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初半跪在他腿间，用嘴又给他口了一次。
这次他让她给他揉了揉囊袋，还用嘴给他吸了吸，他爽的一阵低吼，按着她的脑袋都没来得及退出来，就弄她一嘴。
然后，俩人都愣了。
但顾随光顾着自己爽了，当时那一瞬间没注意，就让这傻乎乎的姑娘给吞了。
他缓过劲儿，赶紧抽出来，然后给她抱起来放桌子上。
“嘴里还有吗？”他捏捏她脸。
任之初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嘴唇红肿，跟下头那两瓣比有过之无不及。
他笑了笑，然后伸手放她嘴边，“吐这里。”
她就听话，给嘴里的浓稠吐他掌心。
“乖……”他用另一只手揉揉她脑袋，“下次不舒服跟我说，我射外头。”
然后又笑了出来，“你这小嘴巴这么能吸，下头的小逼估计都得叫着要吸我的几把。”
任之初伸手去够水杯，有点吃力。
“我帮你……”顾随就帮她去拿，然后还贴心打开，递她嘴边，“先漱漱口。”
看她喝了口水，在嘴里含着，皱眉，不知道吐哪儿，这块儿没垃圾桶。
顾随爽完就很好说话，他盯着她红唇，拇指很色情的拂过，“这儿……有人碰过吗？”
任之初又愣了，她条件反射摇头。
没呢，人家初吻还在呢。
顾随点点头，又收了手。
“吐地上。”他说，然后知道她的顾虑，“没事儿，劳资顶着呢，没人敢说你。”
任之初条件反射就照做，轻轻吐出来，然后又喝了几口水。
顾随看着她头顶的鸡窝，觉得有点好笑，捏着皮筋一拽，她褐色的发丝就披散在了背后。
这下更勾人了，那眼神还带着恍惚呢，似乎不理解他的行为。
他愣一下，指指她脑袋，“乱了。”
“给我。”任之初要回皮筋，戴到手腕，然后慢悠悠立起身子，整理自己的衣服。
顾随也收拾了收拾自己，然后盯着她弯腰穿内裤的动作，笑了。
“下次书包里多备条内裤，省的湿湿的，你也不舒服。”
任之初不讲话，嘴巴一撅，“又不是我想这么……湿的。”
他捏着烟叼嘴里，然后低头点烟，刚开火，又挪开。“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看你就是想挨操了。”
话有点狠，但是语气好听，温柔的很。
然后他给手机从口袋里取出来，递她手里，“号码。”
她眨眨眼。
“方便你想我的时候，找我。操你。”他伸出手指头戳了戳她脖子颈儿，“不用遮，挺好看。”
任之初：“。。”
他脖颈有个很大的纹身，她看着，有点好奇。觉得有点像是个莲花。
“你这里，文的啥？”手指没敢戳他，有点害羞。
他正叼着烟给她手机号弄备注，随意回了句，“泰国刺符。”
“像莲花。”她笑，牙齿白白的。
顾随输完了电话，一抬眼就看到她的笑，伸手捏了捏她还落在自己腿间的腰肢。
“胆子大了？敢问我问题了？”嗤笑，然后揉揉她的屁股，“给你发消息你回吗？”眯着眼看她，烟顺势塞她耳朵上夹着。
任之初当然回，然后又想起来了别的，“你女朋友……”
“那是我的事儿。”
她就不说话了，乖乖的站着。
输了电话，他就也没啥要说的，道别都没有，笑着看她一眼，然后就一边点烟一边往外走。
门被打开又关上，隐约听到他给人打电话的声音。“待会儿找个保洁阿姨来三号琴室打扫一下卫生……嗯，现在过去。”
任之初站在原地，看了看琴室，真的……混乱啊。
她捂住脸揉了又揉，赶紧背着书包和琴离开了。
******
任之初没等到他电话，反而是他消失了一周多。
她也有偷偷问过和他比较熟悉的那群人，都说不知道。
他人就这样，偶尔就失踪几天，然后又过几天突然出现了。
任之初一去那琴室练琴就想到他按着她给他口的样子。
满脑子都是他的坏笑和汗渍遍布的俊脸。
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体育课上。
