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回

        取匕在手,递于妹妹,我道:“去完成你最后的愿望吧……”

        妹妹对我微微一笑,随即将短刃“框当”丢在地上,说道:“你将你所得拿走,我用我残命弑君。”

        便拿起那桶盐水缓缓倒于自身,只将那曼妙曲线皆尽显露无遗。

        我不言语,上前将她外衣脱了。

        妹妹眼波流转,朱唇含笑,任我将其衣服取下,嗔道:“我美吗?”

        我低头答道:“美。你是我见过最美的美人儿。”

        妹妹捂嘴嘻嘻哈哈笑了一阵,将一根春葱般的细嫩手指轻点唇上,直勾勾的凝望于我,问道:“那么为什么我这么美,却还是得不到男人的心。”

        只问的我哑口无言,怔怔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嘴角笑意更浓更媚,吃吃一笑,推开于我,自己将那下身衣物脱去,勾在指尖,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想要人家身子时候,就如珠如玉的小心捧着,什么甜言蜜语,肉麻孟浪之言都说的出口。莫说让唤什么小心肝,小宝贝的,就是让扮狗汪汪叫上几声,你们也能做得。哄的人家是心花怒放,半推半就之中,就随了着了你们道,随了你们愿。可一夕欢快过去,又将我等凄苦女人如粪如土丢去,成就了你等游戏花丛之名,却只将我等唤做水性杨花之人。恰似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腔情思,所托非人也。你说,是也不是?”

        言罢,就将那尚留有温润体香之物抛于我的头上,复又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我将那小小衣物从头顶取下,紧紧捏于手中,对李翼一指,问道:“那男人是谁?可就是他?”

        妹妹眉眼一挑,揶揄道:“怎么?恼了?”

        我摇了摇头,将那不洁之物丢还给妹妹,道:“你气的晕了。”

        妹妹一听,登时杏眼圆睁,吼道:“我没晕,我从没有如此清醒过!”就将桶中那剩余盐水全泼到李翼身上。

        只听李翼“哎呦”惨叫一声,清醒过来,马上便道:“饶了我吧!绕了我吧!”

        我朝他身上啐了一口,骂道:“没骨气的东西!”妹妹则脸色微愠,用那内衣塞堵其口,使其呜呜囔囔再也说不出话来。

        妹妹取一撮鬓间长发缠于指间,有一下没一下的弄着,也不知有何心事烦恼,眉儿微蹙,杏眼低垂,浑然一深闺怨妇薄恼情郎的俏样儿。

        浑身上下,透出一股说不出口的古怪。

        此时,妹妹忽然抚掌轻笑,问于李翼道:“我美吗?”

        李翼立刻点头如同捣蒜,讨好之色,溢于言表。

        谁曾想妹妹瞬间变了脸色,怒道:“我的美岂是你能看的!该打!”

        即刻就一巴掌重重扇去,只将他扇的是眼冒金星,施施然忘了身在何处。

        这时,妹妹又再笑问道:“我的身子好看吗?”

        说着便将身上湿衣全数脱光,把自己白皙皙,粉嫩嫩的少女胴体暴露人前,浑然没有一丝羞涩之意。

        李翼看的眼光直直,喉间“咕嘟”一声不自觉吞了口口水,下身之物,高高顶起,正待痴痴点头,忽又死命摇头起来。

        妹妹怒道:“说我不美,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该打!”反手便是一记耳光狠狠呼去,又把他呼的是耳中嗡嗡作响,飘飘然丢了三魂七魄。

        是也不是,不是也是不是,只将李翼愁成了苦瓜脸庞,妹妹已是不讲道理起来。

        复又问道:“我再许你最后一个机会,要是所答还不能衬我心意,我暂且也不杀你,只将你那害人玩意儿一刀切了喂狗!你给我细细听好了,你,想要我吗?”

