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翌日,修整一夜的宋军准备攻城。

        “折帅,这次大战小王可全仰赖折帅的哲家军啊,不知折帅准备如何攻城?”端王笑眯眯的端坐在中军帐内,对着前来的折克行问道。

        折克行此刻早已全副武装,金甲金盔的穿戴整齐,对着端王拱了拱手,算是行了礼。

        然后冷冰冰的回到,“王爷且宽心在这里等着,且看我率儿郎们去会会那小梁后。”

        “好,那本王就恭候大帅的佳音。”

        折克行谢过端王,然后转身高喝道,“先锋军何在?”

        “末将在!”已领了先锋之职的王都头,立刻应声出列。

        “王老虎,三鼓之后,率你的人马从西门攻城,本帅会命人先从东南北三面为你进行佯攻掩护,你可听明白了?”

        “是,末将得令!”王都头大声的领命告退。

        兴庆府内,小梁后梁幼微也已身披戎装,端坐在城楼之上,观看着那如大海一般好似无边无际的宋军。

        “报,宋军有动静了,东、南、北三面皆有动作。”一个传令兵慌慌张张的跑上城楼,向梁幼微禀报军情。

        “啊,宋、宋军要攻城了。”兴庆府的太守乃是文官出身,初次上阵,慌的不知所措。

        梁幼微看着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皱了皱柳眉,喝道,“慌什么,不过是试探而已,给我安静点,少给本帅丢人了。”

        “是、是,大帅,”那太守也姓梁,本是梁后一族出身,靠着关系才爬到这个位置,虽然也不能说是完全的废物,多少也通一点文墨,但这武事一道,确确实实是一窍不通了。

        梁太守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通武事,就是这太守的官位也是全靠巴结眼前这位貌美如花、又英姿飒爽的女将军的母亲才求来的。

        所以也是放权放的干脆,早早的城中一切事物均是由梁幼微一言而决。

        “大帅,你说宋军这三面来袭,来势汹汹的居然只是试探?真的不需要增援嘛?”梁太守请教道。

        “哼,围三阙一,最基本的兵法罢了。折克行此人最喜声东击西,他必杀的棋子必然是在西面。传我军令,四面的守城者,任何人不得退后一步。违令者、斩!”

        就在小梁后向梁太守解释宋军的战略之时,宋军之中,已经擂鼓一通,东南北三面的宋军听到命令,竖盾结阵朝着城墙推进。

        西夏一方自然也不会任由宋军轻易推进。

        一时间城墙上箭雨如下,不时还有磊石、滚木从城上抛下。

        凄厉的嘶喊,疯狂的杀戮,炽热的烽火,使得两军兵士欲加地愤怒,战争越来激烈。

        这次战役,刚一开始别成了最残酷的屠宰场。

        “报!东门战线吃紧,拓跋将军请求增援。”

        “报!西门宋军出现了10台投石车,李将军请大帅快快增援。”

        “报!北门宋军正在筑土城,贺兰将军请大帅快想办法。”

        很快,随着宋军的猛攻,三面皆传来军情急报。

        那梁太守听了,更是慌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反观那小梁后,虽是一介女流,却是镇定自若。

        “告诉拓跋森,东门只是佯攻,增兵就他自己,若是城门有失,我让他一家老小都与他陪葬。”

        “往西门那里,调三台床子弩,用霹雳堂的天火箭去破坏对面的投石车,射中投石车者,赏银100两。”

        “北门那里,让铁鹞子准备,待城筑了一半再出击,竟敢当着面筑城,当我大夏的天兵是摆设不成。”

        小梁后再城墙上指挥若定,整个西夏的军队仿佛也被她所感染,士气高涨,宋军攻势虽猛,却无一人能登上兴安府的城头。

        随着战事的胶着,很快便来到响午。

        此时,北门的宋军已筑了一半的土城,这时,兴安府突然北门大开,一队连人带马,全身都披着装甲的重甲骑兵,突兀的出现在城门口,正是西夏闻名天下的骑兵队——铁鹞子。

        城门的吊桥刚一落下,铁鹞子就朝宋军发起了致命的冲锋。

        如同一把滚烫的刀子,轻松的切开了宋军那脆弱的防线,摧毁了半天才筑起的城墙。

        “折帅,对方的铁鹞子终于动了。”