她穿着宽松的运动衫，正和陈清打羽毛球。
远远就看他穿着白色的T恤，腰上系着黑色的外套，白色球鞋。
他坐在一边的观众席上抽着烟，笑着看球场上那群男生打篮球。
不多时，一个男生边擦汗边从球场下来，到顾随身边的时候不知道给他说了什么。
后者笑着给那男生一拳，然后就掐灭烟，取下腰上系的外套，跟着那男生边说边笑往教学楼走了。
她看的愣神，被拍来的羽毛球打了下脑袋瓜。
“嘛呢！小初初！看啥呢！打球啊！”陈清带着帽子，皱眉看她。
她就揉了揉脑袋瓜，收回视线，给球打了回去。“没看啥！来！”
又打了几个回合，落了一身汗，然后就和陈清一起坐在一边的观众台喝水。
不多时，就看到顾随一身蓝色的篮球服和朋友边说边笑往球场走。
羽毛球场就给篮球场正对面。
他一抬头就能看到她。
但看他和他兄弟们的女生太多了，她就被埋没在人群里。
任之初看他打球，看他进球的时候一堆女生的欢呼，看他阳光灿烂的笑，看他撩起衣服擦汗露出精瘦的腹肌，然后看他们队赢球之后，一拥而上送水的女生把他簇拥起来的样子。
不由自主的，她就无意识抠了抠水杯。
陈清喜欢的那个男生也在那球队里，她扯着任之初去给喜欢的男生送水，“你待会儿和我一起，你随便找个送，这样别人就不会怀疑我了嘿嘿。”
任之初捏着朋友递来的水，指尖在水瓶盖子上抠啊抠的，被陈清拽着往那儿走。
她害羞，又很坚定，拿着水瓶就往他那块儿走。
好在那群女生都被赶走了，他身边没几个。
任之初犹豫几下，被几个女生隔着，和他对视，对上他玩味儿的坏笑。
她指了指水，然后往上边的台面走了几步，放离他还有两层的台面，就准备走了。
“欸！”顾随喊住了她。“下头那姑娘！”
任之初愣愣转身，就见他盯着她。
“水给我的吗？”他问，然后从位子上起身，笑着一步一步往下走，就立她面前了。
任之初没看别人，就看他。“对啊，给你的。”
他眉头一挑，从她旁边往下走，顺手拿走那瓶矿泉水，冲她笑了笑，就准备离开了。
任之初盯着他的背影，还没咋反应呢，又见他转身，从手腕取下一个黑色的护腕，然后扯过她的手，给她戴上。
“钱都给上头那几个姑娘了，没钱，这个抵给你。”
一个台上，一个台下。
刚好就平视了。
他笑着看她，从地上拿着篮球往篮球场走，只留给她个背影了。
任之初手腕热乎乎的，似乎还留着他的温度。
******
晚上任之初躺在床上玩手机，刚给那护腕拍了个照片，手机就进来一条好友申请。
头像是纯蓝色，网名字母G。备注：小姑娘？
她点了同意，手指在打字框晃啊晃的，就是不知道发什么。
还没发呢，那边就发来一条语音。
她心脏怦怦跳，凑近听。
“小姑娘，叫床会吗？就上次那样……”
声音沙哑，有回音，好像是在浴室。
她给他发消息【你在洗澡？】
他又发来语音，先是一阵沉默，然后才有声音，“乖点儿……一想到你的小逼和小乳尖，我就硬了……”
“真想操你啊……下次操死你好不好？”
任之初听着他的声音，忍不住，湿了。
她清清嗓子，小小声的给他发了条语音，“顾随……”
她在喊他名字。
他本来就硬的不行，一想到她那天那副骚样，整个身子都硬了。
“初初乖……拍张照片给我看看……”
“想吸你的奶子……还有一碰就流水儿的小逼。”
“快点，揉着你自己的小乳尖，拍张照给我看看……好久没碰你了，真是想死了……”
连发仨条，最后还有他的粗喘。
任之初听他喘，就麻的不行，她站在镜子前，小心翼翼扯开自己的睡衣领口，露出了白嫩的乳房。
她按着他的指令，轻轻的触了触乳头，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有点突兀，她瞬间咬紧牙关。
然后又觉得太羞耻了，快速给衣服拉好，躺在床上喘息。
拿着手机看了看，那边也不发了。
她犹豫啊，最后发了条语音，“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