        李翼吓得欲哭无泪,下身那块儿也瘫成了软泥面浆,不自觉抖动几下,竟有腥臭味从其中隐隐传来,使人闻之欲吐。

        妹妹愠道:“就你这等烂人,也配得到我的身子!好险我没曾与你真个销魂过,要不岂非是明珠暗投,白白糟践了自己身子!哼!算了,你是怎样人与我又有何相干,等会只将你一刀杀了,彼此倒落个清净。”

        旋即掩袖退避到我身后。

        我也以袖掩鼻,对其骂道:“你这没出息的东西,简直丢尽了男人脸面!”

        上前抬脚便踹,李翼痛的只弓起身子后缩,什么青黄汁水,从他下身那话儿皆数流出,污的满地都是。

        见李翼狼狈样子,妹妹不住吃吃大笑,只将一双芊芊素手偷偷探进我的裤内,握动我下身那条软肉轻缓揉捏起来,娇嗔道:“只有你这等男儿,才配我将那千般手段,万种风情,全使在他的身上。所以好哥哥,亲哥哥,爱爱铃儿吧……”其音酥麻入骨,其手缓缓而动,如那没骨面人,软软瘫靠在我的身上,双颊晕红,眼角眉间全是荡漾春情。

        软腻温香在怀,朱颜红唇在口,我眼神登时涣散起来,霎时间天雷勾动地火,只想付剑入鞘,同寻那极乐之地,浑然忘了身边还有一人在瞧。

        妹妹也动情起来,用那湿润粉嫩之处,厮挲着我的大腿根部,腰身轻晃,臀瓣微摇,伸出口中丁香与我大口纠缠一起,密不可分,“滋滋”有声。

        只把我口中津液全部吃去,眼角处,却痴痴望于李翼,或怨或叹,或凄或哀,一时如那红杏出墙之少妇,迷醉于偷情欢快之中,春情荡漾,媚眼勾人。

        一时又如那替夫还贷之贞女,无助于债主把玩之中,饱受屈辱,强颜欢笑。

        只将李翼勾的身如一半冰封,一半火燎,骂其放荡,怜其哀怨,只欲代我提起枪上马,可是手被锁,口被堵,下体晦物高高,又能怎的!

        我没注意此处,只顾捻玩着两团丰韵白肉,将其揉的一片通红,只是上面那些灰旧疤痕甚是碍眼,我顿了一下,随将心中疑问付之一笑,手向下一滑,寻那花房深处去了。

        可妹妹是何等玲珑心窍,握我手腕,不许我动,道:“你有话就说吧。”

        我静静看他,道:“如此良辰美景何必虚度,非要提些往事碍兴。”

        妹妹只浅浅一笑,道:“你还是在乎的,对否?”

        我被妹妹说中心事,幽幽低语道:“你既已知道,何必还要逼我开口。其实,你可以不说的……”

        妹妹捧起我脸,凝望于我,道:“你是我第二个男人,既注定同你有合体之缘,我今日将心中种种告之与你,只望我死后,你偶尔还能追忆起我这苦命女人……”言罢,妹妹终忍不住心中悲痛,伏我肩上,悲泣不止。

        我用手挽着铃儿秀发,五指尖于这黑丝中穿过,流沙一般终不能握住手里。

        叹道:“我怎会忘得了你,我的……”含而不发的那两字,只化作深深惆怅,幽幽落于心底。

        妹妹眼波流转,将其中繁花落叶洗去,又变回那个傲若冰霜,冷淡自持的妹妹,说道:“不管我是你的谁,我都谢谢你了。”

        便仰头用那樱口在我嘴上轻轻一印,就离了我的身子,俯身拾起地上断刃,缓缓向李翼走去。

        一刀下,飞血溅!

        那匕首狠狠扎在李翼肩膀内里,只残留刀柄在外。

        李翼顿时痛的昏厥过去,我本以为妹妹就此悔悟,已从那毒爱中解脱出来。

        可那恨如烈火焚城而来,烧的不仅仅是那该烧之情,就连妹妹心中那团灰烬,也悄悄借火复燃几分。

        况且没有爱何来恨,人心本难测,女儿心更甚,说是恨你入骨,怕是九十九分恨意下面,也总会留有那么一分哀怨吧。

        拔刀再刺,直指心口,但那刀尖微颤,始终就是刺不下来。

        滴滴清泪,落在匕端,可叹人犹有情,不过凶器冰冷。

        妹妹深吸口气,闭眼刺入半寸,顷刻间,血珠滚滚染红寒锋,却与那残留水迹彼此稀释相融,恰似妹妹此刻心中爱恨交缠,彼此间纠结不已!