        “好,梁幼微那婊子终于忍不住了。擂鼓,让王老虎给我冲。”虽然,筑城失败,自己损失无数,折克行却不怒反喜。

        忙命人擂鼓继续进攻。

        “报,西、西门,宋军从西门攻城了,还有大量攻城器械。”

        战场上,军情变幻莫测,但西夏一方居高临下,自然早早发现宋军的异动。

        只是,虽然能发现,但小梁后刚排出自己的机动部队,一时也掉不出人手,此刻西门,正是宋军以多打少的局面。

        “啊、啊、这、这如何是好?”一旁的梁太守看了半天的征战,也算懂了点门道,知道西门才是宋军真正的杀招,可知归知,人还是慌乱无比,如一知无头的苍蝇。

        “慌什么,这早已在本帅的意料之中。传令,让一品堂的武士出动,搓搓对方的锐气。”小梁后喝止了梁太守,然后回身对自己身后的阴影处说道,“劳烦师姐,这次也一起去杀杀宋军的威风吧。”

        “呵呵,师妹终于想到我了,我可等的手都痒了。”一个幼稚的童音从阴影处飘出,梁太守这才发现身边竟还有人隐藏在此。

        “你、你、你是何人,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哼,废物一般的男人,有什么资格问你姥姥。”那女童长着一张粉嫩嫩的小脸,让人忍不住去捏两把,虽然只有7、8岁大的样子,可胸前却挂着一对硕大的山峰。

        看着十分诡异。

        小脸虽嫩,可却一脸戾气,不耐烦的瞪了梁太守一眼,随手一挥,就是一把暗器朝梁太守面门袭来。

        眼看那梁太守就要丧命之时,一条丝布突然卷到梁太守腰中,将梁太守救了下来。

        “骚蹄子,我杀个臭男人你都要来坏事!”女童见梁太守被人救走,不由大怒,对着救人的女子破口大骂。

        救人的女子乃是一个宫装美女,身上一件淡黄色绸衫微微颤动;更奇的是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采飞扬。

        一头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只玉钏,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

        看的梁太守不由的痴了。

        “呵呵,师姐,小师妹刚请你出手呢,你就先杀个自己人,不太好吧。”宫装美女对女童的怒骂,不以为意。

        还有功夫对着俊俏的梁太守抛了个媚眼。

        “哼,骚狐狸又在勾引男人了。”

        “哟,师姐,瞧你嫉妒的,有本事你也勾引个给我看看啊,说不定有男人就喜欢你这种,叫什么来着,对了恋童癖。”

        “李秋水,我早晚撕烂你的嘴,刮花你的脸,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眼见两人还未开打,就要先自个窝里斗起来,梁幼微苦笑一声,只好出来打个圆场。

        “两位师姐莫争了,军情紧急,还请两位师姐以大局为重。”

        女童与那宫装的美女虽然天生的不对付,却都格外疼自己的小师妹,当下也不吵了,互相对视白了对方一眼,运起轻功,一起查西门杀去。

        “大、大帅,刚刚那两人是谁啊,这武功好高啊。”捡回条命的梁太守,从李秋水的魅惑中回过神了,连忙向梁幼微打听这两人的来历。

        “这是本帅的两位师姐。”

        “啊,大帅的师姐,那不是逍遥派灵鹫宫的高人嘛?”

