,但是我可以欺骗自己吗?
可以背叛我自己吗?
我可以一直在谎言和失信中生活吗?
看着齐月儿在我怀里沉沉的睡态,偶尔翳动着鼻孔象个乖巧的猫咪,我不觉无声地长叹一声。
第三天我才抽空回了一趟家,家里乱糟糟的,黄凤是出了名的清洁利落讲卫生的人,她怎么这样?
再看厨房,更是不得了,一水池的碗,好象有好几天没洗了。
墙角里爬着蟑螂,东西桶里的东西连塑料袋也没装就直接倒进去了,味道已经非常地臭了。
客厅的茶几上有一张封信,一看,是黄凤留给我的:
这封信,希望你看完后认真考虑一下。
我考虑了再三,知道事情已经不可能再挽回了。
但是出于某种我不能解释的原因,我暂时不考虑离婚—如果你试图通过法院来解决,我可以奉陪。
我们分居一段时间吧,你来去自由。
我对你没有任何限制。
大妞我已经送回她爷爷家里了。
不知你觉得是否合适把这事情告诉老人,我想征询你的意见。
你常用的药和衣服我都已经给你洗好,放在大旅行包里,家里很乱,我没心思收拾,怕小虫子爬进包里,把包放在壁橱里了。
过一个星期是老人的生日,你如果有时间,就买些东西回去看看。
还有,再过两周,我的生日也到了—三十三岁了,不过做女人做得好失败,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残留了一些爱的余烬,给我发条爱的短信吧。
没有你的祝福,可能我会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傻事。
我向单位请了假,一个人出去散心了,我需要更多的勇气和智慧来面对这件事。
还有,我发现孙处长对我是认真的。
如果我和你离了,就算做为一起相处五年的朋友吧,你觉得他适合我吗?
写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把我为什么不想马上和你离的原因告诉你吧。
因为这两天,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感觉自己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
如果我和你离了后,根本无法一个人面对一切,如果能有个伴—不管是不是孙处长,不管我能否对他发展出和对你一样的感情,我或许可以挺过这一关。
所以,我希望你在我和孙处长的关系定下来之前,不要和我离。
这个要求不算过份吧?
包里还放了些避孕套,你和那个该死的就使劲做吧!
非不戴套的话,先带她到医院查查身体!
无论我们还是不是夫妻,我希望你爱惜自己的身体。
不想再和你发短信联系了,好多说不出口的话,我们都是通过短信进行表达,短信使我们堕落而浑然不觉。
依然爱你如故的老婆黄凤。
我把家里收拾好,累得腰酸背疼。
一看手机,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客厅中央的大旅行包,我打开看了看,几乎把我所有日常需要的东西都放了进去。
甚至包括一瓶男用香水。
突然之间,我落泪了。
因为我不知我依然深爱的老婆,在收拾这些东西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几天之后,月儿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
我们在一起的数度缠绵中,有一天晚上,齐月儿在我的爱抚中,再也无法自控,她光着身子压在我身上,湿淋淋的下体有意无意在顶在我的肉棒上,并想继续深入。
我含着月儿勃起的乳头,一双手搂着月儿光滑细嫩的小屁股。
“月儿,想试试吗?”
月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