        终于,妹妹奋然将那匕首拔出,用力远远一掷,回头凄然对我说道:“怎么办,我忽然,不怎么想让他死了……”

        我上前用指为其拭泪,说道:“不想就不想吧,这恶人就让我来做吧。”

        妹妹一听,赶忙牢牢环抱于我,不许我动,道:“我既然不想他死,就不想让任何人杀他。”

        我道:“他如此对你,你反倒如此护他,又是何苦?”

        妹妹又哭,道:“我爱他不知从何开始,此刻护他,亦不知从何开始啊。”

        我听后只好紧紧搂其在怀,不再言语了。

        任她将心中悲苦全数哭尽,我用舌尖将铃儿脸上残余泪珠全数卷入嘴中吃下,道:“你的悲伤已经全被我吃进嘴了,此刻留于你脸上的就只有快乐。所以,真心的为我笑一次吧。”

        妹妹依言对我展颜浅笑,其眼清澈若水,其神温柔澄净,其笑如晨间朝露,又如雨后初虹,说不尽的晶莹剔透,道不明的纯净之美。

        我笑道:“这就对了,你笑起来很是好看。”

        妹妹被我夸的面露羞涩,用两根嫩长手指彼此绕着小圈,低头问道:“真的吗?”

        我用再正经不过的语气答道:“当然是真的!比我的真心还要真上三分!”

        妹妹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复又脸颊羞红,低头说道:“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哄我,总之,总之,你喜欢便好了。”

        我哈哈一笑,上前同她亲了个嘴,说道:“好妹妹,我喜欢的事情多了,比如说某些个事情……你明白的……”

        妹妹只将脸上红潮延到了耳朵尖上,慌忙用手遮住重要部位,淬道:“你这人啊,说话就是这么好色兼不正经……”

        我故意学登徒子般孟浪轻佻,扮猪二哥般急色样子,淫道:“我不但言语花花,还要真个上前动手呢。”

        妹妹紧张看着自己坚挺双胸,修长玉腿,不安说道:“我的身子是不是太过羸弱,胸部大小只如两个桃子,同你那些旧日女伴相比,你会不会不喜欢啊……”

        我温柔一笑,上前挪去她抱胸手臂,说道:“难道大就是好吗,傻丫头,我偏偏爱吃这粉嫩甜桃。”

        俯身甜甜啃了一口,妹妹见我喜欢,环臂将我头紧紧夹在两团丰韵之中,羞道:“既然你喜欢,就好好吃个够吧。”

        任我肆意把玩身子,脸泛红霞,眼中满是欢喜。

        我只亲到呼吸不畅,才肯罢口换手,捏那竖直樱桃,亲那嘤嘤小口。

        妹妹也放开怀抱,我亲便任由我亲,我抱便任由我抱,只是下身交合之地,迟迟不许我碰。

        我问其原因,妹妹只说是怕,眉宇重锁,摇头不语。

        我也没了兴致,搂她盈盈柳腰,与其耳鬓相磨,用耳语耐心哄她。

        妹妹经不住我温柔手段,再三追问之下,铃儿忽儿幽怨瞪我一眼,叹道:“要真能这样同你打趣到老,该有多好……当年就是一个如此温柔善良之人,骗走我的身子,从此后我才知晓,男人的话多半是不能信的。”

        我吻上她轻颤眼波,一触即离,接着是鼻尖,接着才是红唇,如此重复三次,才开口问道:“那个人,就是你说的过去吗?”

        妹妹答道:“是,要不是他,我也不会爱李翼爱的这么痴狂。受辱之后,我对自己说不再轻相男人,若不爱则已,爱必付之一切。”

        我说道:“苦了你了……”

        铃儿缓缓摇头,说道:“你又有何错的。这事情过去的久了,久的我都快忘了。你且细细听了,再决定要不要的身子,现在我不想害你。”

        我道:“你已原谅我往日那些过错,是吗?”