        “正是。”

        “原来如此,有逍遥派出马,此战我军必胜啊。大帅,你该早说啊。”

        梁幼微对此只是笑笑,不再回应,继续关注起战事。

        书说两头,就在梁幼微调兵遣将之时,宋军的先锋军,已是冒着箭雨,迅速的推进到城下。

        依靠先进的神臂弓,从城下压制住城头的反击,硬生生的搭出了两座云梯。

        随后,王都头率着自己一帮兄弟,自己一马当下,将盾牌扣在头上,踏着云梯,蒙着头往前冲。

        也不知这些先锋军的光棍是不是真的昨天在娘子营里开了光,竟真的在这一波冲击中,登上了城头。

        眼见自己的首领奋勇登先,宋军更是士气高涨,此消彼长,西夏守军则是如丧家之犬一般。

        虽然也有勇士想要反扑,但王都头等人武艺精湛,结阵死死守住云梯的登入口,一时奈何不得。

        “哈、哈、哈”李双蛋喘着粗气,他砍倒一个冲上来的西夏蛮子,连忙退带王都头身边,此刻,他浑身浴血,有如战神。

        刚刚面对西夏人一番冲击,李双蛋硬生生的将一个西夏蛮子,连人代甲给砍成了两半,吓得一帮西夏兵一时不敢前进。

        “王大哥,我怎么感觉今天有使不完的力气啊。”

        “哈,臭小子,带你昨天去开光,真是带对了。等打完了,老子再带你们去肏娘们,这次要肏更高级的。”王都头笑骂道,开口就是一段荤话。

        “哈,还是都头仁义,啧啧,我老胡现在还怀念那张黄莺般的小嘴。”胡老三守在王都头另一侧,也是插嘴。

        “去去去,你个阳痿货,真你妈丢老子的脸。今天你不砍下三个脑袋,别说老子认识你。”王都头十分嫌弃的骂了一句。

        “哈哈,都头教训的是,老胡一定好好的割他脑袋,肏她奶子。”胡老三虽然嘴上不着调,手上功夫不差,说话之间,用盾牌隔开一柄刺来的长枪,反手朴刀向前一递,又杀了一人。

        “好,割他脑袋,肏她奶子。”王都头也是大吼一声,赞道。

        随着王都头的大吼,宋军也是齐声呼应,“割脑袋,肏奶子啦。”士气再振,王都头等人结阵步步向前,不仅牢牢守住云梯的登入口,竟还反推了回去。

        就在王都头等人反推之时,一个女声突然从背后飘来,“哟,小哥们好豪气啊,看的奴家都湿了。”

        王都头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宫装的女子,手持长剑,仙风道骨的站在云梯口。

        一身淡黄的衣服随风摆动,手中的三尺秋水,在正午的阳光下,反射着此人的光芒,剑身只有剑头染了红,可女子四周,却有七八个宋兵正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脖子,想要堵住流出的鲜血。

        “当心,是武林高手。”王都头大惊。

        “呵呵,小哥且宽心,这些脑袋我帮你割了,至于奶子嘛,瞧瞧你身后,只要你割了你身后那位的奶子,你的脑袋我就帮你留着。”女子笑眯眯的说着,下手却狠厉无比,手一挥,刚刚七八个倒地的宋兵的脑袋就全都飞了出去。

        王都头来不及开骂,回头看去。

        只见一个女童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推尸体上,只是这尸体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李双蛋和胡老三。

        这两人在王都头刚刚回头的一刹那,已被这女童给吸了过去,二人双目圆睁,显然是死不瞑目了。

        “死狐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天天就想着谋害你姥姥。”

        “师姐,瞧你说的,哪有女人把自己往老了说啊。”

        “你、你们两个妖女,到底是何人?”王都头左右看着两人,手中的朴刀都颤抖的有些握不住了。

        “臭男人,去,杀了那只臭狐狸,姥姥就饶你一命。”

        “小哥,别听那小鬼的,砍了她脑袋,我让你肏我的奶子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王都头被这两人弄的有些精神崩溃,不顾一切的朝着女童杀去。

        “哼,给脸不要脸的臭男人”女童见状,满脸的不悦,轻松躲过王都头砍来的朴刀,手中凝气成霜,反手拍在王都头的脖子上。

        王都头脖子一凉,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吓的手中的朴刀都掉了。

        然后,一摸脖子,竟然发现自己脑袋还在。

        “咦,我、我没死?”