        铃儿笑而不答,只开口将那往事娓娓道来:“当时我还小,被那男人向天使一样宠着爱着,我也爱恋着他,一心只想快快长大,当他的新娘。转瞬十年时光匆匆而过,我已成了一个含苞待放的少女,虽然明知与他之爱实属禁忌,但是既无血缘关系,男女为何不能相爱。我只忘了名分年龄,将自己身子给他,虽然身子很痛,但是心是欢喜的。不过很快我便知道这些情谊皆是假的,他夺我身子,只是为了将母亲交我的双修之功夺去。当时我也傻傻信他真会爱我一生一世,只将母亲千叮万嘱之秘密全数告之与他,让他得偿所愿,人财两得。可是天道循环,终是不爽,任他苦心算计多年,不曾想到此功母亲只教我阴炼要诀,那男人炼的阳修之术,就连妈妈也未曾知道。只使他炼成了一个半男不女之人,成了一天阉太监。此后,他就变了,除了常常鞭打于我,还用一些个不堪手段,用器具在性事上万般折磨于我,这些旧疤,就是当时他留下的。”

        我只越听越气,手上青筋直冒握的紧紧,要不是已知此人死了,我定让他千倍百倍还之!

        铃儿瞧我生气,心有内疚,反安慰于我,主动将她萋萋芳草之地,慢慢贴在我下身龙头之上,垂头续道:“往日种种,今夕已忘。只要你不因此瞧不起我,又何必为此旧事动火。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你知道,我所修功法确是会让男人得到许多好处,但是若无另一半功法相助,只会徒耗男子精血,犹如那竹篮打水,一场空矣。”

        可铃儿这些个好言善语,我怎能全数听在耳内。

        芙蓉帐暖,玉体生香,英雄气短,女儿情长。

        我那话儿被铃儿春水一浇,饱饮淫欲,只欲腾天,痛快兴云布雨一番。

        有诗云:

        “碧草满山峦,其间并有道,道中藏古洞,古洞有清泉,春水涌泉出,只待龙儿戏。”

        不过妹妹怎知我心思,见我久久不发一言,以为我恼其骗我,正要温言软语相求。

        不曾想偷偷朝我一瞅,见我满眼邪光大盛,龙身挺立朝天,猿腰微顶,龙涎初吐,不停厮磨自己下体羞人之处。

        顿时脸上又羞又气,眉间又愠又嗔,香汗初冒,呼吸稍促,已是微微情动,点点星眸,渐渐迷离,眼看就要同我销魂。

        可我此时却贪图冒进,龙头一顶,直寻那泉眼而去。

        谁知那古洞洞口着实太紧太小,我连顶数次,皆不能叩门而入,施施然败退出来。

        激的铃儿柳眉一竖,皱成川字,反手握我那硬硬家伙,纤手在那根处一紧,咬唇嗔道:“打你这个不安分的坏东西!打你这个不安分的坏东西……”

        娇嗔薄怒,举手作势要打。我赶忙乖乖求饶,大声喊道:“好妹妹,好妹妹,饶了哥哥吧,饶了哥哥吧,哥哥知错,哥哥知错了。”

        妹妹一听,脸泛羞红,啐道:“呸,谁是你的好妹妹?你又是谁的好哥哥?”

        说罢脸色更红,手抬高高,落下时却只朝那龙头轻轻一拍,装个样子罢了。

        我就知她狠不忍打我,大声喊痛,找个台阶下来,哄的铃儿脸色微霁,用纤指轻轻弹我额头,说道:“现在才知道错了,其实我不是不想将身子给你,只是怕给你终变成了害你啊。”

        铃儿良言,我全当耳边轻风,心道要是不碰你的身子,才是万事不妙啊,可这话我又如何开口。

        便趁铃儿一时不察,伸双臂同她抱个满怀,装个急色样子,“啵”的一声狠狠亲个嘴巴。

        铃儿被我偷亲后先是愕然一愣,旋即用力挣扎起来,可我怎能放她离开,牢牢抱她,软语哀求道:“好妹妹,你看我已经急成这样,就发发慈悲,帮帮我吧。”

        说着挺动龙柱,使其夹在我俩勾股之间,让她感受个清楚明白。

        经这硬物这么一闹,妹妹知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不忍我就此憋坏,轻叹口气,腰间缓缓离后半寸,玉手探入握我那柱身,边上下舒缓套动,边小声开口说道:“我虽不能同你真个销魂,但是另有它法帮你,你看怎样?”

        我大喜,道:“真的?”

        妹妹见我高兴,面初黯然,很快即复,娇羞道:“当年那人用种种不堪手段辱我,我今日却愿用此房中之术取悦君郎,还请你误怪我淫荡,怜我苦心。”

        我又怎会怪她,隐忍多时,就为此刻啊!我喜道:“你肯用什么方法助我?”

        妹妹纤手复又缓缓套动数下,便丢了龙柱,低头羞到:“你想我怎样帮你?”

        我探身在铃儿耳旁细细轻语一番,铃儿听后猛然瞪我一眼,淬道:“你怎么偏爱此道……罢了,既然应你,就随你去吧。”

        就此星眸一闭,以双臂为枕贴靠墙上,把那娇颜深藏其中,摆出犬交姿势,翘臀后仰,一双美腿直直并拢,满是诱人春色。

        性事一事,交合为下,调情为中,风雅方才为上。

        我面前今有少女,双臀,肉菊。

        要是落一莽汉眼中,定然是提枪上马,肆意快活一番便罢。

        我却觉得既好此道,视女体如赏花,先取观赏品评之意,再言巫山云雨之事,才算是我风流之辈所为。

        再者天伦本是天理,谁说此等学问,必是不堪污秽之事。

        酸儒们害人不浅,说什么“发乎情,止乎礼”,鄙视伦常天性,那若只论情理,他从何来,石头缝中白白蹦出不成!

        那迂腐夫子可知,懂其术,知其理,则阴阳调和,夫妇欢快其中,情调意合,有助恩爱。

        不懂,不问,则易出痴男怨女,男易出外寻欢,女易红杏出墙,终在一不该之人身上寻此乐趣,种孽缘,得孽果,因此家破人亡之事,又岂止一二件。

        此情此景,正得品花三味,我偷点一盏烛光,朝铃儿股间照去,灯下品菊,更添风雅,南唐后主李煜曾有诗曰,“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此刻铃儿那芙蓉玉面不正是那花,因羞之泪不正是那露,虽没那玉树在手,也算是将此诗中风月,得了个七七八八了。

        我久看不动,只盯着自己羞人之地,品评不止,只将铃儿羞得眼角隐隐垂泪,才知以眼品色,比那真个销魂还要撩人心思,羞人脸皮,不由泣道:“你真要羞死我怎的,我把女孩家的尊严失尽,许你用我这羞人之处帮其发泄邪火,万万不是学那下贱娼妓,随你品评把玩的!”

        我先是哑然失笑,瞧妹妹真个恼了,忙将刚才那番思绪同她说了,妹妹先是不信,最后因我一句:“这地方,同那嘴鼻眼耳,手脚四肢,有何分别,不是人人身体都有上这一份,生儿育女,全是靠它,你又有何看不开的。不过惹你生气终究有我不对,给你赔罪还不成吗。”

        方才饶我,柳腰款款后迎,将我那龙柱,至根吞没于后庭菊花之中,道:“我刚才不是气你,只是那景勾动我心中旧事,一时悲苦,才会如此。你所说话我听了,也记了,但是等我一段时间好吗?”

        说完主动挺腰耸动,为我解忧起来。

        等我真个尝到铃儿后庭花开滋味,只觉龙柱落入一紧凑之地,无汁无水,偏又滑腻非常,真乃是一奇物!

        此刻妹妹眼眸轻闭,齿间荡出轻吟阵阵,似泣似诉,柳腰款款伴我猿腰耸动。

        任我如何大力欺她,柳腰也真个似柳,只一迎一送,便将我力道化解去了。

        我舒爽的如入云端,暗憋口气,打桩似奋力挺动百下,只将铃儿弄得大喊:“我死了!我死了!”