        “哼,臭小子,且去替姥姥我传个信,告诉你们家王爷逍遥派灵鹫宫出马了,识相的就快快退兵,不然,你这中了生死符的样子就是他的前车之鉴。”女童狞笑着,一脚把王都头踢下城头。

        接着手一挥,一股庞大的掌劲袭向云梯,那座二十多人才能勉强推动的大型攻城器械,竟是被这一掌给击的粉碎。

        宫装的女子也不甘示弱,手中的秋水向另一座云梯一指,数到剑气划过,连人带器械,给斩成几段。

        城头被人反推了回来,加上攻城器械被毁,折克行也知今天攻城无望,只好鸣金收兵。

        一场大战下来,两军都是死伤无数,犹如两个互殴的雄狮,暂且回缩,舔舐伤口,等待来日更惨烈的大战。

        且说宋军阵中,王都头捡回一条命,此刻正跪在中军帐中,听候发落。

        “王老虎,你妈的叫王老鼠算了,都登上城墙了,你居然被一个女童给踢了下来,你他妈怎么没摔死你。”折克行此刻正气的对着王都头大骂。

        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兴安府有是少有的坚城,易守难攻。

        可王都头毕竟是登上了城头,又被两个女人给硬生生的杀了下来,让折克行不爽,十分的不爽。

        “大、大帅,大帅饶命啊,非是小的不卖命啊,实在是那两个妖女太狡猾了啊。小的也是登上城头的啊。”

        “那你妈的怎么不死在上面!”王都头不说自己登城还好,说了之后折克行更气,上去一击窝心脚把王都头踹个老远。

        “折帅,莫气,胜败乃兵家常事嘛,这位也是浴血奋战登上城楼的,不要寒了将士们的心。”端王见状,赶忙出来打个圆场。

        “哼,若不是看在王爷面子上,我定要斩了你的鼠头。”折克行也知道教训的差不多了,借着台阶下来。

        “说,那妖女要你给王爷带什么话?”

        “啊,是、是。那妖女、妖女说……”渡过难关的王都头暗暗送了口气,接着又要为妖女的传信烦恼了。

        “壮士宽心,但说无妨。”端王通晓人心,安抚道。

        “那小的就斗胆了,那妖女说,逍遥派灵鹫宫出马了,让王爷识相的就快快退兵,不然,那个中什么捞子的生死符的样子就是王爷的前车之鉴。”

        “什么,你中了生死符?”一旁的秦严听了,突然一个窜步来到王都头身边,给王都头搭起脉来。

        端王见秦严如此重视,也关心的问道,“秦叔,这生死符是什么东西?”

        “生死符,顾名思义当然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王爷且自己看吧。”秦严放下王都头的手,对着端王说道。

        王都头见秦严这个军中最神秘的高人如此重视,心里有些觉得不妙,还在疑惑之际,突然感觉脖子的伤口处开始阵阵麻痒,又是针刺般的疼痛,直如万蚁咬啮。

        不由得疼的大叫起来。

        不一会,这个战场上奋勇争先的汉子已是疼的满地打滚,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这生死符,居然如此歹毒,西夏的妖女果然狠毒。”端王也是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此物可有解药。”

        “既然叫生死符,自然是掌生控死,除了施术者本人,无物可解。不过在下有一物可以缓解此症状。”秦严答到。

        “还请秦先生,救救我这属下。”折克行刚刚虽然骂王都头骂的最凶,但到底是爱兵如子的性格,此刻也赶忙向秦严求教。

        秦严先是一掌打晕了王都头,然后对折克行道“大帅放心,救我是一定会救的。只是我的方法乃是饮鸩止渴,后患极大,还得先跟大帅说明。”

        “请讲。”

        秦严从怀中掏出一物,说道,“此物,名叫救命水。能激发人体本能,能治一切伤势。寻常刀伤只消涂抹上去,再内服一小口,就能立刻愈合,看不出一点伤口。便是断臂之伤,只要救的及时,都能接回来。”