        臀部收缩更紧,内里腔肉,搾汁一般紧紧收缩环绕我龙柱之上,差点使我缴枪,好在我及时气泄固精,才没真个出丑。

        我心道前戏演的差不多了,探手朝妹妹桃源处一抹,见满手皆是粘腻液体,坏笑一声,寻那小小肉芽一捏一揉,霎时一股清泉激射而出,浇打在我的双腿之上!

        铃儿顿时浑身颤动不止,嘴张大大,却是无声,双眼圆睁,已是无神,等那水柱放尽,铃儿顿时软软瘫软于我怀中,连伸指力气也是无了。

        我叹道:“对不起了……”,脸上有悲有凄,心中存苦存涩,龙柱从后庭花出,纳桃源洞入,“扑哧”一声,直探花心深处。

        妹妹登时醒悟过来,喊道:“不可!”

        我只用手死死按住妹妹腰臀,也不理她继续抽动其中。

        铃儿苦于诸身乏力,眼泪流成断线珍珠一般,闭眼只得认了。

        现时我在妹妹桃源中驰骋,同刚才那后庭花香相比,添一份名器风流,缺一份紧窄柔腻,真是有利有弊,春花秋月,各有风韵。

        我说此话,可不是什么违心称颂之言,原来妹妹那下身桃源,里面是既嫩且滑,兼之汁水量多,只如个温水玉壶一般,将我龙柱暖暖泡着。

        偏那出口处又极其紧窄,我缓急抽送不停,其中汁水,竟无半点洒泄出来,恰似一小小瓶口,端是九曲通幽,让人十分畅快。

        其内里腔肉也似化成柔柔轻风,任我如何耸动,只泛起水纹涟涟,恰得“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之妙。

        这等奇物,早有古时附庸风雅之人,为起个浑名曰春水玉湖,乃是女子七大名器之一,堪比妈妈的层峦叠嶂之妙!

        怪不得方才我一直不能得门而入,原是那肉瓶之口,怎纳巨龙戏春啊!

        现要不是那瓶口因水柱一浇,松缓一二,我焉能得此畅快!

        美人名器,旖旎妩媚,其中滋味,委实迷人,我尽情耸动不过几百之数,便龙口痒痒,只欲吐涎。

        铃儿忙用手推我,但体力未复,手脚软软,我又如狼似虎般压其身上寻欢,又急又怒,哭喊道:“你这样下去会死的!快放开我,快放开我啊!”

        我只充耳不闻,继续大力鞭挞于她,铃儿见哭喊无用,改为咬我骂我,我也默默忍了,身下动作,却愈加癫狂起来。

        我复又驰骋了八九回合,腰根处便忽觉酸软非常,一声重重鼻音过后,龙涎尽吐,元阳涌泄。

        引得铃儿身中阴气蠢蠢欲动,花心大张,附着我龙眼之上,只似那婴儿无牙小口,大力吮吸起来。

        妹妹熟知此乃是发功前兆,心犹不死,抬头向我胸口狠命一撞。

        只听“咚”一声闷响传来,我应声捂胸后倒,腰身折成铁板桥样子,只弯不坠,稳稳悬在半空!

        摆这动作,非是因我神功了得,其中奥妙,尽在那黄帝内经之中。

        此古书,端是玄妙非常,此时我精尽茎疲,那龙身只软软瘫成泥虫一流,恋在桃源不去。

        乘此机会,妹妹内里略一用劲,就将这没用软虫降服其中,牢牢动弹不得。

        此刻我便是真个想倒,也倒不了啊。

        此番变故,可是苦了我那小小兄弟,全身重量,尽在其身,拉扯拖拽,如一肉绳,只痛的我呲牙咧嘴喊大叫不止。

        好在妹妹也不是有意实为,几番松缓那粉嫩幽门,助我脱困。

        可惜这双修术着实厉害,任铃儿如何帮我救我,终是徒劳无用。

        我只疾呼两声:“泄了!泄了!”

        便觉软龙抬头,吐涎元阳无数,全被那花心吸入铃儿脐下三寸丹田之内,同元阴相戏相合。

        不多时,阴阳融汇如一,其中孕生出一巨大内力,从铃儿下身喷涌而出!