        “啊,居然有如此奇物,秦伯候应该早点拿出来啊。”折克行是军中宿将,一听便知此物对行军打仗有多大帮助。

        “大帅且听我说完,此物虽好,却有几个缺点,第一,此物乃是靠激发人体本能来恢复伤势,寻常小伤还好,若是如断臂之重伤,便是救了回来,也起码得减10年阳寿。经我实验者,十之一二,是一夜白头。”

        “唔,虽然减寿,但战场之上,刀剑无眼,我们这些丘八都是提着自己脑袋在往前冲的,有了此物,毕竟多了一条命啊。”

        “嗯,我想也是,但此物还有第二个缺点,用了此物的人会上瘾。如不能让人马上在引下此物,便会心急、胸闷、皮肤发红、丘疹、瘙痒等,严重者会全身溃烂,痛苦而死。”

        “这,这种症状的人多么?”

        “也是大约十之一二吧。大帅,我可随时大量制作这救命水,要不要用,就请大帅自已做主。”

        “哎,毕竟能挽回一条命啊,有问题,本帅担着了。”折克行咬了咬牙,同意了秦严。

        秦严不露痕迹的嘴角微微一笑,然后俯身提起那晕倒的王都头,对着折帅说道,“那大帅就静候在下的佳音吧,另外此人中的生死符,在下十分感兴趣,且允许在下研究一二。”

        “这,有劳秦先生了。”

        再说西夏方面,西夏军成功阻止了宋军的攻城,狠狠挫败了宋军的锐气。

        梁后此刻正在太守府邸,宴请此役最大的两位攻城。

        “二位师姐,小妹感谢两位师姐的仗义祝拳,小妹我先干为敬。”小梁后久在军中,自然有一股豪爽的作风,此刻端着大碗的美酒,咕嘟一口就闷了下去。

        “哈哈,小师妹豪气,师姐我也干了。”女童童飘云(97黄日华版取名。)也是大方的一口干了。

        另一边,李秋水则只是浅浅的抿了一口,便将酒杯放下。

        童姥见状,不由骂道,“骚狐狸,你干嘛呢?”

        “啊呀,师姐莫生气嘛,小妹只是不善饮酒,毕竟这饮酒伤身啊,饮多了,说不定就像某人一样长不大了。”

        “小贱人,你说谁长不大呢。”童姥大怒。

        “谁长不大,说谁咯?”李秋水抖了抖肩,一脸无辜。

        “少嫉妒你姥姥永葆青春,你还不善饮酒,成天酒后乱性的家伙还有脸说。”

        “笑话,就你那畸形的样子,谁会羡慕你啊,你也不去照照镜子。”

        “小贱人,别长幼不分。信不信我替师傅教训教训你。”

        “呵,还长幼不分,笑话。来,小妹妹,叫声姐姐来听听,姐姐给你吃冰糖葫芦。”

        “反了你!”

        “怕你啊!”

        梁幼微无奈的看着二人,这对师姐妹从小不对付,只要在一起天天拌嘴吵架,今天已经算是给自己面子了,没有在这里大打出手,不然不知这太守府还能不能保得住。

        二人吵了一会,也不知是谁突然提议要比试一番,梁幼微听了大惊,连忙出声阻止。

        “小师妹说的有理,这里确实不太适合动手,便宜你这骚狐狸了。”

        “呵呵,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占便宜了,小!妹!妹!”

        二人不能在城中动手,也都积了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

        突然,那李秋水鬼点子最多,灵机一动,说道,“师姐,你我也争了半辈子了,一直也分不出高下,正好,眼下有个好机会,不如我们就此分个高下如何?”

        “嗯?你又想到什么鬼主意?”

        “眼下,小师妹国势危急,你我二人前来助拳,自然是帮忙帮到西,只要潜入宋军之中,杀了那主帅的端王,自然逼的宋军退军回朝,你我就用这端王的脑袋做赌注如何?”

        “啊,师姐不可啊!”梁幼微连忙想要阻止。

        “好,就这么定了。”童姥却豪气的一拍桌子,当场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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