        入我身,冲天灵,我只感眼前一黑,金光现,宇宙出,似真似幻,如梦如真,忽觉脑子剧痛,有一东西炸裂开来,浑身暖暖,只欲长啸!

        睁眼后,有一无名昆虫尸体瘫在掌心,同那蜜蜂有些相像,被我用指碾碎。

        缓缓挺直腰身,此刻我诸身烈焰环绕,毫不知痛。

        或焚或熄,如臂直使,异能已是成了!

        妹妹呆看我如今摸样,眸中泛惊泛喜。

        我也幽幽对望于她,只见铃儿那如水肌肤,已是处处龟裂。

        如云秀发,已成皑皑暮雪。

        方才年芳十八,转瞬便成八十老妪。

        一字一咳,一字一喘,铃儿徐徐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赶忙将身上火焰熄了,轻握她手,那手如枯槁,无血无肉,只有一层干黄老皮附着骨上,重量极轻。

        只这一握,我就愣愣说不出话来,满心愧疚,化成泪水,无声滑落脸颊。

        铃儿软软靠我怀中坐好,抬手为我温柔拭泪。

        此时她面上皮弛肉松,满是皱纹,却衬得那一对星眸,越发清澈温润起来,柔柔复问道:“你也是林家人,对吗?”

        我心中悲苦难抑,牵起她手,狠狠抽打自己双颊,哽咽道:“你怪我吧!你怪我吧!”

        铃儿将手缓缓抽出,用手指沿我眉毛,鼻子,嘴唇依次抚摸过去,笑道:“我早该看出来的,你眉毛弯弯黑长过眼睛,同我一个样啊。那么,我该唤你什么?”

        我泪流的更加厉害,泣道:“我是你的亲哥哥,你是我的亲妹妹。过去我苦于受人蒙骗,才会如此对待你同母亲,现在又取你性命,助我大业。我……我……我实在是对不起你啊!”

        铃儿猛然瞪眼瞧我,十指大力捏我双臂,问道:“你之大业,可是重振林家!”

        我断然应声答道:“是!”

        铃儿听罢,哈哈大笑起来,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早想为家族出力,但是苦于人小力微,只能将此念头深埋心底,终日混混沌沌的活着。如今得了这机会,我心中好是欢喜!哥哥!”

        我羞愧的将头深埋在妹妹胸口,不愿抬头,亦不敢抬头。

        此此妹妹越是宽容对我,我心中越是酸楚纠结。

        这时,妹妹轻轻捧起我脸,我见她脸上枯黄尽褪,面复红润,声音脆脆,呼吸平缓,知这正是回光返照之兆,心中更是痛苦难当,脸上却挤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听她说道:“哥哥,答应我一个愿望好吗?”

        我轻声道:“你说,什么愿望我都应你。”

        铃儿答道:“我想让你放过他。”

        我顺她手指看去,那人竟是李翼那厮,顿时怒火焚心,便要发怒。

        不过念及此乃是妹妹遗愿,复又硬生生压了下来,不过脸色却变得生硬无比,连那强装笑容,也不见了。

        我沉沉问道:“为什么是他!?”

        铃儿幽幽对我一笑,凄然叹道:“我的幸福已经走到了终点,我只希望这个我曾经爱过的人,能够幸福的活下去……”说着说着,妹妹的双瞳渐渐开始涣散开来,生命烛火,已然是快燃到了尽头之处。

        妹妹好似已知大限已到,拚命侧头望向别处,恳求道:“答应我好吗?哥哥……”

        如此情景,我还能怎办,只得答应与她,让她走好罢了,叹道:“我应了你了。”

        可是此话还未说到一半,我的心就已经冰寒彻骨,只因那抚脸双手,已经静静垂下,疲惫容颜,已是沉沉睡去。

        原来这五个字,铃儿已是听不到了……

        我见妹妹睡前,依然是痴痴看向李翼,其嘴角弯弯,眉眼处布满温情。我猜想她看的并不是人,而是那些甜蜜过往吧……